第二次住院,已经是刚刚入秋。
那中间的几日并没有多久,至少从记忆中是这样的。
我来的那一天,天正下着小雨,周三。
我显得很消沉,因为我意识到那段记忆这是我一直幻想的记忆,一段于我开外的记忆。
未表达的情绪永远不会消亡,它们只是被活埋并会在未来以更加丑陋的方式涌现。
直到我看到那些东西以具象化地出现在了我眼前,然而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一个精彩的故事当然是需要充实的人物色彩。
像我和我的母亲、哥哥。在我学会做一个诚实的人之前,我早已学会欺骗自已。
我知道每次住院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已经莫然了,没有人会愿意提起,那我就没必要做那个主动的小丑。
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礼物。
我渐渐与同龄人的脚步落后时,我就已经在独奏了。
这会是谁在期待的?
我们在一起合照时互相给了对方一个惊喜,拍照的人是我。
“他们”眼中,“她”的形象一直是一个少根筋的样子,他们也都习惯了。这个周末,她一直在医院看望我,在分享她的画作。
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小时候我和朋友们一起在她家里“室(野)餐”我们玩得都很开心。
此外,不得不提的便是花冠了。记得那次学校举办活动时,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她带着满脸兴奋与喜悦,引领着我们来到一旁绿草如茵的草地旁。
那里盛开着各式各样绚丽多彩的花朵,红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若雪,黄的赛金……
只见她动作娴熟而优雅地摘下一朵朵娇艳欲滴的鲜花,那双巧手上下翻飞间,一个精美的花环便已初见雏形。
很快,她就完成了制作,那个花环简直美到令人窒息!它编织得紧密而精巧,每一朵花都恰到好处地绽放着自已的美丽,仿佛是一件出自大师之手的艺术品。
这花环,无疑就是我心目中最完美、最理想的模样啊!
接着,我们兴高采烈地将这个花环戴在了头上,并站在花环下方,留下了一张珍贵的合影。
我还是放弃了制作花环,我的手并没有像他们那么巧,在系东西这一方面我不太擅长。
照片中的那些花儿色彩斑斓,争奇斗艳,犹如她那颗永远充满热情和活力、无比灿烂的心一般闪耀夺目。
每当回想起那一刻,我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暖流,那是一段多么美好且难忘的时光。
她最喜欢的颜色是粉色, 他拥有粉色的伞,粉色的文具盒,粉色的铅笔……
我们在草坪上围成一圈,各种颜色的伞随着雨水落成一个甜甜圈的样子。
在她的家里,有一个巨大的树和一个我们同手共建的树屋。
从原先的几块木板到“板上钉钉”,再到一个像模像样的避暑树屋。
烘焙是她的兴趣,他做过很多东西给我们尝试。蛋挞,小蛋糕,曲奇……
我说的很无聊吗……?
……
这次住院,我杀了一个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我痛的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在发抖,一遍又一遍。
是她的错吗?……不。
完全是因为我,从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