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裕淡然一笑,初入江湖的陆林轩,还真是很任性啊!
“陆姑娘,你可知,你摔坏的这些东西,要是换着银钱,可供多少百姓,吃上一年?”朱友裕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只是一略微低沉一声,整个后院便能听清他的声音。“朱友裕!”听到朱友裕的声音,陆林轩语气立马拔高了几分,“你个恶贼,把我和祭酒真人囚禁在此,意义何为?”“陆姑娘不要误会,本王只不过是欣赏你而已”朱友裕示意亲卫下去,随后走到陆林轩身边,将她扔掉的各地,全部捡了起来。“其实本王很好奇,那张子凡假借醉酒名义,把你清白毁了,你还和他惺惺相应,对这样一个渣男,你何必如此伤心呢?”“你胡说,子凡才不是那样的人,还有你杀害了张玄陵道长,子凡的父亲,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见到朱友裕越走越近,陆林轩紧张的赶忙后退了两步。朱友裕摇了摇头,“陆姑娘,有些事可不能只凭表面,张子凡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你比我更清楚。”放下手中各类珠宝项链,朱友裕深深看了陆林轩一眼,“本王不知道你怎么想,但你本王要定了,没有别的原因,因为本王喜欢你,喜欢你的纯情,还有一丝刁蛮的小脾气。”“对了”朱友裕从怀中拿出一道令牌道:“凭此令牌,你可以去往大梁的任何地方,这也是本王的诚意,在本王面前,你陆林轩,可以肆无忌惮。”说完,朱友裕直接离开了陆林轩的居所。有些事,不能逼得太迫,陆林轩喜欢张子凡,朱友裕绝不相信凭相识相见的这短短时间里,她心里就有了那白毛。陆林轩初出江湖,头一次见到除李星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自然会对其产生其他感觉。只要让陆林轩见识过,更多惊艳绝伦的人,朱友裕相信,陆林轩对张子凡,不会有更多的情感。直到朱友裕彻底消失,陆林轩还没从刚才那些话中回过神来。“难道,这恶贼真的,对我……不对,怎么会,我们不过刚见,他怎么会喜欢我,可是我和子凡不也是这样吗?”陷入自我怀疑中的陆林轩,看了看桌上的许多珍贵的珠宝首饰,和一块通透如玉的令牌,她一时,竟然不是那么恨朱友裕了。“我,我究竟怎么了。”而在这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了一群,长相极美的侍女,她们一见陆林轩,立马恭敬作揖道:“奴婢们,见过陆姑娘。”“你们是谁?”看着一群身穿,靓丽的女子,对着自己行礼,陆林轩有些迷惑。其中一名,似是掌班的侍女长,道:“陆姑娘,是王爷吩咐我们来侍候你洗漱更衣的。”“他想要干什么?”一听洗漱更衣,陆林轩立马警觉了起来。只见领班侍女,笑道:“陆姑娘不要害怕,王爷说,让我们伺候你洗漱以后,要带你去洛阳转转。”“洛阳转转?” “放心吧陆姑娘,王爷要是真的是那种人,惦记姑娘的身子,我们这些人,还不都被王爷收入囊中了,可是目前王爷连一个妻室都没有。”“你们说的是真的?”陆林轩还是满脸怀疑,但对于朱友裕的戒心,已然不似先前般了。……走出后院,朱友裕直接来到了张子凡生母,许幻的房间门口。只见里面,一点声音没有,但走近门口,可以听到半抽泣的哭声。在外面听了一会,朱友裕微微一笑。还真是个温婉的女子,都这种情况了,不大吵大闹,一个人躲在房间,独自伤心。许幻也不愧是,蜀地第一家族中的大小姐,看看人家这涵养,高出朱友裕不知道多少万倍。“朱友裕,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想让我成为你的玩物,你想都别想”许幻声音悦耳动听,不过夹杂现在的一丝悲愤的情绪,让它多了一股别的韵味。朱友裕倒是不意外,许幻会给他这个回答,毕竟能为张玄陵守身如玉,十几年的女子,想单凭这种伎俩,击碎她的防线,自然没那么简单。推开房门,朱友裕很是自熟的坐在到许幻的卧床上,此刻床上还能闻见她身上的淡淡清香,“祭酒真人不要误会,本王不会强迫你,只是本王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儿子张子凡没有。”“什么,你说什么,子凡真的没死?”许幻一下子从铜镜前站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朱友裕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子凡他真的没有死?”朱友裕点头,“当然,不止他没有死,连李嗣源也没有死。”这一下,本来以为儿子大难不死的激动瞬间化为乌有,许幻整个人再次瘫倒在了椅子上,呢喃道:“李嗣源没死,李嗣源怎么会没死,他可是中了玄陵一掌,又受了这么多箭伤。”突然,许幻眼神睁大的盯着朱友裕道:“是你对不对,是你救了他。”朱友裕没说话,也没承认,这更加印证了许幻的猜想,她满眼泪水的注视着,那道神情冷漠的男子,心中顿感一痛。“你为什么要这样,十六年前的事,难道还不能消散吗?”十六年前,为招揽天师府为己用,大梁曾多次下诏,可都被张玄陵一一给拒绝了,后因这件事,彻底激怒了朱温,遂命玄冥教出动,平了天师府,可那时候冥帝等人太菜。冥帝,孟婆,水火判官,五大阎王,硬是打不过人家张玄陵,最后以失败告终。这件事也成为了,玄冥教内部耻辱,朱友珪被朱温骂的狗血淋头。许幻以为是这件事,大梁还一直耿耿于怀,于是不由出声问道。朱友裕却是摆了摆手,声音平静道:“当年的恩怨,本王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付你天师府,只是你老宝贝儿子搞出来的事情,他千不该万不该,和大唐李氏后人称兄道弟”“祭酒真人,想必你近日来也听说了不少,玄冥教关于不良人的事情吧,所以为了大梁千万百姓,本王不得不对你天师府出手”“当然”朱友裕顿了顿,一下子躺在了许幻的床榻上,说道:“要是你答应本王的先前的要求,张子凡本王可以不杀,你觉得如何?”闻着许幻被褥上的味道,朱友裕整个人都觉得舒畅无比。内心的变态欲望,在这一刻,要快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