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烈见张泽浩并不理会自己,神色一凛,有几分怒意的说:“张泽浩,你不会是怕了吧?也对了,像你这种被开除的律师,又怎么会懂古玩?”
“秦家的教养就是如此让你如此嚣张跋扈的吗?“宋林默沉着脸色,语气不善的看着秦烈。
秦烈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惊愕,随即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宋林默,秦家的教养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况且,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张泽浩一个被行业遗弃的人,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们谈古玩?”
张泽浩这时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秦烈,不管是我懂不懂古玩,或者是不是被开除,这些都不该是你几次三番折辱我的理由,难道所谓的京都名门望族的秦家,就是这样的仗势欺人?”
宋菲儿此时也嗤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对张泽浩的支持:“秦烈,按照你的说法,不懂古玩就不配坐在这里,那我就想问问,聚在这里拍卖的又有多少人懂古玩,难道都该被你赶走不成!”
秦烈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显然未曾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
周围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紧张起来,其他在场的人纷纷交换着微妙的眼神。
就在这时,坐在第一排一直没说话的路上将开口说道:“够了,这是拍卖会场,不是你们争吵的菜市场,再闹都给我滚出去!”
张泽浩三人听到路上将的话,便也安静的回过身,不再理会秦烈。
“看这架势,秦大少今天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另一个旁观者摇头叹道,眼神中满是惋惜与不解。
秦大少面色铁青,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显然是在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与不安。
他身旁的好友们也是一脸惶恐,不知所措地相互对视,却无人敢上前为他解围。
“秦大少,若是你不参与竞拍,就不要再胡闹说话!”路上将语气不善看了一眼秦烈。
“路上将,我……我只是……”秦大少支支吾吾,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只是什么?只是仗着秦家的势力,在这市井之中横行霸道吗?”路上将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围的人群闻言,皆是暗暗点头,对路上将的公正不阿表示钦佩。
“路上将见谅,都是老头子管教不严!”这时候坐在一旁的秦家老爷子赔笑着朝路上将拱拱手,然后拉着脸说:“还不向路上将道歉!”
“路上将,我知错了,请您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秦烈触及到秦老爷子的目光,顿时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惹了大麻烦。
路上将见秦老爷子开口求情,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之后朝着主持人说道:“继续吧!”
主持人点点头,重新拿起话筒,露出职业的微笑:“目前竞拍已经是一千三百万,请问是否还有人出价?”
秦烈愣神的坐在那里,到底是心有不甘,眼里满是阴霾。
“秦大哥,秦奶奶不是喜欢礼佛吗?若是拍下这个香炉送给她,或许她高兴了就跟秦爷爷说好话,原谅你了。”宋嘉棋小声的出主意。
秦烈听后眼睛一亮,似是想到了办法如何平息秦老爷子的怒火,然后举起手中的牌子,声调带着自信:“一千五百万。”
“这秦大少在搞什么?”旁边的买家低声嘀咕。
“一千六百万!”那位身着西装革履、气宇轩昂的中年富商,显然不愿轻易将这心仪之物拱手让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再次将竞价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那件古朴香炉的炽热渴望,仿佛每一分加价都是他对胜利的执着追求。
“一千七百万!”秦烈几乎是在富商话音刚落之际,便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牌子,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自信。
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的竞拍者,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件香炉,我要定了!”
这份果决,让台下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秦少出价如此果断,难道他已经通过某种渠道确认了这是真品?”
“哼,刚才才惹了路上将,现在又开始炫耀,这秦家还真就不管了。”
“人家才不怕呢!怎么说都是百年老家族,就算是上面都要给几分薄面,要真是惹急了,路上将能否讨到好都还难说。”
竞价迅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每一声报价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
“一千八百万!”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收藏家,在短暂的犹豫后,终于狠下心,咬紧牙关,跟上了报价的节奏。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香炉的渴望,也有对即将可能付出的巨额资金的不舍。
“一千九百万!”紧接着,一位身着中山装、面容沉稳的中年买家,尽管脸上掠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坚定地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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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次加价,都似乎在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艺术,为了那份对古董的热爱。
秦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那抹不耐很快被更强烈的斗志所取代。
他冷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气:“两千五百万!”
这一声报价,如同惊雷般在拍卖厅内炸响,让台下的观众不禁屏息以待,连主持人的声音也因激动而变得愈发高昂:“两千五百万,目前秦少出价两千五百万!还有人愿意加价吗?”
会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秦烈身上,等待着中年买家的反应。
然而,中年买家略一犹豫,最终选择放弃,缓缓放下牌子,神情复杂地看向舞台。
主持人提高嗓音:“两千五百万一次!两千五百万两次........”
无人应声,台下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秦少这次可真是舍得下大本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这元代青瓷香炉,真值这个天价吗?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说不出的古怪。”
伴随着众人或惊叹或疑惑的低语,拍卖槌的声音终于落下,清晰而有力:“两千五百万三次!成交!”
主持人用力地敲下了手中的拍卖槌,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激动,仿佛自己也成为了这场豪赌中的一员:“恭喜秦少,以惊人的两千五百万元成功拍下这件珍稀无比的元代青瓷香炉!”
台下的掌声如潮水般响起,但其中却夹杂着不少疑虑与低声讨论,人们的眼神中既有对天价成交的震惊,也有对香炉真伪的揣测。
而秦烈,则在这阵阵掌声与目光的聚焦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与自豪。
他挑衅地看向张泽浩和宋菲儿,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屑,冷声说道:“这才叫真正的眼力与魄力,某些人,恐怕只能在一旁干瞪着眼,望洋兴叹吧。”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对手的轻蔑与嘲讽,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然而,面对秦烈的挑衅,张泽浩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中既有从容不迫的自信,也有深藏不露的深邃。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喧嚣与浮华,直抵事物的本质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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