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宋江！你敢耍老子！！”
“你完蛋了！草拟吗！！”
“狗东西，你是狗吧！！！”
一时之间，手指都要摩擦出火花，无数粗言秽语伴随着破防的声音，争先恐后！
“哈哈哈~”
直播间只荡漾着愉悦的笑声，宋江嘴角微弯，看着疯狂刷新的弹幕，手指轻轻一勾。
“看来大家真的很想入职啊。”
“那么——沈星宇，待会在官博下再上一份报名链接。”
“好嘞！”
伴随着嬉笑声，是万千弹幕疯狂！
“还想耍我是吧！！！”
“狗日的宋江！你他妈以为我会上二遍当吗！”
“瞧不起谁！”
“你妈的！！老子再信你就是狗！！”
“那么今天的直播就到此为止，大家可以在今天之后尽情期待一下研发结果。”宋江微笑着向直播间热情的网友告别。
“骂了就想跑！你有种！！”
“给我站住！！”
“宋江，我日你妈！”
在尖叫声中，只听见一声滋直播间黑屏！
“啊啊啊啊啊——！！！”
5分钟后——
【您是否提交报名表？】
【是\/否】
是。
屏幕中弹跳出一张红鼻子小丑的图片。
“啊啊啊啊啊！！！！”
彻底疯狂！！
当夜，热搜上的头条更新换代！
腾盛官博粉丝突破500万！
万千网友看着新鲜出炉的头条陷入了迷茫，啊，今天热搜被批发了吗？
【腾盛宋江以一己之力调戏万千网友】
【震惊！是什么让网友集体破防！】
【宋江 骚操作】
【宋江：你们还真信啊？】
【一招吃遍天下鲜！】
“？？？”
网速慢的网友懵逼的看着今日头条，“我错过了什么瓜？？”
“老板，评论区骂人的太多了，根本删不完。”
网络喷子战力也不是盖的，短短一天的功夫，10万条恶评刷在腾盛底下，就连迅游的店铺底下都多了无数无端恶评。
【质量太差了！谁会买这东西！】
【多大了还玩这种卡片！垃圾！】
【宋江，狗】
“没事，让他们骂。”
宋江翻看昨日的销售报告，一天的功夫销售量提升10万单。
“老板，我们要不要买一些水军，网上骂你的太多！”
“没事。”宋江微微一笑，“黑红也是红嘛！”
……
“哈哈哈，被骂的这么惨！我瞧他都不敢出门！”茶室内，资本家大笑着，用茶盖刮着茶水，随着咕咕的声响，对面的温飞白吐出一口白气。
“你看谁还在讨论腾盛医药业的事。”
“我瞧着，他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老温，我看你就是想的太多，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能成什么气候！”
中年人不以为然，他将第一壶茶水倒掉，八十度刚刚好的热水滚入茶壶。
“医药行业的水他握不住”他压住壶口，笑眯眯的说道“那边的人可比我们狠。”
华国各个行业壁垒严重，越赚钱的行业越错综复杂，关系、资质——有时候不是单纯钱能搞定。
“老温，你说他想怎么开局？”
“实体店吧。”
在各类资本家若有若无的关注下，腾盛的反应却好像忘掉前段时间发表的公告。
没有收购店铺，在各地搭建药店！
也没有和行业相关人士打交道——
“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说进军医药行业吗？！
难道真想靠研发发家？这年头谁靠研发赚钱啊？
在各种疑惑中，宋江则是皱眉，看着被高薪待遇吸引过来的科研人员。
“不好意思，你能力不符。”
“什么意思！你质疑我？！”中年人不可置信，“我能来这都是很给你面子！”
“不好意思，你能力不符。”重复的一句话，宋江关掉对方的技能模板。
4个技能中没有一个跟研发沾边。
你搁我这来演？
随中年人愤愤不平的走人，宋江深吸了一口气。
正经人才——难招啊！
目前为止十几个过来应聘的，要不就是嘴上天花乱坠，实际技能惨不忍睹位。要不就是研发方向不对。
不过招聘中宋江也发现了一条古怪规律。
他们研发项目，什么大多跟幼儿相关？
……
与此同时。
东池研发所。
“裴刚洁，你至于吗！”
头发花白，怒不可遏的老人揪着另一个老人的衣领，旁边一群中年人面色紧张。
“至于！！怎么不至于！！”裴刚洁破口大骂，“我拉下脸研发那屁点用都没有的药。还给他侄子挂名，说好的批资金研发我的课题！”
“钱呢！”
“你把人家侄子打了，哪来的钱！”
“他不瞎说疗效！我能揍他？？”
“你”老所长气得胡子发颤，“裴刚洁！你还当这是十几年前了！”
“呵呵，十几年？就是过二十几年三十几年！老子就这臭脾气！”裴刚洁拽紧对方的衣领，“姓徐的，十几年前是你说要干大事！你尽管和那些商人混着去！”
“我过我的！”
说话间，他一把推开对方，旁边的中年人赶紧上前扶住老所长，看着裴刚洁欲言又止，就被对方瞪了一眼，顿时吓得不敢吱声。
直到对方推门远去，剩下办公室的一堆人，众人才敢大喘气。
“所长，你没事吧？”
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摇头，有些虚弱的被扶到椅子上，他看着敞开的门。
“哎……”
“裴老，也是不懂您的苦。”
老所长苦笑一声，“这事，我也有错。”
东池研发所建立的初衷，就是攻克重大疾病，研发出针对性药品，但是这几年来越发的商业化。
研发的方向也转为攻克小儿疑难杂症，所谓的增高药、防过敏药、健胃消食片……甚至是保健品。
大量不需要技术含量，能迅速复刻，且带来大量资金投入的项目，让东池研发所得以扩展。
由原先的十几人扩张到百人。
于几年前窘迫的状况，为之一变。
对于裴刚洁，这个最早就和他统一战线，两个人既是老同学也是得力的帮手。
老裴啊，你不懂。
在这一行，越有良心越混不下去。
徐参喘了一口气，“扶我起来。”
“所长。”
“我去和陈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