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作首先你得靓丽活泼,热情如火!我看红红就很适合这一招。”
韩光耀放下最后一根手指说道:“这一招可以说是最简单的,你完全可以本色出演。”
“只需要偶尔耍耍小性子,偶尔提一些小要求,有事没事就把客人晾几天,主打一个让客人不上不下患得患失,保证这一套下来他就会变成你的舔狗,直到舔的一无所有。”
总算有适合自已的技巧了,大波浪听的眉飞色舞,兴奋说道:“真的这么好用吗?大人您懂的真多,这个好我也喜欢,以后我就作了。”
韩光耀昂起脑袋,享受着姑娘们仰慕的目光,傲娇的说道:“那是自然,不怕告诉你,你家大人我前二十年啥事都没干,就研究男人心思了,要是不好用我倒立吃翔。”
见韩光耀说的如此肯定,几位开山大弟子拍着手叫好,可大波浪偏偏要特立独行,话锋一转说道:“可是你教我们这些,和我们在樊楼吵架有什么关系?”
“卧槽!”
大波浪这弯转的太快,把韩光耀的咀嚼肌差点闪着,这些姑娘太能绕了,差点特么把主题忘了。
韩光耀点着大波浪的太阳痛心疾首的说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的悟性都长这了吗?”
“那三字真言说白了不就是突出个女人味吗?你们和樊楼吵架是没错,可是你们吵架时候都啥动作?”
“踩桌子的踩桌子,蹬板凳的蹬板凳,好不容易有个坐着的,那两条腿摆的比开封府的衙门还开。”
“你们是欢场的姑娘,不是军营的丘八,你们这么威猛你家人知道吗?就那副样子客人吓都吓跑了,还有人敢来咱们教坊司吗?”
大波浪哑火了,他哪里知道平时的一些日常动作会有这么大的门道,心中很恨的想道:“大人知道这么清楚,肯定是黑毛猩猩告的密,等我出去看我不把他们全身的毛都拔下来。”
……
韩光耀尝到了甜头,其实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仓库和局雄一伙在捣腾物件,被今天这事一搞,这才有了这一次言传身教。
可韩光耀却没想到,他的这一次无心之举,却给大宋的青楼业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斩男三字经被举一反三推陈出新,奉为经典在青楼女子中代代相传不说,就连他本人百年后,也被搬上了供桌成为了青楼行业的祖师,和关二爷一样享受人间烟火。
……
翌日,作为东京城酒楼界的翘楚,迎宾楼依然人满为患。
此时三层的酒楼围栏边都站满了人,对着楼外街道上炸街的教坊司五女,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不时传出几声猥琐的怪笑。
靠窗的一张桌子,五个年轻人围桌而坐,个个身边都放着兵器,看样子像是一伙江湖人士。
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一个面貌凶恶,五短身材的壮汉拍桌怒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知道我们兄弟的名号,他展昭竟然还敢接了皇上赐的御猫,这分明是不把你我看在眼里,此番定要叫这厮御猫变成死猫。”
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旁边一个留着八字胡,脸上没有半两肉,尖嘴猴腮横竖看着像老鼠的汉子说道:“大哥说的轻巧,可那展昭能与五弟齐名,断不是泛泛之辈,何况如今他又背靠官府,想弄死他哪有这么容易。”
另一个魁梧汉子也一拍桌子道:“官府又能怎样,二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我们五个展昭只有一个,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杀了他我们只管撒丫子扯呼就好,官府的酒囊饭袋还能抓住我们不成。”
文士打扮的消瘦汉子道:“四弟不可鲁莽,展昭如今乃是朝廷命官,弄死了他我们后患无穷,何况也就是一个名号,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咱们就照先前的计划给他找些麻烦就算了吧。”
八字胡点头道:“三弟说的没错,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大哥犯不着杀了他惹出天大麻烦,我看还是照原计划把东京城闹他个天翻地覆为好。”
被八字胡唤做大哥的五短壮汉虽性情鲁莽为人暴躁,但却没什么主见,见两个兄弟都在劝他也没了主意,看向最后一个端着酒杯站在围栏边的年轻人说道:“五弟你怎么看。”
被叫做五弟的年轻人别看年纪最轻,却是这五人中武功最高,心机最深的一个,所以一般他们五人有事最后都是他拿主意。
只见这人长身而立,身材挺拔,鼻若悬胆,面如冠玉,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眼神坚毅,微微上扬的嘴角似有似无地噙着一抹浅笑,带着超脱尘世的潇洒,单以容貌而论,比展昭也不让分毫。
见四人都看向自已,白玉堂微微一笑,一口将杯中酒喝下,朝楼下努了努嘴说道:“四位哥哥看楼下这几位女子如何?”
这五人正是“陷空岛五义”,江湖人称“五鼠”的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锦毛鼠白玉堂。
正在商量事情呢,白玉堂还有空看美女,见他如此不靠谱,徐庆怒道:“都啥时候了,你还有这闲心,忘了咱们干嘛来了,没看都等你拿主意呢吗?”
白玉堂眉毛一挑,戏谑的说道:“我看这几个女子人人都识得,可见名头甚响,长得又如此火辣,你们说我要是把她们虏回去给几位哥哥暖床,在开封府当差的展昭会不会很头疼?”
四个老鼠都是实打实单身狗,五女一个赛一个火辣,穿的一个比一个夸张,一眼看去顿时耳热心跳。
卢方也不知道意淫到了什么,脸热的仿佛猪肝,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不好吧?五弟你先前不是说咱们要大闹东京城,让展昭忙的焦头烂额吗?带着她们五个那先前的计划怎么办?”
白玉堂折扇一甩放声长笑,临空跃起直扑楼下的五女:“我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