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沈渊不承认。
余锦鲤脑洞再大，也不可能猜到真相。
不过虽不中矣，亦不远矣。
他要这样认为，倒也省得沈渊解释。
余锦鲤嘻嘻笑道：“行！我都懂，你不用说。我一定帮你盯着安保部的人，绝对不让他们来找你麻烦。”
“随你。”沈渊道。
“大佬，你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古武传人？我听安保部的人说，现在的能力者，都是灵力修行者，或者异能觉醒者，像我这种气运之子绝无仅有。”
“古武传人？你想多了。”沈渊摇头。
“上古流传至今的灵力修行方法，基本集中在儒释道。不过你看看现今还剩多少灵力修行者？很难见到了吧？安保部算是能力者集中的组织了，修行者也不多。”
“听说五队的大美女，汤纯素是修行者？”余锦鲤道。
“嗯，确实是，五队就她一个，修的还是符箓方向，本身的灵力修为也就刚达到初等能级。”沈渊喝了口水。
“为什么呢？走觉醒路线不是更不可控？”
余锦鲤自小到大听到的传说，都是仙神，还真很少见到有超能力之类的，倒是钞能力比较多见。
对灵力修行者天然的亲近。
余锦鲤这个半路出家的，啥都不懂，沈渊给他细细讲解。
“不可控也比不可修好得多。上古时期确实是仙神统治的时代，大能辈出，比如羲皇、娲王、人王、玄女等等。都有道统流传。”
“可惜有盛就有衰，后来天地灵气衰竭，进入末法时代，灵力修行者难以为继，逐渐衰败。”
“除了一些特别坚挺的外，其他的都道统断绝。就算仍然存续的道统，也断代严重。”
“只靠修行者，想对付层出不穷的妖魔太吃力，死伤太多，大家都伤不起。”
余锦鲤唏嘘道：“确实哈，死人太多谁都受不了。既然修行者不好走，觉醒者就好走？”
沈渊道：“总有惊才绝艳的前辈想出办法的。他们发现天地能量是震荡的，每年到了立春前后，就是新旧交替之时。这时天地能量会有一次大的轮换，岁气大涨。”
“岁气？什么是岁气？”余锦鲤没听说过。
沈渊头痛道：“你什么都不懂，应该先去参加安保部的培训，他们有专门的培训。”
他可没那么多时间给新人搞培训。
余锦鲤笑嘻嘻地讨好道：“那种大课堂的培训，能讲什么真货？大佬辛苦点，教教我呗。小弟给力，大佬您也有脸面。”
沈渊摆了摆手：“行了，这次就算了，以后你还是去参加培训吧。内容更全面。”
“行行行，您继续。”余锦鲤催促道。
“岁气……一种天地能量，可以被人类利用来修炼。每年岁初会出现大幅度的震荡。尤其对于本命年的人来说，能量振幅最大。”
“大能们钻研出一种针对岁气的修炼方法。”
“利用本命年岁气与人的共振，打破天人屏障，打通天地之桥，开发人体潜能，激发异能。”
“天地桥打通之后，人体就可以与岁气接通，今后就能利用岁气来修炼。有异能和岁气的加成，进境比灵力修行者快得多。”
余锦鲤明白了：“所以现在基本是异能觉醒者的天下？诶，也不对啊。每12年才能觉醒一次，那不是限制很大嘛？灵力修行者没有时间的限制吧？不是方便多了？”
沈渊靠在沙发上，单脚翘起。
“觉醒指的是打通天地桥，激发异能，不代表只能每12年觉醒一次。要真的心急，每年立春也可以觉醒。只是天人屏障打通的概率比本命年低，激发出来的异能没那么强而已。”
“真急起来，一样可以举行觉醒仪式，批量制造异能者。”
余锦鲤歪着头，双手扶在后脑枕着。
“那不是亏大了吗？都不到点啊！”
“嗯，普通年份的觉醒者普遍是比本命年的弱，不过也不是绝对，资质好的，一样能完美打破天人屏障，今后通过修炼一样能追上来。”
“呵，资质好的又有几个。大佬，你看我资质好不好？”余锦鲤挪了下屁股。
沈渊很有礼貌地扯开嘴角，不说话。
余锦鲤撇撇嘴：“安慰安慰人会死吗？”
两人聊了一晚，沈渊给他扫盲扫得水都喝了好几杯。
教人真是件辛苦活。
聊得差不多，沈渊催余锦鲤睡觉，之后带着他收集情绪能量。
……
第二天一早，他难得去了趟公司的办公室，约秦丝丝，让她带自己去见分部长。
分部长是安保部羊城分部的部长，算是秦丝丝的顶头上司。
沈渊借了个小型会议室，里面有投影，专门给秦刚展示用。
沈渊准备好之后，秦丝丝带着秦刚走进来。
秦丝丝笑道：“老秦，来！给你介绍下，他就是我给你介绍的计算机天才。别看他年轻，实力可强了。”
秦刚笑眯眯的看向沈渊：“你就是丝丝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计算机天才？”
“老秦！说什么呢？”秦丝丝跺了跺脚。
【伯父这张嘴，就不能把个门？】
沈渊将两人神态看在眼里，大大方方站起来跟秦刚打个招呼。
“秦部长，您好。”
【不是说他是精神病人？看着不像啊。不卑不亢，面对我都能平静面对，不容易啊。丝丝还是有眼光的。】
秦刚按了按手：“行，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你是要开发妖魔智能识别分析系统是吧？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我不喜欢弯弯绕。”
【老秦！什么自己人！】
秦丝丝双手紧握，恨不得堵上他的嘴，表面上还得维持一副尊敬上级的样子，面皮都僵硬了。
沈渊有趣地看着，应付道：“是的。”
他打开一个初步设计的界面，上面显示两个水墨风格的字——影踪。
“我要开发的是影踪系统。现在守界集团的系统问题太多，不建议接入。最好单独开发，我建议将原本关于妖魔和异常案件的数据库资料都给我。”
【全部数据库资料？呵。】
老秦笑眯眯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