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溪冷笑一声,凉凉的提醒,“名义上,臣妾是晋越卿的妃子,跟晋越北可没有关系呢。”
无言以对的晋越北:“……”
被波及的晋越卿,“……”
回归正传,路溪继续道:“我知道你们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叫我拿出证据我也没有。不过我可以用我的名义发誓,我没有说谎。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斗一斗,反正最后帝国毁灭也不是我的错。”
晋越北和晋越卿是斗得死去活来,但前提是帝国好好的。
若是没有帝国,他们斗法有何用。
事关帝国,两人就格外谨慎了。
晋越北和晋越卿对视一眼,晋越卿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个问题路溪不耐烦了,“爱信不信。反正对我来说,你们活着活着死了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损失。”
晋越卿就算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晋越北不同。
他虽然对路溪没有感情,甚至还利用。
可他到底是给了她很多的物质,怎么在她眼里还看出来嫌弃来了?
难道之前她表现出来的感动都是假的?
“莫路溪,朕对你那么好,好东西都给你了。朕若是死了你也不会伤心?”
不提到这些还好,提到这些路溪就想到他们有账还没清算。
“你对我好不过是存在利用之心。别把自己说得太高尚了。那次若不是我小心,没有中招,只怕我早就死了,还是带着污名死的。”
晋越北:“……”
“这次会带我出来不过是想继续做戏给晋越卿看,引他出来好一起解决。从头到尾,我不过是你们兄弟俩地棋子。”
晋越北:“……”
晋越卿:“……”
路溪笑得清越,“你们还想打架吗?我围观,顺带谁输了替谁收尸。”
说着,路溪退出一段距离,真如她所说的那样,看戏。
晋越卿和晋越北:“……”
他们是该继续呢还是该继续呢?
两人迟迟没有动,路溪站久了有点腰酸,忍不住出声了,“你们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就走了。”
“你敢。”晋越北气极反笑,“你是朕的女人,还想跑到哪里去。”
路溪眸色淡然,“您是不是忘了自己初衷?您这次带我出来,一是做诱饵用的,二是方便杀了我,回去只需要一个名义就行。所以,我离开您应该开心才是。这里没有别人,您不用演戏给谁看。”
出了宫,晋越北发现路溪变得伶牙俐齿了不说,现在还直接藐视他的威严,学会顶嘴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晋越北喃喃的道。
路溪听了,笑了。
缓缓地说道:“我一直是这样的性子。您说的以前不过是伴君侧才压抑着性子罢了。”
“皇上,您不用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我,仿佛我是个抛夫的渣女。你对我也没有什么感情。我这样也没什么错的。”
“朕……我不是……”
听着路溪各种无情又真实的话,晋越北表示自己的小心脏碎了。
是,他一开始是对她没有一丝感情。
可那是之前。
难道近段时间他对她的好她都没有感觉到?还觉得他在演戏骗人?
路溪不想再听他说话,转头看向一直当壁上观的晋越卿,问,“你怎么想的?还是继续厮杀?最后两败俱伤吗?”
路溪在想,若是他们还继续的话她就一把毒药嫩死他们。主角又怎样,不死也能脱一层皮。
晋越卿似乎看出来路溪心里的想法,他笑着摇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要谁的命。若是可以的话,我愿意收手。”
一切不过是晋越北的步步紧逼,他做的一切不过是防范。
他是不争,但也不想死。
之前他觉得和好有点悬,不过现在应该,可能,不悬吧?
他那傻弟弟似乎对这个棋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呢。
路溪很是满意晋越卿的识趣。
她能够感觉到晋越卿其实并不想挑起战争。
晋越卿解决了,现下只剩下晋越北一个了。
路溪转头看向晋越北,“你呢?还想互相残杀让人渔翁得利?”
晋越北突然上前几步靠近路溪,在另一旁的晋越卿本要警惕的往后退。
然而,不知怎么的,最后硬生生地止住脚步,在原地没有动。
晋越北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把他当回事,而是伸手扯过路溪的手腕,轻轻一带,把人带进了怀里。
被这突如其来一幕弄蒙的路溪:“……”
她是谁?她在哪儿?这个人在做什么?她要不要给点反应?
晋越北拎着路溪后退好几步,转头对晋越卿说道:“名义上是你的女人,但睡她的人是我。你们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
到了现在,这个人还想要败坏她的名声。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挣脱晋越北的桎梏,同时也打断了晋越北的话。
晋越北看向路溪,有些不解她又怎么了?
路溪凉凉的提醒他,“我跟你可是没有完成最后一步。别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万一我以后想嫁人了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她还想嫁人?
嫁给谁?
晋越北只觉一阵气血往大脑上冲,然后行动比反应快,伸手抱住路溪,不顾她的挣扎,点了她的穴。
动不了,路溪瞪着一双眼睛质问着他:你又发的什么疯?
晋越北冷笑,“爱妃不是控诉朕没有进行最后一步吗?朕现在就跟爱妃洞房。”
路溪:卧槽!
她没有这个意思啊!
然而,她现在别是说话了,就是动都动不了。只能做案板上的咸鱼。
晋越北转头,一双漂亮的跟晋越卿一模一样的眼睛,“没实践过?需要在这里看着观摩学习?”
不知道是恢复身份恢复真实的性格还是真的被路溪气到了,晋越北整个人浑身充满暴躁的情绪。
晋越卿:“……”
路溪:“……”
晋越卿掩唇轻咳一声,踏步走出房间。甚至体贴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在外等候的选将军等人看见晋越卿,上前就要行礼。
行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皇上进去的时候不是一身黑衣。脸色也没有那么白。发行也不对。
所以,这个人是贼子?
“皇上呢?”
薛将军拔刀相见。
其他人见此,也是警惕的看着晋越卿。提防他做出什么事来。
晋越卿撩了撩裙摆,淡笑道:“你们皇上在里面办大事。劝你们别去打扰,否则……出点什么事别怪我没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