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二老没有松口,不过陆家二老见这边不松口,想了另外的办法。
动用关系给路溪和陆梓辰办理结婚证。
系统告诉路溪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啃苹果。闻言差点做了第一个被苹果噎死的女人。
路溪真的没有想到这陆家的脸皮如此厚。
不过陆家既然想搞小动作,也要看看她这个当事人愿不愿意了。
听说新出的婚姻法是刚领证结婚不到五年的不能离婚。(纯属瞎编,勿当真)
这个简直就是一个利器。
路溪让系统把自己的那一栏信息换成夏绵绵的。
做完这一切,路溪安心的睡了一觉。
不说路溪这边,此时的陆家二老疯了。
他们没有想到让助理去办的事搞砸了。儿子的伴侣成了那个他们不想承认的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路溪变成夏绵绵了?”
陆父拿着儿子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怒气冲冲的质问助理。
助理也是一脸懵逼的为自己辩解,“我拿的明明就是路溪小姐的资料啊!”
“那么你现在告诉我,这个女人怎么会在我儿子的证件上面?”
陆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离婚。赶紧去把离婚证扯了。”
助理一脸的为难,“不能了。新婚法刚出来,结婚不满五年不能离婚。”
咯嘣一声,陆母的某一根神经断了,人也昏了过去。
随后陆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把陆母送去医院救治。
摆了陆家一套的路溪神清气爽的醒来,看见红头半边的天,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明亮了起来。
新的新生,开始了。
另一边,夏绵绵发现自己怀孕了。
惊慌无措的她打算去打掉这个孩子。
在她心里,只想帮陆梓辰生孩子。
不是陆梓辰的孩子她不想生。
谁知道男友却在这个时候求婚。
看着男友温和的笑脸,夏绵绵神使鬼差的同意。
两人约好第二天去民政局领证。
然而,到了最后一步,工作人员告诉她,“对不起小姐,您已经是有婚人士,再办理结婚证就是重婚罪了。”
夏绵绵只觉得晴天霹雳。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从没有领什么结婚证啊!怎么会成为有证一族的呢?”
男朋友听说夏绵绵结过婚,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你结婚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想不到你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男友骂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绵绵追上去拉住男友,“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肯定是哪里误会了。”
“我原本想着你不是清白姑娘应该是有什么苦衷,我不过问你的过去,算是尊重你,没想到你骗了我。”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夏绵绵努力解释,但是男友决心离开。
夏绵绵看他去意已决,立即将自己怀孕的事说了出来。
“我怀孕了。你的孩子。”
然而让夏绵绵没有想到的是男友更是冷笑连连,“像你这种不自爱的女人,谁知道你的孩子是你的老公的还是我的。”
夏绵绵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句话下崩塌。
她不敢温润的男友会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甚至是挖她心的话来。
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是男友的啊!
夏绵绵绝望的看着男友离开,哭晕了过去。
工作人员把她是送去医院,恰巧被陆家的人看见,告诉了陆家二老。
陆家二老知道夏绵绵怀了孩子,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立即吩咐人把她接回家。
夏绵绵醒来看见笑意盈盈的陆家二老懵住了。
让她更加惊诧的是二老对她的态度。
以前从不正眼看她的二老竟然会吩咐佣人给她弄吃的。还告诉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点了让佣人做给她吃。
夏绵绵随后便明白了二老的意思。
他们以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陆梓辰的。
夏绵绵懵懵的过了几日佣人精心伺候的日子,直到有一天,她清醒了。盯着自己的肚子很久很久,她笑了。
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这不就来了吗?
就这样,夏绵绵用男友的孩子冒充陆梓辰的孩子,在陆家生活了下来。
路家是攀不上了,不过有未出世的孩子在,陆梓辰的父母心里多少收到了安慰。
路溪知道夏绵绵自寻死路的做法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什么。
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
夏绵绵肚子里的孩子五个月时,路溪跟她在商场见了一面。
她的身边有陆梓辰陪着,尽管陆梓辰一脸的不耐烦,却是不妨碍夏绵绵露出一脸幸福的模样。
夏绵绵或许是幸福的,毕竟现在的日子什么都不缺,一心靠陆家的养护。
陆梓辰看见路溪,愣了愣。
自从那天在酒店被路溪骂了之后,他们就没有见过面。
住的不远,但路溪故意躲开陆梓辰,两人根本一点面都见不到。
更何况这几个月陆梓辰被家里的几个奇葩给弄得毫无心情,更加不可能想到路溪这个人的存在。
夏绵绵见到路溪,下意识的挺着肚子护在陆梓辰跟前。
一副怕路溪抢了似的。
路溪瞥了一眼,当作没有看见,转身就就走。
夏绵绵刚松一口气,陆梓辰忽然抛下她转身去追路溪。
夏绵绵下意识追上去,“梓辰干嘛去?你等等我……”
路溪不知道陆梓辰会追过来,进了一家咖啡厅。
今日她是来相亲的。
路家二老觉得她年纪到了,他们也想要抱孙子孙女了,所以给她安排了相亲地点。
面前的这家咖啡厅。
看资料,相亲对象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
路溪来得比较早,她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了一杯美式咖啡。
面前一暗,路溪以为是相亲对象来了,抬起头,露出标准的大家闺秀的笑容。
看见陆梓辰这个讨厌的男人,路溪脸上的笑容秒收,“我等人,请离开。”
陆梓辰自顾自在路溪对面坐下,问路溪:“你来这里干嘛?”
路溪看了眼时间,目光在搜寻空位子。
目光转了一圈,没有空位。
不过只要不是跟陆梓辰坐一起,谁都可以。
起身走向对面的一个座位,礼貌的问:“抱歉,我可以做这一会儿吗?”
带着鸭舌冒得男人轻轻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