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看着她的一个姐妹看见她醒了,赶紧凑过去,“阿姨你醒了?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路妈妈渐渐能看清面前的事物。是一个跟路溪一样大的女孩子。
路妈妈刚要问她怎么会在这里?昏迷前的事涌入脑海里,浑身一震,激动的又晕过去了。
一瞬间,大家纷纷看过来,那位小姐妹着急的解释,“不关我的事。她自己又晕过去了。”
到了医院,路妈妈还没醒,刚要被医生推进去的路溪倒是醒来了。
“病人醒了。”护士跟医生汇报。
医生说:“还是带她去检查一下。”
人是醒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后遗症。
路溪想要问妈妈怎么样了,廖非凡适时的解释,“她中途醒了一次,大概是想到昏迷前的事,一激动又晕过去了。医生已经带进去检查了。对了,要不要通知你爸?”
“通知吧。”路溪决定通知路爸爸。这种事瞒不过。
“我手机在兜里。”廖非凡上前掏出路溪的手机给路爸爸打去电话。
路溪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妈妈体内还残留着迷药,和受了挺大的惊吓。
路爸爸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直接掠过路溪这个女儿跑去看路妈妈。
路溪不觉得有什么,倒是人群中的一个小姐妹不满的嘟嚷,“我爸是有了女儿忘了老婆。这个小姐妹的爸爸倒是另类,他是有了老婆忘了女儿。”
路溪回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没说什么。
倒是廖非凡让她少说点。
那个女孩子叫孟小萌,白了廖非凡一眼,走到路溪的身边,问她。“你爸眼里只有你妈,你不生气吗?”
路溪反问:“我爸跟我妈是夫妻,他们牵挂对方不是正常的吗?我为什么要生气?”
“正常吗?你不会觉得你爸不爱你吗?”
只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妈妈身上就是爸爸不爱她了?
路溪好奇的看着孟小萌,问她:“爸爸的注意力在妈妈身上你就觉得他不爱你了?哪里来的奇葩感觉?”
“你不会跟你妈妈吃醋吗?”孟小萌疑惑地问路溪。
这个时候好几个女孩子凑上前来,其中一个听到孟小萌的问题,无语的白眼直翻,“也就你这种像个第三者一样觉得爸爸忽视了你一点就是不爱你的表现,天天嚷着跟爸爸睡觉才是爱你的爸爸了。”
“你才第三者。我是他们女儿。他们本来就应该爱我啊!”孟小萌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
换来的是对方的白眼。
路溪好似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瞳孔巨震。
这么大还跟爸爸睡觉吗?
不尴尬啊?
平时手挽手什么的她可以接受,但是都成年了和小时候一样跟爸爸睡觉,她接受无能。
看大家平静的眼神,应该是见怪不怪了。
这样就搞得路溪好像是个奇葩。
她尽量转移自己太过震惊的视线,然而还是被孟小萌捉到。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又不是没有睡过。有必要这么震惊吗?”
路溪:“除了小时候,长大了没有过。”
避嫌什么的还是要有的。
廖非凡也说:“我也是小时候跟着父母一起睡,五岁之后没有了。更别谈现在长大了。”
其他人纷纷附和。
于是,大家一起看着孟小萌,觉得她是朵奇葩。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孟小萌被盯得害怕,弱弱的问。
廖非凡说:“我一直很想问你。那么大了还跟爸爸睡你不尴尬吗?”
孟小萌:“他是我爸爸,有什么好尴尬的?”
众人:“……”
好的吧,人家都不尴尬,那他们就别想着会不会尴尬这件事了。
在大家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看过路妈妈的路爸爸出来了。
他上下打量路溪,没有发现她受伤的地方,担心她伤的是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没事。妈妈好些了吗?”
“好多了。”路爸爸说着便问怎么回事。
廖非凡上前去,深深的对着路爸爸鞠躬,充满歉意的帮路溪解释,“路叔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路溪路过救了我一命。没想到他们会把仇恨值转移到阿姨的身上去。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路爸爸转头向路溪,等她自己解释。
路溪欢欢点头,“事情的起头是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然后那些混混把仇恨转移到我身上。我在学校,他们抓不到就抓了妈妈。爸爸,对不起。”
了解前因后果的路爸爸只问一句:“那些混混呢?”
“额~”
在场的众人纷纷沉默了。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路爸爸说起那凶残的现场。
现在那些混混可都是被警察送到这家医院来了。
“怎么不说话?嗯?”
路爸爸本就长得严谨,这会儿双眸这么一瞪,登时变得严肃起来,有姐妹弱弱的开口,“叔叔,那些混混现在就在这家医院。警察送来的。嗯,路姐的杰作。叔叔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亲眼看看更震撼。”
路爸爸被她们神神秘秘的样子搞得起了兴致,吩咐路溪陪着路妈妈,自己去看那群混混。
经过一个个了解之后,路爸爸只觉得自己的裤裆凉飕飕的,难受。
回到路妈妈的病房看见路溪,路爸爸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路溪察觉到了,假装没有看见,陪着妈妈聊天。
路妈妈只是受了惊吓,人并没有什么事,在医院住了一天的院,路爸爸担心她再看见那群混混,就带她出院了。
路溪回到家的时候有警察找上门来了解事情的经过。
路溪把自己做的都承认下来。后面有廖非凡的父母亲帮忙,她只得了个自我防卫这个头衔。
去指认犯人的那一天,本来收拾好情绪的混混们看见路溪仿佛又经历那天的酷刑,吓得嗷嗷叫的。
警察们:“……”
这群无法无天的混混们被上了一堂永生难忘的课了。
路溪耸肩,“这下没我什么事了吧?”
警察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临走之前,路溪看着警察说:“别觉得我残忍。他们那个玩意不知道害了多少的纯真少女了。还记得十二岁少女姓侵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