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廖非凡的事。
也就是他的女儿。
廖父点了进去。
系统发的是直接进入主题的,廖非凡的父亲看了一半,拉着廖非凡的母亲就走。
被拉走的廖非凡母亲很是莫名其妙,“怎么了?不是让你问问非凡在哪里吗?你怎么这副表情?”
“非凡出事了。”廖父说道。
两人出了正门,司机迎了上来,上了车,廖母便问廖父怎么回事?
廖父没说话,将自己手机给廖母看。
别说看完,就只是看了一半,廖母的脸色都沉了。
“是真的吗?”廖母手哆嗦着问。
廖父现在也不确定,便说:“等会儿回家就知道了。”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到家。
彼时路溪和段宏宇已经在廖家了。
因为药性的折磨,廖非凡整个人神志不清,只知道寻找冰凉之源。
段宏宇此时被痛苦折磨着,那叫一个难受。
偏偏路溪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一样开着玩笑,“要不,你趁着叔叔阿姨没回来之前跟她煮熟了算了?”
“非凡好歹是你的朋友,站着不说话不腰疼?能不能想想靠谱点的办法?”
“靠谱的办法就是跟你那啥咯。但你有顾忌。”
路溪两手一摊,事不关己的说到。
心里却是在腹诽,要不是她给廖非凡用了一些抑制体内火热的药物,廖非凡早就变成禽兽把他生吞活剥了。
“友情提醒,这种药很特殊,要是不赶紧释放出来,久了滞留在体内会变成毒性,伤害身体,剥夺寿命。”
“什么?”一直秉着绅士风度的段宏宇以及刚刚进屋就听到这个消息的廖父廖母面色大变。
路溪见到他们,礼貌的叫人,“叔叔阿姨好。”
廖父廖母的心思都在廖非凡身上,问路溪,“真的没有办法吗?医院也不行?”
“我们刚从医院回来,医生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便是……”
在段宏宇这个同龄人面前,她可以把那个话说出口,但在长辈面前,她真的是有点开不了口。
“有没有解药?对了,是路时光那混蛋下的,他肯定有解药。”
廖父掏出电话准备叫人把路时光弄来,路溪打断他的动作,“叔叔,路时光的目的就是非凡,要是有解药也被他毁了。你把他叫来也没有用的。”
廖父听了气得砸了手机。
“唔唔~爸妈我难受。我好难受。好热……”
廖非凡的声音响起,难受到呜咽,紧紧的抱着段宏宇,好似他是一块可以拯救自己的木舟。
路溪看了一眼廖非凡,发现她脸色不对劲儿,上前掀开她的眼皮,当下脸色一变。
她没想到那个系统不止下了一种毒,还有另外一种。
家中之人看见路溪沉下来的脸色,心里提了起来,“怎、怎么了?”
“唔~难受。要死了。”廖非凡整个身子红得不像话,眼神涣散,瞳孔渐渐发白。
路溪从背包里掏出一套银针来,让段宏宇把廖非凡放平躺在沙发上,沉沉的说:“压着她的四肢,别让她乱动。”
段宏宇虽然不明白路溪为什么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这个时候他哪里有时间想那么多,赶紧按照她说的做。
廖父和廖母上前帮忙,看着路溪下针,再拿起,是黑色的。
“非凡还中了毒?”电视剧多少还是有点依据的。
廖父廖母看多了电视剧,由此有这一问。
路溪抽空颔首,“我只能把我会解的毒素逼出来,至于那个M药我办不到。”
“现在两种毒素在她的体内互相争夺,谁也不让谁,会加重她身子的负荷能力。”
“等我把她另一种毒素逼出来后就要赶紧解了她体内的M药,否则剩下的毒素会侵入她的骨血,造成癌细胞,患癌。叔叔阿姨,你们只有一个选择了。”
廖父廖母听了既心痛又不甘心。
此时心里恨不得把路时光大卸八块丢海里喂鲨鱼。
段宏宇此时后悔死了。
要是他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和心疼,她或许就不会受到这个非人的折磨。
路溪将毒素逼至手上,对廖家的管家道:“拿一个厚一点的碗来。”
管家照做,寻来一个厚的碗按照路溪说的,放在廖非凡的手指底下。
路溪翻出来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廖非凡的指尖利落的切开一道口子。
黑红的血液低落在地,下一秒,廖父廖母和段宏宇便见到只有电视剧里才会有的节目。
落在碗里的毒血嗞嗞嗞的侵蚀着碗壁。
“这个……就是非凡体内的毒吗?”廖母不敢置信的问路溪。
这跟演电视剧似的,一点都不真实。
可是她的女儿的确是被放血了。还是在她面前放的。
路溪麻利的给廖非凡挤血,一边抽空回答廖母的问题,“放心。这只是她体内的浓缩。全挤出来再养养就好。”
段宏宇忽然问:“要是不放出来呢?”
路溪只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但此时情况不允许,细细的查看廖非凡挤出来的血是红色的,没有黑色后,路溪松开她被挤得红红的手指头。
这才回答段宏宇的问题,“会致癌。患癌。年纪轻轻的忘性这么大?”
段宏宇:“……”
廖父廖母担忧的看着廖非凡,刚刚青白的脸色缓回暖色,心下松了一定,但是还有问题没有解决。
“你会对非凡好吗?”廖父认真的问段宏宇。
段宏宇一听他这么问。心下明白了。
廖父这是打算越过廖非凡帮她决定。
“叔叔,阿姨,我是真的喜欢非凡,非她不娶的那种。”
廖父没有任何的开心感觉,只有沉重。
他问正在给廖非凡收拾伤口的路溪,“你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路溪能解毒,应该也能缓解这种可恶的药吧?
路溪认真的说:“我要是可以的话,非凡现在应该是活蹦乱跳的。”
廖父、廖母仅存的希望破灭。
廖父闭上眼睛,语气沉重的吩咐管家,“给段少准备房间。”
说完这句话后,廖父好似老了好几岁。
这种情况跟亲自把女儿送上断头台是一样的感觉。
痛苦,难受。
段宏宇跪在廖父、廖母的面前,郑重的给他们磕头,“我会对非凡好一辈子的。要是敢悔……”
段宏宇忽然看向路溪,问她:“你这里有毒药吗?”
毒药?
她笑眯眯的说:“我可以帮你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