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不帮忙等于没用。”路溪哼了一声,嫌弃道。
榴莲还在狡辩:“我不是不帮……”
路溪已经不想听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说。”
榴莲:“……”
算了,它不想再跟宿主说话了。
路溪一边敲击电脑键盘,一边等黄芒给自己带回来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溪没等到黄芒的消息,倒是等到了苏勺的电话。
路溪关了声音,当作没听到。
一个不接,两个不接,不知多少个了,苏勺改发信息。
苏勺:溪溪,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对玉竹有非分之想。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也好难过。我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路溪看都不看,直接删除健。
苏勺怎么样,路溪不关心。
她只是觉得寒心。
原主对她是真的掏心掏肺。她遇上什么事,原主都会帮她解决。最后呢?
一句话把原主弄得家破人亡。像今天这样的事更搞笑。
问也不问,情况也没搞清楚便自己定义她喜欢梁玉竹,梁玉竹遇到的一切都是她在作怪。
别说路溪,就是原主都不喜欢梁玉竹,她哪里来的脸说她喜欢梁玉竹?
当真是可笑之极。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苏勺招上来了。
管家来说的,“小姐,苏小姐来找你了。”
隔着门板,路溪冷酷的说:“让她离开吧,我不想见她。”
“溪溪,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失去你这个朋友。你原谅我好不好?”
苏勺的声音自管家的身后传来,搞得管家吓了一跳。随后是不喜。
一声不哼的跟着他上楼几个意思?
是担心他不传达她的话吗?
苏勺一心想见路溪,跟她道歉,没注意到管家不喜的眼神。
看样子苏勺是非要见自己不可了。
也好,当面说清楚更好。
路溪套上外套,打开房门。
管家看到她现身,弯腰恭敬的叫了一声,“小姐。”
路溪端着气势,挥手,示意他先退下,管家沉默退下。
苏勺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双眸闪了闪。
这样浑身贵气的路溪她是第一次见到。陌生又熟悉。
路溪看向苏勺,说:“你要是跟我说道歉的话,就不必了。我不想听。我也明确的说了我们不再是朋友。”
苏勺猛地想起自己所为何来,急急的说:“溪溪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要是起不消,跟我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我真的不能失去你这个朋友。”
她只有路溪这一个朋友,真的不想失去她。
路溪勾唇,凉薄且讽刺,“苏勺,你口口声声说不能失去我这个朋友。那你又是怎么做的?因为别断章取义的话,跟我确定一句都不曾就直接给我定罪。”
“我喜欢你男朋友?”路溪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脸色猛地变冷,再次喊苏勺的全名,“苏勺,你从来都不曾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勺看着路溪眼中的悲伤,心脏忽地疼了。
她想要开口辩解,路溪没给她机会,“苏勺,我路溪自认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从你跟你男朋友确定关系开始,我渐渐的远离你,不是不要你这个朋友,是因为我明白你们需要二人世界培养感情。我们需要维持一个距离。”
“我的主动远离不是让你用来怀疑我的。苏勺。我堂堂路家大小姐,不会自甘堕落的去喜欢意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何况对方的女朋友还是我曾经要好的朋友。”
“可是,你好像不是这么想的。”路溪落寞的看着苏勺,“苏勺,我们的友情结束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苏勺这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想要抓住路溪,央求她原谅,但看着她落寞又冷酷的眉眼,脚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苏勺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路家的,只知道自己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自己的租房门口。
看到倒过来的福字,苏勺想到这间房还是路溪陪自己来找的。
她兼职的公子要负责生活费还要打回家给妹妹他们,钱并不多。
路溪知道她的经济情况,也明白她多傲,不会接受她的帮助,顶着大太阳陪她穿了大街小巷,才一起找到的这一家安全有保障,租金又便宜的房间。再陪她一起购置日用品,把小出租屋打扮得有了家的味道。
那时候的路溪是真的对自己很好啊!
现在因为自己的猜疑,断送了她们的情谊。把唯一的朋友给弄没了。
苏勺忽然想喝酒,但她是个乖乖女,家里没有酒。
苏勺去了酒吧。
没喝过酒的苏勺点了一杯酒劲十足的酒,一口闷,呛到了,咳得不停。
苏勺不会喝酒,烈酒后劲十足,每两分钟她人就不省人事了。
路溪正听着黄芒的汇报,忽然接到酒吧酒保的电话,说是苏勺喝醉了,问她要怎么办?
路溪想到原主跟苏勺关系好时,为缓解苏勺的经济,想到自己表叔开了一家酒吧,在招兼职。
原主秉着熟人好做事的原则,就带着苏勺一起去了。并借着熟人的原因,拜托大家多多照顾苏勺。
没想到苏勺心情不好,会去这家酒吧买醉。
她犹豫许久,还是前去把醉的不省人事的苏勺送回家。
喝醉酒的苏勺很安静,但小嘴巴一直叭叭叭不停。
仔细一听,都是道歉的话。
路溪没有表情的听着。
现在再后悔有什么用。
对原主造成的伤害都在那儿摆着,不可能翻篇。
“小姐,到了。”司机提醒。
路溪打开车门下车,再打横抱起苏勺,对震惊到张大嘴巴的司机说:“在这等会儿,我很快下来。”
“哦,好的。小姐。”司机看着自家小姐小小的个子大力士一样公主抱起别的女生,震撼的不行。
直到路溪回到车上,司机还没从震惊中回神。
“王伯,你在想什么?”路溪见王伯站着不动,蹙眉问。
司机王伯冷不丁的缓神,重新回到车上,“回小姐的话,我刚刚……”
刚刚什么?总不能是因为太震撼小姐是个大力士吧。
好在路溪并不追究这个问题,只是吩咐他快些开车送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