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孽债啊!”听到旁边的人这么说,苏勺压下心底的震惊,假装好奇的问:“孽债这个是怎么来的?”
那人没有看苏勺的id,兴致勃勃地拉着苏勺,告诉她:“这个梁方海是梁家大公子,梁玉竹是二公子,这个林意是梁方海的后家人,从小喜欢梁玉竹。一心想嫁给梁玉竹。但对方没鸟她。梁方海只有梁玉竹这一个弟弟,他现在又叫这个路溪弟妹,不就等于认同路溪嫁给梁玉竹了吗?就是好奇怪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梁家办喜宴了?”
苏勺听着这人的话,浑身发冷。
路溪和梁玉竹结婚了,并且还演戏骗了她,把她耍得团团转。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是不是很开心?
很开心吧?因为她愚蠢。
苏勺忽然想到路溪给自己发的那条信息,骂她蠢到无可救药。
她的确很蠢。
蠢得识人不清。
苏勺再也呆不下去,匆匆下了线。
路溪看着发蠢的林意,笑看梁方海,“这样的脑子你们还放她出门?不怕她黑了你们梁家?”
梁方海无奈扶额,“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她吧。我……”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路溪正想说这句话呢,有人先她一步说了。
路溪看向来人,绷紧的神经放松,愉悦的向他奔去。
张开双臂把人稳稳抱住,附身轻啄了她红唇一下,惹得路溪害羞的往他怀里躲。
“这么多人看着呢,收敛点。”得到路溪的警告,陈延卿被她取悦到,薄唇上扬。
梁方海看着他们的互动,大喊,“你们欺负我单身。”
陈延卿看向他,重复刚刚的话,“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陈延卿都来了,梁方海自知他不好说话,所以十分痛快的退到一边,识趣的说:“不值钱。当我刚刚的话没说。所以你和弟妹继续。”
其实,若不是路溪喊住他,他也不会出来凑热闹。
林意难以置信的看着梁方海,叫道:“表哥,我是你表妹。你就这样放任我被人欺负不管?”
梁方海曼联冷漠,“不是你自己凑上去被虐的吗?林意,路溪有一句话说得太对了。愚蠢并且不带脑子。”
被自己的表哥骂不带脑子的林意伤心欲绝。
但梁方海像是察觉不到她的伤心欲绝一样,继续补刀:“还有一点该解释一下,我没有弟弟。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叫路溪弟妹不是因为他梁玉竹,是因为我跟陈延卿是兄弟。”
“啊解释清楚的感觉就是舒服。你们秀吧,我去找我的爱情了。”
梁方海不管林意难看的面色,施施然的走了。
在场没有人帮林意,又被自家表哥骂蠢的林意再也待不下去,下线了。
一个两个的都下线了,空气忽然清新了不少。
路溪从陈延卿怀里抬头,甜甜的问:“你不忙吗?”
陈延卿捏捏她的鼻子,“再忙,你受欺负了也带来帮你啊!”
路溪不满,“我哪有被欺负了。”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他就帮自己搞定了,有点不爽。
路溪想到这,瞪了他一眼。
被瞪的陈延卿也知道路溪生的什么气,默默地摸鼻子,悄咪咪的认错:“那以后让你玩够了我再出手好不好?”
“好啊!”路溪答应的极快,让陈延卿无奈极了。
再路家和陈家准备婚礼事宜时,路家还是遇到原来的事件。
不过这次路家早有准备,那个市长也进去了,没他帮忙掺和,那点栽赃就跟毛毛雨一样,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最后还爆出这款游戏可以治病,据说很多癌症患者在玩游戏之后病情得以控制起来。
医生们一开始不相信,但是经过多番检查,被叛了死刑的癌症患者们病情的确是真的有得到控制。
虽然目前没有全部好了,但能得到控制也是不错啊!
这件事一经报道,造成很大的轰动。
不过在此之前,路溪和陈延卿已经结完婚,并去度蜜月去了。
路家父母也知道这件事会造成多大的轰动,早早的躲起来,省得被记者烦死。
只剩下陈家父母像无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若是遇到人还是忍不住跟人讲起自己的儿媳妇多么能干。
陈家的众亲戚都知道这是路溪做出来的,羡慕嫉妒的同时也不相信,主动去买游戏来玩。
结果是他们玩了游戏后。,不管小毛病大毛病都慢慢治愈。
若不是游戏公司设置了游戏时间,他们能一直在游戏里畅游不出现实世界。
路溪知道这个游戏很变态,所以设置的时间是在合理的时间段内。
尽管躲着人不见,但蜜月回来后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你好,是陈夫人吗?我们是华记报社的记者,这是我的工作牌,我们想采访一下你为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家的游戏能治病救人。这件事是怎么做到的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路溪落落大方的微笑,“我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千金小姐,这个你该去问我爸,游戏是我爸研究出来的。只有他才知道这个事。”
记者:“我们问过路总,他把什么都跟我们说了。叫我们来问你。陈夫人,你能……”
路溪忽然打断记者的话,“哦。你们问,我就要说吗?”
记者讷讷的:“……这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啊!”
路溪还是那副微笑,却有了压迫,至少站在她面前的记者感觉到了。
“给你们一条道儿,去问最高领导。我已经把这个技术告诉最高领导了。他们也知道。”
记者:“……”
最高领导他们哪敢去问啊!
路溪一看记者这小表情就知道她心里什么想法,顿觉好笑。
感情是欺负她好欺负呗?
电话忽然响起来,打破怪异的气氛。
记者见到上一刻还咄咄逼人的路溪接起电话后变委屈起来,打小报告打得理所当然,“陈延卿,我被一个小记者欺负了。”
“哪家的记者?”陈延卿凉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记者瞬间安静如鸡,连呼吸都不敢发出了。
路溪瞥了一眼小记者胸前的牌子。
就在记者以为她会报上自己的名号时,只见路溪委屈巴巴的说:“你快下班了吗?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