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宇还是无动于衷,那个汉子犹豫了一下,竟然扑通一声给唐宇跪下了,其他的几个人也是如此。
这一幕更是让唐宇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不管是哪个国家,人们都是信奉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么一说的。
现在这几个看上去比唐宇壮硕数倍的男人尽然给他跪下了?
这是搞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吗?
正想着,就听那个男人忽然开口说道:“华夏人,直到如今,我,我们也不瞒着你们了,这把刀是我们从一个黑商人的手里买来的。”
黑商人?唐宇瞬间明白过来,黑商人就是挖土的,呵,这老祖宗的东西都敢砰,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这把刀确实是像华夏古代的风格,年代出现在一千年前左右,那个时候,唐宇的修为刚刚提升到一个档次,正是和师傅一起出去历练的时候。
“这黑商人把刀子卖给了我们,就走了,我们当时也看到这宝贝值钱,而且我们和那个黑商人还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经常合作,本以为这才捡到了大宝贝,却没想到,我们碰上了凶物,我的几个兄弟都是被这把刀杀掉的。”
顿了顿,这壮汉继续说道:“当然,您别误会,我们不是要害你,这把刀刀灵给我们托梦,说他想回到故乡去,而且必须是华夏人带他回去,要不然,他就灭了我们,我不想死,兄弟,求你了!”
虽然这壮汉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但是唐宇此时的眼神却没有看他,一直看着他身后站着的一个东西。
大概是看到唐宇的眼神有些古怪,这个壮汉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回头往后面一看,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不换做是普通人见到后面的情况怕是也给吓得半死。
不过对于唐宇而言,他却已经习以为常,后面站着的,正是这把刀的刀灵。
他对着唐宇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一把钻进了那把刀子里。
这壮汉吓得噌的一下把刀子就丢进了水中:“别,别!”
唐宇把刀子捡起来,这东西可是至宝,而且刚才刀灵已经给他鞠躬了,这就是刀灵认可了他, 现在开始到唐宇带它回去,这段时间他就是这把刀的主人。
刀灵要比修真者更加难产,多半的刀灵都是有执念。
唐宇摸了摸刀背,这把刀寒光凌厉,带着一股凶气,赫然是个宝贝,只不过凶性太强,等回去之后还是让它沉睡在它的休息之地好。
“好,这把刀我买下来,一百俄叶币,不多也不少,如何?”
“没问题,没问题!”
他们几个人早就巴不得有人把这刀子买走,别说是一百俄叶币了,就算是一分不给他们也是不想把这东西留在身边一秒钟。
毕竟钱再重要,也换不上自己的脑袋重要!
洗完了澡,唐宇便去找了慕斯。
这时候慕斯也刚刚洗漱完,穿着一身睡衣,身材 袖长,头发湿漉漉的,若是给别的男人看了,怕是早已经经不住她的容颜了。
可是对于唐宇而言,她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而已,没什么值得他去为这个女人怎么样的。
“唐先生,你想什么呢?”
慕斯看到唐宇走神,凑了过来,在唐宇的身边坐下来,往嘴里丢了一块葡萄,悠悠的看着他:“说实话,你这个男人确实是让我很感兴趣,知道为什么吗?我奶奶以前跟我说过,男人嘛,都是以那啥思考的动物,女人绝对会引起他们的……兴趣,但是你很不一样,我还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为什么你这么与众不同。”
唐宇冷笑着,扭头看着慕斯:“是吗,那但愿你有这个本事,不过你不是要去圣母教堂吗?我这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洗澡,似乎不耽误我们的行动,但是你现在可是耽误了不少。”
“嘿嘿!”
慕斯笑了笑,起身走到衣柜旁边,根本不担心唐宇在背后看着她,自顾自的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光滑的肌肤。
不过从始至终,唐宇都懒得看上一眼,他只对刘雨菲忠诚。
从身上拔出那把寒光凌冽的匕首,唐宇是在刀刃上轻轻地擦拭着。
慕斯换好了衣服,见唐宇一直盯着那把匕首看,凑了过来:“这把刀上凶光很重,煞气也很重,啧啧,不错啊,你还真是好运气,这样的宝贝都能拿到手,不过也好,我们一会儿去圣母教堂,要遇到的麻烦可着实不少,有这把刀在也许能帮我们解决不少问题。”
唐宇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头看着慕斯。
这个女人从始至终都透着一股格外奇特的气息 。
甚至于让唐宇有一种预感,她不为任何人工作,她只为自己工作!
不过这些念想也只是在唐宇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些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收拾了一下,唐宇他们便出发了。
因为唐宇是修真者,关于西方世界的一些东西,他只是看过一些绘画,或者是照片,但是此前他确实没有来过西方世界。
之前在那副绘画上看到的圣母教堂,唐宇只觉得宏伟一些,其他的感觉倒是不深。
但是此刻站在青砖铺成的地面上,看着那座偌大的殿堂,唐宇心中的震撼也是不言而喻的。
每个国度其实都有自己最神圣,最宏伟的建筑风格。
唐宇轻轻地叹息着,往四下里看了看,周围全都是穿着长袍带着兜帽,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诚祈祷的教徒。
不过今天的天色却朦朦胧胧的,唐宇抬头朝着天上看了看,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
回头看了看慕斯,这里毕竟是西方世界,和东方世界的一些东西大有不同。
这个观点还是得慕斯说了才算。
看唐宇一直盯着她看,慕斯轻轻一笑,问唐宇:“你感觉到了对么?”
唐宇点点头:“这地方可着实是有些古怪。”
“嘿,是有人知道我们要来了,所以安排了这些教徒在等着我们,千算万算,我还是失算了,嘿,我忘了这里的教堂神父有多么的阴狠毒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