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我用蛊虫诊断的时候,发现你一点病没有。那医生说你是起码得五六天没有睡觉了困了,不是晕倒了。”
苗笑笑说道这里一顿,她知道我是不相信这个解释的,又说出了自己的诊断,“你的血液少了一半,虽然现代的医疗器械都察觉不出来,但是我的蛊虫看出来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现代医疗器械诊断不出来我的病情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在我昏倒的最后一刻我也在想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醒来的这些时间也想了很久,没有结论。
难道是铜镜?
如果说有嫌疑的地方,那就是那个古董店还要铜镜了。
想到这里我伸手摸了一下胸口的铜镜,见他没有什么变化,才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昏迷的时候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来看你了,还给你送了束花。”
说著,苗笑笑就将一大束玫瑰花递到了我的面前。
“是不是有人喜欢你啊?”
我瞧著苗笑笑完全不敢承认我根本不认识谁给我送花的人,但是我觉得她不会相信的。
玫瑰花?
我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不会就是古董店的老板娘吧?
“原来你喜欢身材好的啊?”
我瞧著苗笑笑一脸失望的表情,和她描述女人的体态,我可以断定是哪个古董店老板了。
我在她的古董店闲逛的时候,可是看到了有一整面玫瑰花墙的,上面全是无土栽培的玫瑰花。
当初想著老板臭屁的样子,我也就一笑而过。
现在瞧著这一大束泡在水里的玫瑰花,我不知道这个老板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她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难道这一切都在她的预算之中,还是她用这个送给我的戒指监视我。
“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说著,我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打算给她的胭脂盒子,现在不送给她,那我可真就没有机会了。
“这是什么?”
苗笑笑接过了我送给她的礼物,仔细打量著。
似乎她身体里的蛊虫知道这个东西,在暗地里告诉她这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张哥哥,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我不能收。”
如此贵重的东西,她的蛊虫都知道是个好东西。苗笑笑拒绝的时候,她体内的蛊虫还在抗拒。
她也算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好了。
自己的蛊虫从来虽自己的脾气,虽然本质上是蛊虫,但是从来不闹自己。现在居然为了个盒子来闹自己,可见这东西不一样。
我只好自顾自的解释,“这个盒子你可以用来养蛊虫,对于你有好处的。我不玩蛊虫,这东西留在我手里就浪费了。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的话,等过几天我出院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在我的一再退让下,苗笑笑只好勉为其难的将东西放到了自己的包里,也答应了和我一起去看电影。
这个电影真的好贵啊。
我这是相当于用了一个亿来换和女神看电影的计划啊。
真是千金换君一笑!
苗笑笑这个胭脂盒子就没有我那个那么难理解了,她随便摆弄了几下就会将自己的蛊虫放到了盒子里。
当她从包里掏出个大概有书包那么大的盒子的时候,我还有些吃惊。
不是被蛊虫给吓到了,而是震惊她居然随身携带这个大的蛊虫盒子。
“张哥你知道吗,如果看到了神女的蛊虫,那就必须娶了她的。”
我不知道苗族蛊虫一组有这样的风俗,但是我还是顺著她的话和她打趣了几句。
这一书包大的蛊虫全部倒入了胭脂盒子中,而且并没有溢出的现象。
“张哥,这个盒子还挺大,我的这些蛊虫都没有盛满,它们的意思说这里面的环境很好。”
我瞧著苗笑笑眉眼弯弯的朝我笑,一下子就迷失了方向。
“你喜欢就好。”
现在是把妹的时间,至于那一个亿的欠款,慢慢来吧。
她没有陪我很久,毕竟她是在没有课的时候来照顾我的。事务所的人都忙的团团转,也只有苗笑笑心甘情愿的来瞧瞧我了。
听苗笑笑说李侦探又开始干活了额,可见这个赤狐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
我得想办法将太岁给她。
这东西在我的手里是没有用的,而赤狐也是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他理所应当得到太岁。
苗笑笑看著我吃完晚饭后就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
还有另一个病友是一个腿骨折了的患者,他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病状只是一个劲的看手机电视剧。
我摩擦着离开古董店是老板给我的钥匙,看著她送给我的一大束玫瑰花。
这个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妖怪协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是这个协会主动来找我了,我也不着急。
既然这个古董店的老板知道我的踪迹了,那这个所谓的妖怪协会也早晚会八方我的。
我只需要安静的等待。
思考完后我便被赵洁打去了电话,表示我已经醒了
我想要出院,但是赵洁一个劲的不同意。
“你就在医院里待几天吧,等再养养。我们又不是缺钱。再说你可是我们事务所的摇钱树,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
听到赵洁对我如此温柔,我不禁怀疑这还是我那个抠门的老板吗?
“这个可以算工伤吗?”
“不可以哦赵哥哥,你这住院费是从你的工资里扣的。”
说完,不等我反驳她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小钱迷,万恶的资本家,自己买东西一个亿一个亿的花,我生个病都不能报销了。
在这个无聊的夜里,这个无聊的病房里,我并没有打算进入到古镜里在打坐一下。
我觉得我的晕倒和这个古镜有很大的关系,我现在暂且还是先不使用了。等一点一点完全搞懂了这个古镜,再进入吧。
现在,唯一的乐趣可能就是一旁的病友了吧。
他是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头上的秃顶都把灯光反射的我有点刺眼。他将一边的头发盖到了另一边,以此来掩盖自己谢顶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