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这样吗?”顾茶总觉还有什么办法,不仅仅是她不喜欢巫竹还是因为她早已没了清白又如何去嫁与别人?
“是。”
脑海里一直回想与巫山的话,就连月黎喊她都没听见。
“阿茶你到底怎么了?”一会就变的呆呆的。
“知念呢?”顾茶现在不想提那件事,巫山让他好好考虑。
这是个死局还需要考虑吗?顾茶讽刺一笑,她还真是欠了韩珏的!
“我让知念和迟卫去顾家拿茶籽,大概他们明天就能与我们汇合。”月黎总觉得顾茶有事瞒着自己,既然阿茶不想说她也便不问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阿黎,我的眼睛何时会好?”
“不清楚,你的眼睛是被毒雾给到了,至于是什么我还搞不清楚。”月黎有些惭愧,此次事情结束后她要回神医谷闭关。
顾茶没有再说什么,总之巫竹说没事,只是时间问题。她还想亲眼看着韩珏好起来。
走后,巫竹从暗处出来。
“听到了吧!她不愿意。”巫山无声的叹了口气。
确实需要祭司的心头血,只是并非要服用什么蛊。
“她会的!”他不在乎顾茶喜欢谁,他只要最后顾茶在他身边就行。
巫山有些头疼,这个孙子自父母死后就很少说话,也很少要什么。
这次回来之后竟然说想要那丫头,他也有些意外。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至于会不会后悔那是他的事了。
“爷爷,大祭司没有死。”
闻言,巫山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
“我大概猜到了。”随后拿出一个锦囊,正是当年祭司留下来的,“这是他留给你的,你早就猜的了不是?”
巫竹抿唇不语,的确,那时他虽然不大但也懂,只是他不想面对。
锦囊里是祭司的信物,每一任祭司都需要得到认可,一旦取出信物祭司便会活不久。
只是他进幽冥山时并未找到祭司的尸体,找了这么多年,整个幽冥山都快被找尽了也没有。
“这是你的宿命!”小竹一出生便有着异象。
原本该是他成为祭司,只因当时年少云娘不舍的,便让他的哥哥冥幽继承,成为祭司虽然能够有很大的权利,但同时意味着失去更多。
可是他不想认命!正是因为如此,他用了五年的时间把幽冥山化为己用,就是想找到解药。
再次看到巫竹的时候,顾茶便觉得他不一样,脸上带了一张玉制的面具,整个人的气质更是变得有些神秘莫测。
顾茶看了看手腕处的红线,敛了敛眸。
后悔吗?她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回去不高兴吗?”月黎帮顾茶理了理鬓角,“怎么脸色不太好?”
前些日子就发现不太对劲,整个人都沉默了不少。
“我没事,就是太累了。”顾茶的眼睛仍然没好,如今已经习惯了不少。
有时候甚至希望一辈子就这样下去。
一行人开始上路,顾茶希望快点回去,月黎却是不紧不慢的。
“那么急做什么?他又不会死!”说完才意识到语气有些重了,“你需要休息。”
“是啊小姐,你这次真是把我吓死了。”知念紧紧的握着顾茶的手。
她现在还仍然心有余悸。
顾茶失笑,“好啦,不提了,以后不会了。”
月黎却是一脸不信。
皇宫内,司空凡焦急的等待着。
“皇上,回来了!人回来了。”吴公满脸笑意,“太子有救了!”
司空凡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们人在哪?”
“在柳府。”吴公公顿了一下,“燕安郡主好像受伤了。”
司空凡一愣,一股愧疚油然而生。
“给朕更衣!”他要亲自去看看,毕竟她是为了救珏儿。
不论是作为帝王还是一位父亲都应如此。
此时柳府,热闹极了。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柳澜静想要扑上去,结果却被拦了个正着。
“静儿别闹。”司空燕看出顾茶的不对劲,“茶茶你的眼睛?”
“就是暂时的,没事。”顾茶安慰道。
燕姨本就是感性之人,如今嫁给舅舅被宠的越来越娇了,若是不安抚好,怕是要流眼泪了。
司空燕点了点头,连忙扶着她进屋。
“你啊还真是和你母亲一样,倔的很!”语气满是无奈。
随后才注意到一个面带面具的黑衣男子,“这位是?”
“我是她未婚夫!”顾茶还没来得及开口巫竹便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更是震惊。
“这?”
月黎这才明白为何这几日顾茶总是闷闷不乐的。
“是,未婚夫,巫竹。”
“好好好,既是茶茶的未婚夫自然不能怠慢,来人,带这位公子下去休息。”司空燕率先反应过来。
“公子请!”
巫竹没有动,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顾茶。
感受到炽热的眼神,顾茶有些不自在。
“巫竹,你先去休息吧!”
“不去,要和你一起。”巫竹眼神暗了暗。
他只信顾茶,不信其他人。
“你听话,我想同燕姨说说话。”顾茶轻哄道。
在一定程度上巫竹有时候像个孩子。
巫竹依旧不动。
“就在隔壁。”
“好。”
巫竹出去后,司空燕便忍不住询问。
“茶茶你是自愿的?”
顾茶轻笑一声,“自然是自愿的,难不成还是被逼的?”
司空燕嘴角一抽,她确实有这个想法。
“那珏儿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都已经娶妻子了啊!”顾茶拍了怕司空燕的手,“燕姨,你知道的,韩珏给不了我想要的。”
闻言,司空燕叹了口气,她自然知道,茶茶想要一双人。
而韩珏以后必然会成为帝王,她也不希望媛儿的悲剧在茶茶身上再次发生。
“你想好了便行,不要后悔。”
堂前,两个年龄加起来都快入土的人在那对峙。
“你来做什么?”柳夏语气淡淡,一点也不因为对方身份尊贵而害怕。
“来看看。”司空凡也不恼,柳夏有气是应该的。
“看什么?我想柳府应该没什么能入得了皇上的眼吧!”
“要说就好好说,阴阳怪气的做什么!”要不是他叫柳夏,早就被拖出去砍了不下一次。
“哟,当初谁说做了皇上也不摆架子的?”柳夏瞥了一眼司空凡,“是小狗吗?”
司空凡被一咽,“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