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司离觉得有些好笑,“你应该去问韩珏!是他逼我的!在金陵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不要皇位的吗?为什么要跟我抢?”
说着说着,司离神情有些疯狂。
“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叫我如何冷静?”司离神色暗了暗,“我在云国无时无刻不想你,你竟然与被人定了婚。”
令他好奇的是这个人竟然不是韩珏。不管是谁最终茶茶都是自己的。
“司离,回头吧!”顾茶一边安抚着司离一边在找机会逃跑。
“回不了头了。”司离无声的叹息,“茶茶,跟我走吧!”
“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闻言,司离眼神忽然变得阴鹫起来,“连你都觉得我是错的吗?”
顾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走吧!”
顾茶没有犹豫,立马往回走。
“你没事吧!”巫竹语气有些慌张,方才有人把他引走了。
那人全身都包裹着严严实实的,身手不必他差。
“没事,走吧。”顾茶摸不清司离到底什么意思,要告诉韩珏让他小心。
驿站,这里住着两国的人,各自为界。
此时一间客房内,一群人争吵了起来。
“司离你今天什么意思?”卫许气愤极了,脸也被气的通红。
“几位,以上犯上该判什么罪?”司离面无表情道。
“司离你什么意思!”卫许很不服气,大家都心知肚明司离这个国师是怎么来的,凭什么要听他的!
其余几位大人面面相觑。
“卫许,别说了!”转而看向司离,“国师大人,卫许年少轻狂还望国师恕罪!”
卫许是不知道司离有多么疯,但他们知道,所以他们惹不起。
司离轻笑一声,“好一句年少轻狂啊!”
瞬间,卫许尸首分离,鲜血喷洒到几人身上脸上。
“国师恕罪!”几人齐齐跪下。
“滚!”
等几人走后,司离盯着地上的尸体不知在想什么。
“探查出了什么?”
“那人身手不差。”黑泽眼中掀起一丝波澜,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
“杀!”
黑泽颔首,他不会质疑主子的话。
第二日,驿站出了一件大事,有人死了,而且还是晋国的一位大臣死了。
韩珏作为太子,自然要亲力亲为。
若与燕国无关还好,若是有关那极有可能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如何?”
“是中毒而死!根据晋太子所说,那大臣喝下的酒原本应该是他自己喝的。只不过被赏给了大臣。”
韩珏思量了一番,若是这样,那情况更加严峻。若是晋太子死了,那现在就直接开战了。
“查出是什么毒了吗?”
“蛊毒!”
蛊毒?又是蛊毒,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司离做的。
“派人盯着云国那边的动静。”
随后韩珏来到柳府。
“是为了大臣被杀那件事来的吧!”顾茶让韩珏赶紧坐下。
这些日子韩珏都没怎么休息,为了国会这件事操碎了心,尽管严加防范但还是出来差池。
“你怎么知道?”韩珏有些惊讶,明明今早才发生的事。
顾茶微微一笑,“是巫竹。”昨日,巫竹不放心,便去往驿站,结果便看见大臣被毒杀的全过程,那碗酒只是引子,蛊虫是被酒吸引才进入体内的。
“那他为何不救?”韩珏神情严肃,明明巫竹有办法的。
顾茶被问的愣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抱歉。”
“为何要救?与我何干?”巫竹冷冷道。
“那是条人命!”
巫竹面无表情的看着韩珏。
“韩珏你冷静点,现在既然知道怎么回事那就要找出证据。”
韩珏平复了一下心情,“多谢!”
说完便走了。
顾茶眼神暗了暗,他应该是怪她的吧!
“不值得!”巫竹皱了皱眉。
顾茶轻笑,“你懂什么值不值得吗?”相
处的这些日子她发现巫竹不懂情,就像个孩子一样。就像这件事,韩珏觉得应该救,但巫竹觉得那与他无关,便不救。
“他惹你伤心了。”巫竹想,他是不会让顾茶难受的,所以不要选韩珏。
“噗嗤”一声,顾茶笑了出来,笑的眼角泛泪。
“巫竹你好可爱!”
闻言,巫竹不自觉的扭过头,耳垂染的通红。
这边,月黎与慕白已经来到一个新的地方。
“前面有光!快走!”月黎拉着慕白往前跑。
进去之后,便发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一间极大的石室里有好几个铁笼,铁笼里关的全是人。
这些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从脸到身体上,皮肤泛着青黑色。身上的脉络更是暴起,清晰可见,瞳孔已经发白。
“这是什么怪物!”月黎确实被惊到了。
“身体里的蛊快要成熟了。”慕白面色紧绷着,这些有点难处理。
“怎么办?”月黎紧张起来,若是把这些放出去,天下会大乱的!
慕白暂且还没想好如何对付,成熟的蛊更是不能轻易的去碰。这些东西还未被唤醒,他不知道契机是什么,所以他还不敢动。
忽然一阵声响。两人立马警惕起来,看着前方的笼子。也不知道这笼子能不能撑得住。
“先用火把他们烧了,再用炸药把这密道堵死!”月黎提议道。
慕白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我们先出去!”
两人用了一会的时间把村里的人制服住。
“你要做什么!”村里挣扎起来,想不明白为何这两人能逃脱。
“废话真多!我问你,你们这来过这个人吗?”慕白把冥寒的画像拿了出来。
村长看了一眼大惊失色,“你们到底是谁?”
眼神中的恐惧不似作假。
慕白眼睛眯了眯,“说!”
手上的匕首更加贴紧他的脖子。
“我说我说!”几年前他们这里还是一片和谐,村子虽然有些贫穷落后,但是很幸福,也不荒凉。只是那日来了一个人,带着一个狰狞面具。村子里的人还是好客的,没有因为那人带着面具而害怕。只不过那人也有些奇怪,每日不做别的事,只四处溜达打量。
后来,他说自己是风水大师,他们这里的风水有问题,所以才会如此贫困,需要改造一番,才会富贵起来。村里人一听便相信了,于是那人便让他们建筑了这个密室。说来也很奇怪这些建筑密室的人回来之后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