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有谁?你我的恩怨何必牵扯到其他人身上!”
慕白大笑起来,“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我还以为月黎你是没有心的!”
“说吧,怎样你才会把解药交出来。”说这句话时月黎手不禁握紧了剑柄。
“没有解药,但是可以控制。”慕白拿出哨,勾了勾嘴角,“这个能控制他的毒也能催发,就看你选哪种了。”
“什么意思?”
“这毒虽然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是毒发却是异常痛苦的。”
听到不会丢命,月黎的心放下了一半,“你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慕白朝着月黎走进,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张开双手,“剩下的就看你怎么选了。”
“你在逼我?”脸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但是整个人依旧让她感到陌生。
慕白没有说话,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笑着看她。
“月黎!”身后的一道声音让月黎回过神,许意拖着缓慢的步伐朝月黎走来。
许意把月黎挡在身后,“慕白,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你若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
“啧!真不愧是夫妻。”虽是讽刺,但其中的酸涩恐怕也只有慕白一人知道。
“黎儿,我等你!”慕白深深的看了一眼月黎后转身便离开。
院落中只剩下两个人了,许意拉起月黎的手朝外面走去。
“不要求他,我不需要。”
“可是…”
“没有可是!”许意红着双眼,冲月黎吼了一声。这是许意第一次这么与月黎说话,也是两人第一次吵架,谁也没有理谁。
慕白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月黎,心里有些烦躁。看向手中的骨哨的眼神也越发的玩味。
许意把自己关在房里,任凭月黎怎么敲门就是不应,偶尔回答表示自己还活着。他不想让月黎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慕白没想到杨重木会找上自己。
“爱而不得很痛苦吧?”沙哑难听的声音让慕白感到不适。
“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慕白有些不耐烦,“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
“你难道不想得到月黎?何况她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只不过被鸠占鹊巢了。”杨重木整个脸都被遮在帽子里让人看不清神情。
“不要把注意打在我身上,我劝你还是赶紧走,看在冥寒的面子上。”慕白不为所动。
杨重木嗤笑,“我可以帮你,而且我要的也不多。”
“我可以让月黎的心里只有你,让那些不相干的人消失。”
闻言,慕白原本规律跳动的心,开始乱了。
“事成之后,你们二人寻一处世外桃源,如此一辈子不是很好?放心,不会有人死的,也不会危害到谁。”杨重木此时像极了魔鬼,正一步一步引诱着慕白。
“说说你的条件。”
杨重木嘴角上扬,“很简单。”
慕白像是没事的人一样回到皇宫,找到月黎后竟然主动把骨哨给了她。
“我想通了。”看着月黎怀疑的眼神慕白似笑非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多谢!”月黎迅速接过骨哨,道了声谢。
看着月黎离开的背影,慕白眼神幽深,“我要的可不只这一声谢。”
“你去哪了?”许意这几日被折磨的有些虚弱,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给你做了些吃的。”月黎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道:“你需要好好补补。”
许意总觉得心不安,“你不准去找慕白!”
“嗯,没去。”月黎原本想告诉许意但是听他这么一说便想着暂时不告诉他。
知道凶手是谁,韩珏甚至把禁卫军都调了出来,百姓也是配合的,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杨重木没有抓到,总会让人有些不安,但京城里里外外都找了好几遍,真的就除了皇宫没有找。
“说不定真的就藏在皇宫里呢!”慕白开玩笑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怎么可能!”嘴上说着不可能,但是韩珏心里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你看看这个。”慕白突然拿出一个东西递给韩珏。
“藏宝图!”韩珏有些惊讶,“这是那来的?”
“从鬼谷找到的。”慕白漫不经心道:“几块了?”
“三块。”云梦给的那张是假的,加上这一张还是只有三张。
“这么少?”
“你当这图是白菜?到处都有?”韩珏没好气道。
对于慕白韩珏没有什么防备,于是把其余两张拿了出来。
“你过来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慕白应声走了过去。
“好像是有些熟悉,但是这三张只是边,看不出具体的。”慕白指了指图上有波浪的地方,“这个意思是水吗?”
“这是几百年前的图了,估计有些地方也变了模样。即使这是代表水现在也可能被填埋。”
“这么说,就算找到了全部的图也不管用?”慕白问道。
“大致的山脉走向应该没变。”还是图太少,两人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
远在离国的顾茶此时也在看着白宿给她的藏宝图。
这张图应该是靠中间的位置,同样的顾茶也想到这图上画的很可能在如今已经变了样。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一不小心便可能天下大乱。
“阿宿,我想让你帮个忙。”
许多势力都在找这图,但也只是偷偷摸摸,那如果天下人都知道了呢?
“只要是姐姐想做的,我都会支持!”
“这图你收好了。”其实她是有私心的,她也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宝藏到底是什么,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神奇吗?
忽然,顾茶感觉自己脚下一重,低头看去竟发现原本在床上的温玉竟然爬到了她的脚上。
顾茶有些担心他摔到了,连忙把他抱起来检查。
也是是上天早已注定一般,顾茶觉得这孩子竟然与她有几分相似。要不是知道自己父母就生了她一个,她都快要怀疑她与云沫的关系了。
温玉很安静,安静到只会吐泡泡。
抱着温玉,顾茶开始想自己的孩子了。说到底她还是有些后悔了。
明明是个小公主却被迫成了小太子。
“姐姐若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走。”
顾茶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竟然有些不舍。”
“曾经大启的都城在哪?”问出口后,顾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问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