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喜欢顾娴,不愿强迫她,他要的是顾娴的心。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我等你心甘情愿。”
“我想你弄错了,我嫁给你只是为了保住顾家,我有喜欢的人了,等风波过去我们便和离。”这句话可以说是在望白宜修的心口戳刀子。
“不可能!你只能是我的妻!”白宜修死死的抱住顾娴,像一个树懒一样。
“你放开。”
白宜修没理顾娴说的话,继续抱着人不放手。
“别惹我生气!”
闻言,白宜修连忙放开了手,一脸不情愿。
“你喜欢的人是谁?”他要去弄死他!白宜修暗暗的想着。
“你打不过他的。”顾娴面无表情道:“他要是伤了,我便把一切都算到你的头上!”
白宜修郁闷了,明明是自己妻子,却总是想着其他的男人。
终于,在这一天,白宜修知道了那个野男人是谁了。
白宜修偷偷的跟在顾娴身后。
茶楼?
景夜!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白宜修心里升起一抹妒意,顾娴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笑过。而景夜还是他的好友!难怪,自从他与顾娴成婚后景夜便每天都往王府跑,他还曾打趣说景夜不会看上他府中哪个小姑娘了吧!
小姑娘倒是没看上,看上的是他娘子!最可气的是他真的打不过景夜。
顾娴回到王府便感觉少了点什么。
“王爷呢?”
“王爷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顾娴点了点头也没管他在干什么。白宜修左等右等都没等到顾娴来找他。
白宜修带着满身酒气跟伤跌跌撞撞的闯进了顾娴的房间。
“你又发什么疯!”
白宜修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顾娴,“你喜欢景夜?”
“你去找他了?谁让你去的!”顾娴一下子就怒了,“他若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白宜修拉住顾娴,抱住她之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这个女人好没有良心!到底谁才是你的丈夫?再说了我能打的过他吗?”
由于动作过大牵扯到伤口,白宜修哭的更伤心了。
顾娴有些嫌弃,果然,她就不应该对白宜修抱太大希望的。
景夜成婚了,顾娴喝着闷酒,白宜修很开心,但是看到在喝闷酒的顾娴他就笑不出来了。
“别喝了,你就算把自己喝死了他都不会来的!”
顾娴看了一眼白宜修后继续喝着酒。明明说好的等她呢?
景夜娶的是右相家的女儿,能让景家更上一层楼。一开始景夜是不同意的,只是想到自己父亲说的话他就同意了。
“他肯定有苦衷的!”
白宜修冷笑,“是,他有苦衷,他的苦衷就是想把顾家拉下马!”
“你闭嘴!”
“顾娴!其实你心里清楚的很,景夜接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真不明白景夜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当初他是怎么跟他做朋友的,顾娴是怎么看上的!
顾娴眼泪流了出来,这是白宜修第一次看到顾娴哭,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小人,他的心更痛了。
要说这世仇怎么结成的,无非就是因为景家觉得顾家害死了景家的大儿子,景钟。其实这件事完全就是个意外。
那时两家关系还不错,因为顾娴的哥哥顾里跟景钟是好友,顾里有次要上战场,景钟非要跟着去,结果这一去就没回来了,顾里一直很愧疚,他没能保护好景钟,连尸体都没能带回来。
景家把一切错误都怪到了顾家,两家也正是开始决裂。
即使顾娴嫁给了白宜修,顾家也差点没能保全。有景家跟右相在其中挑拨,可想而知顾家的日子有多么不好过。
右相恰巧站的是白宜霖这一方。
“娴儿去哪?”
“回顾家看看,许久都没回去了,我有些不放心。”
“能不能不回去?”白宜修试探的问道。
“怎么?我回自己家回不得?”顾娴皱了皱眉,“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没有!”说这话的时候,白宜修眼神有些躲闪。
“说!”
白宜修有些犹豫,“我要是说了,你可得撑住啊!”
“大哥死了!”
顾娴只觉得脑子里一阵雷响,把她震的有些晕。
“你说什么?大哥怎么可能死了呢?他不是在边疆吗?”顾娴嘴上说着不信,但眼泪却是不自觉的掉落。
顾娴不管不顾的一路跑回顾府。看着挂着白绸的牌匾,差点站不稳。
白宜修跟在她后面护着她。
顾娴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灵堂上是母亲的哭泣声。
“爹,娘。”顾娴艰难的喊了一句。
“娴儿?”
“为什么不告诉我?”顾娴双目赤红,“大哥是怎么死的?”
顾相平复着心情,深呼吸一口气,“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大哥他殉国了。”
顾娴没有说什么,在灵堂前站了很久,谁劝都没有用。
她不信,她哥哥可是战神啊!
“白宜修,你信吗?”
“不信,但是找不到证据。”白宜修与顾娴并排而立。
“你想当皇帝吗?”
白宜修与顾娴对视着,“若皇后是你,我愿意。”
“我想做皇后。”
“好,那我就做皇帝!”
明明一段大逆不道的对话却被两人说的那么轻松,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两人便已经商量好了大启的未来主人是谁。
皇帝到死也想不到平时这个看起来不着调的儿子竟然敢弑父杀兄。
因为母亲是胡人,他的上位许多大臣反对,但那又如何,不听话杀了便是!
坐稳皇位后第一件事便是拿右相跟景家开刀。这是他答应娴儿的。
顾娴此时已经是皇后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娴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景夜痛心疾首的模样把顾娴看笑了。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本宫说话?”
“夜儿,早就说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不信!”说话的是景夜的父亲。
“呵!我大哥怎么死的你们心里清楚!放心,你们不会好过的!”
顾娴瞥了一眼躲在一角的女人很快收回了视线,真可怜。
女人就是右相的女儿,同时也是景夜的妻子。一个千金小姐变成这样,这其中的门道可有很多。所幸她抽身及时。
“你去见他了?”白宜修从后面抱住顾娴,有些闷闷不乐。
“只是看看他们的惨状,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