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刚刚虽然江鹤林没有看清楚,但他们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顾茶手上的那个东西的确是皇后才可以使用凤凰玉佩。
在这里除了江鹤林以外,恐怕也没有那么多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拿着后宫妃嫔才能有的东西在外面招摇过市。
心里有了一个极为不安的念头,他们小心翼翼的看着旁边的人,心中的那个念头越来越深。
但是在江鹤林的催促下,在场的几个人又都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着。
“废物,你们这一群废物,我叫你们赶紧把他们拿下,你们还没听到吗?”江鹤林咬牙切齿的说着,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失了自己的身份的话,他都想冲上来先把顾茶拿下了。
终于,另外一拨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们穿着统一的铠甲,手中还拿着武器,步伐整齐的在蒋南风的带领下跑了过来。
蒋南风过来了之后,立马让自己的人将对面的一群人,包括他们的主子都围在了一起。
长剑长矛纷纷对着了江鹤林。
他这么怒目看着对面的蒋南风。
只见蒋南风手里提着长剑,就这么快步的走到了韩钰的身边,然后跪下道了一声陛下。
这一声陛下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
怪不得禁卫军来了之后,就要把整个月城封起来,原来是他们的皇帝陛下来了。
看着这个和平常富贵人家的男子没什么区别的韩钰,围观的百姓都有些惊讶。
刚刚因为江鹤林的存在,所以围观的那些人并不敢上前来,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变成了他的出气筒。
现在眼见着皇上来了,又见着江鹤林被困住了,才有大胆一点的百姓敢上前过来看一看究竟。
韩钰就这么面色平静的看着对面的那群人,眼中带着份若有若无的杀意。
“你可知罪?”韩钰迈步来到了他的跟前,有禁卫军给他让开了一条路,不过面前还是有些许的禁卫军挡在了这里。
他们害怕江鹤林一个想不开,做出了什么伤害韩钰的事情,到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过韩钰并不在乎这些,凭着他自己的本事也能够搞得定江鹤林。
“你想怎么样?”江鹤龄的眼中闪过了些许的凝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劫难逃了。
最开始派杀手过去杀掉这几个人的时候,那些杀手都平安的回来了,江鹤林还以为那些杀手已经按照计划把这几个人给干掉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些人虽然是回来了,可是这几个人还好端端的活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那些死侍难道不应该是任务只要不完成,就绝对不会回来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蒋南风突然拍了拍手,让人抬上来两具尸身。
是身上还盖着白布。
蒋南风就当着江鹤林的面,将那尸首上的白布揭开了。
在场有些人看到这一幕时,发出了一声惊呼,有些胆小的人,这会儿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想要避开这看起来就觉得恐怖的一幕。
看到躺在那里的熟悉的人时,江鹤林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了然。
“是你派人杀了他们,你们一早就知道我背地里做的这些事情对不对?”江鹤林眼中暗藏着浓浓的杀意。
顾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准确来说,如果你要是不这么作死,跳出来这么快,并且还让人来杀我们的话,或许我们也不知道背地里你竟然做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可是你偏偏要派人来刺杀我们,这下我们想不注意到你也难啊!”顾茶的声音中带着的冰冷,和她那甜美的容貌有着浓浓的不符。
江鹤林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多买几个凶手。
顾茶看到了他眼中的后悔。
可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再说了,就算是当初他在多买几家杀手,可是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数量是一个很微乎其微的东西。
看到江鹤林被逮捕,在场有不少百姓的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愉悦。
为了不影响到其他人,韩钰让蒋南风将江鹤林压到的那个他很想让别人进去的牢房里。
这个牢房不是朝廷要求所布置的那种,而是江鹤林按照了自己的需求所改造的。
男犯人和女犯人分别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而刑具也是根据不同人设计好的。
等到顾茶进来的时候,只觉得胃里一阵作呕,这里不仅仅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混合着血腥味一面扑来,更是因为在这里还看到了给老人和小孩设计的刑具。
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由此可以想得出来,江鹤林到底是一个多么丧心病狂的人。
“现在就让他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这些刑具所带来的快乐吧,你是禁卫军的统领,在宫里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审讯那些人犯人的流程,这些东西,你或者你手下的人到底应该也是会用的吧?”韩钰看了一下这些刑具。
蒋南风也扭头看了一眼,但是在看到这些刑具的时候,他面色机不可见的变了变。
他是丞相的儿子,说的直白一点,你是出生于世家的人,这些东西虽然常见,可是若真的要让他动手的话,到底还是有些难以下手的。
不过好像他带过来的人有许多都是精于刑罚之术的,倒也不用担心会没有人来操持这些刑具。
在嘱咐安排好这一切后,韩钰才带着顾茶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顾茶一路上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韩钰,想说什么话,可是话到嘴边又尽说的都咽了下去。
“月城这几天恐怕会有一波动荡,我虽然很想让你一个人好好休养,可是谁都不知道江鹤林的人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对于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下手,所以这几天恐怕你要一直跟着我了。”韩钰突然伸手将顾茶轻轻的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依偎在这熟悉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的也是那种熟悉的气味,顾茶微微点了点头。
她倒不是很在乎跟在谁的身边,只是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