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她知道这场战争无可避免的话,又不知道她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这不是想着能帮你一点是一点嘛,毕竟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啊。”
顾茶想了一下,忍不住跟着韩钰说。
韩钰看着她的模样,捧着她的脸对她说,“哎呀,你不要着急嘛,这件事情肯定有解决的办法。”
“我也和武知乐也说了这件事,他觉得很有可能跟一件往事有关。”
“往事?”
顾茶来了兴趣,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江南叛乱和往事有什么关系。
韩钰见顾茶实在有兴趣,而自己现在也算是有时间,他打算把这件事给顾茶说一说,好让她也有一个准备。
他对顾茶解释,“在很久之前,明成和姜国那个时候还有一些矛盾,但是当时的明成和燕国合作,留了不少的燕国人在江南,帮助江南一起回复生产。”
“我们怀疑这一次的动作,就是江南之中的那些燕国人搞的鬼,毕竟现在燕国实力尚且不大,他们很有可能想要来扩大自己的地盘而做出一些事情。”
虽然韩钰说的很简短,但是顾茶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燕国这一招不仅可以让江南和京城决裂,还会让京城陷入一个被两地夹击的可能性。
燕国处于明成的东北方,而江南又是京城的下方。
这样一来,双方夹击消灭一个明成,绝对没问题。
顾茶痛苦的撑着头,怎么会这样呢?
早知道有机会的话,她一定先把那些燕国人给赶走好了,免得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不管眼下究竟是哪一种情况,我们都得打仗,万众山那边已经为我们备好了军粮,以及其他的军备,到时候京城之中也会进入战备状态。”
“顾茶,我还得跟你说一件事。”
顾茶正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畅游,突然听到韩钰叫着自己的名字。
她转过头去望着韩钰,似乎在疑惑有什么事情要让她去做。
韩钰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这一场战争我得亲自出去。”
“什么?你要去!”
顾茶只觉得有些惊讶,如果让韩钰去打仗的话,朝中的事物由谁来管?
难不成让迎阳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还是让睿亲王或者是其他人接手?
“那朝中的事你打算交给谁?”
顾茶自暴自弃,她可不想看到,到时候有其他的人站在韩钰的位置。
“我打算交给你。”
“什么?我?”
顾茶有些惊讶,韩钰是怎么想的?
怎么把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交到了自己手里,他不害怕到时候出事吗?
“你听我跟你细细的说。”
看着顾茶惊讶的表情,韩钰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仔细对她说,“眼下这种情况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只有你才能够让我放心一点。”
“另外这一次睿亲王我也会带上江南的事情,若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拖到很久。”
到时候民不聊生,两地之间没有办法沟通,会存在很大的问题。
一想到这种可能,韩钰打算带着自己最精锐的部队一次性把江南收复。
并且直捣黄龙,把柳如影口中的那个神秘组织给彻底销毁。
“那行吧,我尽量帮你守好后方。”
顾茶看着韩钰,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她现在生怕韩钰有一点儿危险。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她跟着韩钰过去呢。
江月楼。
慈上风听到江南那边的事,若有所思。
江月楼顾名思义,自然是立在江边的一座楼阁。
这座楼阁位于京城的郊区,慈上风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此处休息。
一是为了精心,二是为了盘算下一步计划。
如京津城之中人人自危,都在想着该如何把即将要到来的与江南的斗争损失减到最小。
在慈上风看来,倒不如跟着他们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直接把这件事给解决。
秋风看见自家主子正在眯着眼睛,忍不住走了上去,对慈上风说,“主子江南那边来信,那位让我给您捎来了手写信。”
慈上风躺在椅子之上,正在享受着江面的风徐徐吹过,带来的丝丝凉爽。
一旁的半夏用着酷似顾茶的脸正在给他按摩。
当慈上风听见秋风的话,忍不住抬手对他说,“他又怎么了?难不成还想着把我拐过去,不都是说了不可能吗?”
“不是这个。”
秋风想起刚刚的那副场景,就顿时汗毛四起。
也不知道那位究竟什么时候培养了这么一个杀人武器,像这种人放到战场上去,以一敌百都没问题。
恐怕到时候明成有的亏吃了。
等看完了这封信,慈上风手紧紧的一握,那封信就立马变成了碎片。
当慈上风在一张开手的时候,碎片随着风一同飘向了远方。
“他居然想要这般来威胁我,我慈上风什么时候是任由他欺负的性子?”
秋风看着慈上风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当下江南那边的财主有的要么是加入了明成,而有的要么是跟那位一起混。
现在明成基本上都是划分为两派,一个是支持韩钰,另一个就是支持江南了。
“主子您是想要支持哪一方啊,我好让手下门去做准备。”
秋风一时之间拿不定自己主子的意见,只能够先问问他再说。
慈上风想了一下,“不用,保持中立,你到时候看谁快输了就帮谁一把,我不可能要他们两个的战争就这么快结束。”
慈上风见上一次直接在万府抢人不成功,只能够想办法从别的地方下手。
若是韩钰从京城之中离开的话,那他想要得到顾茶,也只不过时间的问题。
看着主子一言不发,秋风知道,主子恐怕又是在想师父了。
想到这里,秋风一不解的看着慈上风,低声说,“主子,我有一事不解。”
“听说这一次那位答应了你,到时候让把师父交给你,你为什么没有选择跟他合作呀。”
秋风问这话问的小心翼翼,他生怕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就惹的主子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