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钰听到睿亲王韩戬在问这件事,转过去对他说,“我觉得我们干脆在云梦附近吧,云梦是江南的入口,如果他们想要在江南附近解决我们的话,肯定会选在云梦。”
韩钰想了一下,他记得云梦旁边还有一条河直接可以去江南。
当天夜里他就把军队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走水路到云梦,而另一部分则是跟着他一起走陆路。
韩钰一路赶路,如今江南那边的具体情况他不知道,所以他必须赶快赶到那里看一看有什么情况。
不然的话,到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些事情。
当韩钰下马来到了云梦,才发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已经逃离。
而他们刚到云梦的那一刻,就看见了前面乌泱泱的一片人。
韩钰盯着前面的人,对旁边的韩戬说,“小心一些,总怕他们就在这里蹲守着我们。”
虽然韩钰猜到了江南的人会在这里,但他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了。
当韩钰凑近一看,就发现带头的那个人自己也算是比较熟悉的。
十年前,自己和那个刀疤脸在江南也曾偶遇过。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踪迹,原本还以为他没了,结果现在来看居然是偷偷藏到这里来,算计他们。
看到面前的韩钰,潘千秋手里持着自己的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潘千秋穿着一袭黑色的铠甲,他脸上的疤痕让这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双神恶煞。
关键是旁边还有一大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让潘千秋看起来更加不好惹。
潘千秋一看见面前的韩钰偏了偏头,似乎是在给他打招呼。
韩钰眼睛一闭,就当是没看见。
“我当是谁在江南做乱,原来是你啊。”
韩钰对眼前的人嘲笑道,“许久未见,你的手段又下作了不少。”
“下作?”
潘千秋听到这话一点儿也不生气,反正是一个将死之人,自己跟他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
想到这里,他冲着面前的人一笑,对他说,“真希望你接下来还有这么多底气跟我说这话。”
潘千秋看见韩钰在那里,二话不说提着自己的刀就往前冲。
韩戬看见潘千秋过来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韩钰看见他一点儿也不慌张,一个躲闪就顺利的躲过了潘千秋的那一击。
潘千秋望着韩钰,韩钰他手中提着一把剑,狠狠地冲着自己飞过来,他的剑非常的锋利,就像是要划破空气一般。
潘千秋抽出刀,挡住了那一击。
紧接着韩钰一跃而起,后空一翻,提着自己的剑,对着面前的人就是一劈。
潘千秋坐在马上稳如泰山,一点儿也不慌张,驾着马就往旁边一跃,顺利的躲过了韩钰的袭击。
那韩钰的剑直直的插入了地下,那一块地,都快要被韩钰劈开了,足以见到韩钰的力气有多大。
潘千秋抓住时机,正想要对韩钰下手,就见韩钰一跃而起,反身踢上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中的刀快要踢掉了。
潘千秋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有些疑惑,和十年前相比,韩钰他的本事比以往强大了不少。
不过这又怎样?还不是最后敌不过自己,想到这里潘千秋就想要驾着马往前冲。
眼看着韩钰有危险了,韩戬也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和潘千秋扭打在一起。
眼看着韩戬都已经上场了,周围的那些人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他们也拿起自己的武器,和韩钰打在一起。
一瞬之间,整个场面瞬间就混乱起来。
江南天气要比京城热不少,这个高温加上残酷的斗争,不一会儿双方的体力都有些不够了。
韩钰往旁边看了一眼,遍地尸体,遍地血流成河。
而眼前的潘千秋依旧在不依不饶,似乎一定要拼一个你死我活。
韩钰眼看着自己带的人不敌潘千秋的多,明显处在了下方。
他吹了一声口哨,就打算带着自己的人先一步离开。
接到消息后的明成军队,立马后撤退,一点儿都不留恋。
潘千秋看见面前的人逃跑了,他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血,什么都没有说,身后的蝶衣走了过来。
她的身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刚刚在和韩钰他们对打的时候,自己身上也受了不少的伤。
“主子我们还要不要跟上去?”
“不跟了,韩钰带的人不过只有两三万人,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没有这么少的人,我怀疑他们是在哪里有埋伏。”
潘千秋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刚刚他们就只是占了一个路程远近的好处。
要不然等韩钰真的到这里的话,自己能不能够打败他还是一还是另外一回事。
听到主人的拒绝,蝶衣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够先听他的话,不在往前追,在原地休整。
韩钰带着来人,他们一路后撤。
韩戬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但也只能听命令。
韩钰他们一路狂奔,直到离做梦,将近有五十千米开外之后,才肯停下来。
韩戬气喘吁吁的问着韩钰,“皇兄,这是为什么我们不直接继续打下去呢?万一我们就把他们打赢了呢。”
刚刚明明是不分上下,还能打啊。
韩钰看了一眼来人,解释。
“如今的确是能够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不免他们有援军。”
“我担心我们要是强硬着过去了的话,他们援军一到,我们也招架不住。”
韩戬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韩钰对自己说的话。
“算了,不说其他的,我们就在此处安营扎寨,你吩咐下去就说今日我们在这里歇息。”
一听到韩钰的安排,韩戬立马下去做,不过一会儿,他们也可以在这里歇息了。
韩钰望了一眼外面的天,此刻距离他们出发已经过了三天。
没想到才三天时间,他们第一次和江南的那些人打,就没有站在上风。
不得不说这一次潘千秋就是有备而来,可是他是通过什么来控制别人的?
在打仗的时候,韩钰撇了一眼徐长宁,发现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是那么情愿。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