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韵菲就要拿着棍子向着关澜的腹部打去,陆韵菲知道关澜怀孕了,所以她现在要毁掉关澜也要毁掉这个孩子。
陆韵菲此时已经急红了眼,她想尽快解决关澜,以免日常梦多。
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了,陆韵菲现在只知道要除掉关澜,这个她最恨的人。
而此时的影,想起了自己和关澜以前的点点滴滴,如果不是关澜,自己也不会活到现在。
想到这里的影,突然明白了一些,关澜才是对自己真正好的人,而自己只是被一时的欺骗蒙蔽了双眼。
自己的不理智,造成了关澜现在的局面,她感到非常愧疚,所以在千钧一发之际有迅速的挡在了关澜身前,挨了陆韵菲一棒子。
关澜看着被打吐血的影,突然笑了出来,她就知道,自己的人,最后还是会向着自己的。
她们是最亲的姐妹,从当初关澜救影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
关澜知道,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她对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但是关澜却是唯一一个让她敬重的人,关澜心狠手辣,但同时她也有柔情的一面。
她会对真正关心她,呵护她的人好百倍,但同时也不会饶恕那些暗算他的人,影看着无事的关澜笑了笑,她很欣慰自己在最后一刻做出了选择。
还好关澜没有伤到,否则她会自责愧疚一辈子。
“把她给我拉开,既然你决意要管了,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说完陆韵菲便让保镖开始攻击影。
影一边保护关澜,一边又要提防保镖的攻击,任凭影的攻击力再好,面对这么多人的攻击和又要保护关澜,渐渐地感觉到了有些力不从心。
关澜看着死死保护自己的影,顿时有些于心不忍:“你不要管我,你自己先逃出去,找到康震他们,搬来救兵,快去相信我不会有事!”
关澜对着影大声说道,她看到了影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处伤口,明白现在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到时候可能两个人都会命丧于此。
关澜这时身上的绳子被影解开了,也让她先跑出去,毕竟关澜身上怀着孩子。
关澜拒绝了,他要和影一起并肩作战,毕竟,陆韵菲的目标是自己。
但影还是死死的把关澜护在身后,怕她动了胎气,她这些天来一直在观察着关澜,发现她身体越来越差。
影现在并不恨关澜,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的原因。
她也知道了狗哥,其实这些年来一直爱着她,否则就不会事后一直要求着负责。
影越来越不行了,她看着关澜渐渐露出了微笑。
此时,陆韵菲举起了枪,对准了关澜,想要解决掉关澜。
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被瞬间炸开,影掩护关澜卧倒。
“澜澜,澜澜!”当听到了康震焦急的呼喊声,关澜连忙向着门口忘去了。
他看到了康震焦急的跑过来,顿时感受到了安心,这一瞬之间,陆韵菲向关澜跑过来,立即推开了影,劫持了关澜。
狗哥立马跑来抱住了被炸伤的影,影此时浑身是血,已昏迷不醒。
关澜被陆韵菲挟持到了仓库的二楼,康震还是晚了一步。
“震哥哥你要是想让关澜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活命,就立马和她离婚,然后向外界宣布,你将娶我做你的妻子!”陆韵菲充满希冀的望着康震。
她想康震不是很爱关澜吗?那她就让他们做不成夫妻,甚至是阴阳两隔。
康震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不会将康震让给任何人,既然她得不到的,那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然而,陆韵菲并不知道,此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正默默的向他走来。
她正一心扑在康震身上,陆韵菲只是想让康震多看他一眼。
为什么会这样难呢,康震难道不知道她爱了他很多年了吗,为什么就是偏偏不给她一次机会?
陆韵菲看着康震并不打算妥协,正准备举起枪来向关澜开枪。
只是还没有等她开枪,陆韵菲的枪就已经被打掉了,她向后扭头一看,此人正是狗哥。
狗哥为了影,想要杀死陆韵菲。
而此时的leo出声说:“狗哥,不要杀她,她竟然敢这样折腾我们澜姐,甚至还要干掉她,那我们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死,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他的脸上充满了恨意,他们辛辛苦苦的寻找解药,而陆韵菲却在背后阴他们一把,竟然还敢去绑架蓝姐,这让他们再也忍耐不了。
他们之前是看在康震的面子上,饶了她一命,但是现在他却越来越放肆,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们心狠手辣了。
leo看着康震,只要他有一丝犹豫,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干掉康震。
只要是对关澜有一丝危害的,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解决,不管此人是谁!
陆韵菲此时看着康震,想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的怜惜与关注,但康震此时眼里一直有关澜一人。
他看着已经昏迷的关澜,顿时怒火冲天,他向着越杨说,把她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康震满脸阴沉的看着陆韵菲,而此时的陆韵菲听到康震的话,她绝望了,。
就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陆韵菲悲哀的一笑。
对着康震说:“振哥哥,我从小到大都爱慕你,我这一辈子的梦想就是嫁于你为妻,但你却对此不屑于顾,有多少名门望族想要娶我,都被我拒绝了。”
“想想我这一生真是可笑,一直在追逐你的脚步,但你却心里只有关澜一人,如有来生,我不会再爱你。”
陆韵菲说完,便拿起地上的枪,开枪自尽了。
正如陆韵菲所说,她这一生确实可笑,他一直在追寻康震的脚步,却从未得到一点关注,这何曾不是一个女人的悲哀。
陆韵菲并没有错,错的只是她爱错了人,用错了方法。
此时康震急忙抱着关澜跑去医院,他看着关澜越来越虚弱的声音,感觉到了这所未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