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琳娜的话让关澜的心里愈加的厌恶,心头不喜地道:“你要是这么说,我的好妹妹,你自己做的那些脏事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现在来倒打一耙还说我不帮你,你要我怎么帮你?难道还要我帮你跳火坑不成?那我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关澜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忽视了关琳娜的指责,像是自顾自又像是对着关琳娜道:“家里的摩卡咖啡和黑森林蛋糕都很不错,还是喜欢家里的味道,这个味道别的地方都做不出来,不听话的人儿还是遵从父亲的意见为好,不然父亲生气了谁都拦不住。”
关琳娜听到这就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眼睛里似乎冒出来一团火,狠狠地盯着吃蛋糕的关澜道:“别以为我听不出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看好戏么?我告诉你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让事情像你想象的那样发生的,所以你给我等着吧。”
关澜内心暗暗摇头:“虽然都是留着关家的血脉,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总比人与猪之间的差别大,好心当做驴肝肺”,摇摇头道:“好了,我的好妹妹,我可是要走了,等下还有些应酬在等着我,你还是把自己这些事情的屁股擦干净再说吧,不然父亲”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拿起自己的定制包包走了,走之前还是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位“好妹妹”,她发现自己这位“好妹妹”似乎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悔过,而是恨,无边的仇恨,于是她头也没回地走了。
而在公司的莫褚安已经知道了康震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心道:“我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这种事情一搞大了就是我们这一个家族企业的问题了。”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长叹了一声:“形势比人强啊,何况我们这种家族企业也禁不住这样的挥霍,还是算了吧,就这样吧,我和康震服个软,得到的消息也是康震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流氓,而是一个讲道理的成功人士。”
于是他通过获得的资料拨通了康震的私人电话,电话那头的康震看了眼手机,嘴角微微上扬,前十秒并没有接,而是在调自己的那杯卡布奇诺,他自语道:“一般陌生号码打进来,似乎应该是好事儿吧,毕竟费尽辛苦才找到的我的私人号码,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康震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阳光:“喂,你好,我是康震,请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情?”他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的咖啡加了半块糖。
此时莫褚安的心里似乎点燃了一盏明灯,他的声音颤抖:“喂,您好,是康震先生啊,我是莫褚安啊,我知道您那里似乎丢了一些机密的文件,我最近在查我们公司安保的时候破获了一个偷机密的贼,那个贼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但是文件我想还是还给您比较好。”
康震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莫总,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咱们应该不是第一回打交道了吧,你也知道我康震是什么人,所以你还是不要和我撒谎的好,不然后面万一让我查出来了,未必我真的要翻脸了,我不希望咱们俩那时候面子都不好看,毕竟J市也是你的饭碗。”
莫褚安在电话对面脸色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康震没有等他说完,而是冷冷地道:“莫总,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和你客套了,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之后我要参加一场会议,到时候无论咱们有没有矛盾,我可能都会认为咱们有矛盾。”
“那时候你就要承受我们康氏的怒火了,我希望你能扛得住,毕竟你也算是商业大亨了。”说完果断挂断了电话,又自顾自地品尝着自己的卡布奇诺,他突然眼睛一亮,打了个电话给秘书:“等下会有一位莫先生来找我,半个小时之内通行无阻,直接带他上来。”
秘书问道:“那半个小时之后呢?”他擦了擦嘴角,邪魅一笑道:“那就在J市不要存在他姓莫的公司了,有些时候不拿出一些强硬的手段,还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
莫褚安在电话那头愣神了一分钟,此时的电话已经是盲音了,他反应过来丝毫没有耽误,打给了自己的秘书:“我要你马上安排最熟练的司机拉我去康震的康氏总部,他在那里等我,我要半个小时之内能赶到,不然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有莫氏这块牌子了。”
秘书安排的车子到了,莫褚安没想到自己流年不利,在二十九分钟的时候赶到了,他将文件递给了康震,康震则是推给了他一杯卡布奇诺:“喝吧,莫总,我没加糖,你自己加就是了其实你这个时候能来我也是很惊讶了,如果你没来,我刚要制裁你的公司呢。”
莫褚安加糖的手还是颤抖的,不小心掉进去了三颗糖,康震发现了他的囧态,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清了清嗓子道:“莫先生,首先我真是不知道你的背景,我知道了就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您啊,这不是文件完璧归赵了嘛,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康震喝了一口咖啡,慢声细语地道:“其实你也不必那么紧张,我觉得都是那些商界和黑道的传言给我抹黑了而已,我康震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我不会用低级的手段找你麻烦,而是正面来搞事情,当然莫总你都来了,态度还诚恳,至少现在我不讨厌你了。”
莫褚安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那我还是要多谢康总以后要多多照顾小弟了。”
而在关家,关父已经回来了,他朝着佣人睥睨了一眼:“二小姐呢?我怎么没看见琳娜去哪儿了。”佣人在一边支支吾吾,而关父沉声道:“照实说。”
佣人点点头:“老爷,二小姐似乎出去了,走的很匆忙,收拾一个小箱子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晚饭的时候打电话二小姐也没接的。”
关父冷声道:“我知道了。”谁也没看见他另一只手握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