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听了却觉得大事不妙,如果每个人他们都报坐标那岂不是直接暴露了顾家兄弟的位置?
那还得了?
这程序很多,如果那个人已经出发了,那么必然在路上了。
“我们要马上出发,非常急,所以请你们经理快一点。”保镖说完,柜姐就觉得不太对。
“哦,好的,我催催。”柜姐说完给经理打电话。
阮言这边正带着阮页在看猴子,阮页高兴得很,买了很多饼干给喂给猴子。
陈安然显然比起猴子更喜欢兔子一类毛茸茸的动物,一早就和阮言他们分开去隔壁看别的动物了。
“猴子是不是会表演啊?这有猴子表演吗?我想看。”阮页笑着,心满意足的说道。
“这里没有动物表演。我们去看看这有没有别的好玩的吧。”阮言抱着阮页走到地图哪里,看了看猴子岛的项目。都是些观赏动物的地方,猴子岛该不会就是一座动物园吧?
不,切确来说是动植物园。
“我们去看植物吧?这里也有很多我们经常看不见的植物,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一起好好去看看,怎么样?”阮言拉着阮页说道。
阮页自然答应,反正他不想看猴子就是了。
喂也喂够了,也没什么有趣的,还不如潜水好玩呢。
不过他的手脚也很疼,想游泳也不敢下去了。
植物园里的植物都很新奇,阮页看得津津有味,阮言给他拍了很多照片,“回去给你做成册子看好吗?”阮言笑着说道。
植物园没什么人,大多人都是走过一遍就走了,人也少了不少。
正好可以安安静静地陪阮页看植物。临近旁边有一群天鹅和火烈鸟,阮页很快就被浑身粉色的火烈鸟吸引去了。
阮言和阮页玩的很高兴,根本没注意到人群中有人在看着他们。
“可以喂吗?我也想喂。”阮页指着火烈鸟问道。
工作人员摇头,“这个鸟是不能喂的,你可以买饼干喂天鹅啊。”
“火烈鸟我们看看就行了,咱们去喂天鹅吧。”阮言笑着说道。
天鹅在一个离地有些深的湖里,不少小天鹅都坐在妈妈的背上修理羽毛,十分可爱的样子。
阮言给他们拍了张照片,跟一旁的工作人员买了粮食给了阮页让他去喂天鹅。
工作人员守在一边,看着有没有人乱往湖里丢垃圾,免得被天鹅吃了下去。
阮言和阮页正认真看着天鹅,并没有察觉出来旁边的人有什么异样。
“那是谁?”暗处的保镖看有人在靠近阮言母子,迅速戒备了起来,往阮言母子靠近。
并大喊:“你干什么?”
别人还以为是有扒手偷东西,所以顺着保镖们指的方向看去。
阮言也吓了一跳,转身见几个男的站在身边有些疑惑,心顿时紧张了起来,把阮页护在了身后,警惕的问道:“你们是谁?”
那些人见暴露了,心里知道现在不动手就没机会了,直接拿出了刀来,猛地朝阮言劈过去。
阮言下意识躲开,阮页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直接就吓哭了。
周围的人顿时也大喊起来,跑开了。
保镖们一个快步冲上来,想要制止住他们。
但阮言突然躲开的力道让阮页摔在了地上,阮言想去拉他,却被一个人抓住了手,径直提了起来,另一个人直接就把阮页抱了起来。
“阿页!你们放开我!有什么事冲我来,放开我儿子。”阮言挣扎着,用脚踢了他们肚子上,趁着抓住她的人吃痛阮言挣开了他钳制自己的手,冲过去想要把阮页抢回来。
那男人抱得很紧,但阮言到底是学过一些防身术的,打中了他的要害,他吃痛,一个不小心阮页竟然落在了湖里。
随着一声水花炸开的响声,和哭声的停止,阮言吓得赶紧去看阮页。
阮页没有学过游泳,阮言快急死了。
“阿页!”阮言看着湖水,着急的叫到。
阮页在水里扑腾得厉害,呛了水一直叫不出声来,阮言急的要发疯了。
工作人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直接吓地不敢动了,等发现有人掉进湖里之后才被水声惊醒。
颤抖着手打电话给前台,说道:“快报警,这里有人持刀抢劫!地点在天鹅湖,赶紧叫人来!有人落水了。”
保镖们和歹徒打成了一片,阮言抄起一旁的棍子就搭在了还没缓过来的那个歹徒身上,朝工作人员大喊:“怎么下去?怎么下去?快说啊。我儿子掉下去了。”
工作人员指着那边,“那便有个通道是去天鹅湖的,这是钥匙。”
工作人员想起什么,直接拿着钥匙冲出去,把门打开了。跟着阮言进去之后才把门锁起来,反正他们不会下来把门锁住之后他们就伤害不了他们了!
阮言赶紧跳进湖里,把阮页捞了上来,天鹅们顿时吓得乱叫。
阮页呛了不少水,整个小脸通红一直在咳嗽,阮言赶紧拍阮页的后背,让阮页吐了不少水出来。
那群人的目标是阮言和阮页,见阮页没死,阮言又在天鹅湖的岸上,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
工作人员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人居然还会跳下来,朝阮言和阮页大喊道:“快跑!快点!”
阮言听到水声和呼喊声,回过神来赶紧抱着阮页朝工作人员那边跑去。
阮言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她以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了工作人员身边,那些人已经快上岸了。
“快走,我们把门锁住,他们上不来。”工作人员觉得此刻自己像个飞毛腿,边跑边说道。
“站住!”歹徒还在后面坚持不懈的追。
阮言抱着阮页跳出了隧道,工作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紧锁住了门,最后却被冲上来的歹徒一刀刺伤了手。
保镖们见阮言出来了,赶紧冲过去。
阮言只觉得自己忽然呼吸不上来,头晕眼花,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地,伴随着一声刺耳的耳鸣,她感觉到了那种熟悉感,阮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