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惊扰,现在知道自家姐姐也怀孕了,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小手搅在一起,上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苏皖儿自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怪嗔的瞪了眼身边的男人道:“不要紧,你今日去宫里跟珏儿学到了什么了?昨日的功课温习了吗?”
苏旬微微点头乖巧道:“珏儿哥哥对我很好,我有什么不会的,他都帮我讲解。”
“那就好。”苏皖儿想要喝鲫鱼汤的时候闻到腥味,忍不住的干呕着,嫌弃道,“快把这汤端下去。”
小娥赶紧把带荤腥的菜肴都端下去,墨深凝眉道:“可是本王听说鲫鱼汤下奶。”
噗~
苏皖儿瞅着旁边偷笑的侍女,脸色瞬间爆红,紧抿着嘴唇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才怀孕,我们能不能不要想那么多!”
就算是那也用不着现在吧,最快也要得到肚子大起来,五六月份的时候,她现在正是孕吐的时候,这些腥的都闻不了。
墨深抿嘴不语,他在心里思考着什么。
饭后苏旬就回房间休息了,墨深抱着苏皖儿也回了卧房。
翌日上早朝的时候,众朝臣没有看到苏皖儿过来,就连墨珏也很担心,一问才知道她是怀孕了,墨深只是有事的时候才会让她来,平时都不敢让她出门。
仅仅就是一上午时间所有人都知道深王妃怀有身孕的事情,乐阳公主、苏国安夫妇、清平郡主、季越等人就跟商量好了一样,纷纷来到了深王府探望她,王府还是新年后头一次这么热闹。
苏皖儿看着房间内的众人,面色一阵囧色,她不就是怀孕了,又不是得重病了,人至于来的这么齐吗。
“我真的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
苏夫人和乐阳公主坐到她两边,一人拉着一只手,语重心长道:“你这个丫头,我都听说了,你最近孕吐很厉害,想当年你娘我怀你的时候也孕吐得厉害,孕吐吃酸的最管用。”
“墨深为了你的事还向大夫问了许多,哀家看得出来他很关心你,这女人怀孕的头三个月最重要了,。”
听着她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苏皖儿耳朵都要被磨出茧子了,她们来了之后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这些她都清楚,她就是大夫啊,她还能不明白吗。
“是,我知道了,王爷他不让我出去,我真是都快要闷死了。”
本以为她们会帮自己,却不想她们站在统一战线上。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做事之前要考虑下后果。”
“怀孕可是女人一生中的大事,怎么能马虎。”
“……”
苏皖儿只觉得尴了大尬,她以为自己说了她们会理解,没想到她们会这么想,唉,终究是她错付了,信错了人,往后她的日子恐怕会过的更难,还不知道王爷会怎么看着她,啊,她想要自由!
旁边一直未开口的清平郡主好奇的看着她,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打量着,好奇道:“你的肚子怎么不显怀啊,怀孕的女子肚子不是很大吗?”
苏皖儿无奈笑道:“我这才一个月,最起码要四五月才能看出来。”
清平郡主这才恍然大悟,她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下明白了。
王府书房里,墨深坐在主位上,他身着月牙色长衫,黢黑浓密的墨发垂在脑后,向来清冷的脸上带着一抹淡笑,看着面前的几人道:“你们的心意本王领了,本王感谢你们能够过来看爱妃。”
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他们竟然全都来王府做客,还都拿了贺礼过来,说是要庆祝王妃怀有身孕,他向来大方,知悉他们是真心祝福,心里自然大气了几分。
苏国安摸着胡子道:“王妃是臣唯一的女儿,妃就麻烦王爷多多花心思才是。”
“那是一定。”墨深笑道,修长玉指端起羊脂玉的茶杯抿了一口。
苏丞相看了下门外的方向,见没人进来,他偷摸着从怀里拿出来一本书来,支支吾吾道:“王爷,这个是臣给你带的。”
他疑惑的接过来,拿在手里端详着,翻开书页。
苏丞相老脸一红,他支支吾吾道,“老臣不方便多说。”
恰巧他页看到了上面的内容,那是一本教男子如照顾怀孕妻子的书籍,里面有些内容是闺房之事,他也明白了苏丞相为何会这般扭捏。
“本王就收下了,多谢岳父大人!”
这声岳父大人可把苏丞相高兴坏了,能够让他称呼岳父的时候不多。
季越看着两人打哑谜,心里直打鼓,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道:“苏丞相给你什么了,可都让本世子瞧瞧?”
墨深收敛起笑意,清冷着嗓音道:“不行,你要是真想看,那你就赶紧找个媳妇儿。”
季越捂住心脏故作痛心道:“你真是太狠了,你明知道我现在还没媳妇儿。”
“是吗?”他斜眼瞅了季越一眼,意味深长道,“都到现在了,你还没有把人拿下。”
“你就别说了本世子了。”提到他跟清平郡主的事,他就堵得慌,他跟两人不一样,不能明目张胆的追求她,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阻碍。
正好,墨深也懒得管,他收起书道:“时间也不早了,今晚你们都留下来吃饭吧,本王让人准备火锅,大家一起热闹下。”
一听说有火锅可是吃,墨珏和苏旬相互对视一眼,眸中满是笑意。
他们说的那些都是大人之间的事,两人也没兴趣知道,但是吃的就不一样了,他们也有好久没有吃火锅了。
“我还想要吃零食,喝饮料!”墨珏兴致冲冲道。
要是换做平时这些他都不想让他吃,总觉得是垃圾食品,但是今日不同,他既然想吃,那就痛痛快快的吃一顿有又何妨。
“不过你和旬儿也要答应本王,今日吃完后要好好温习功课。”他这个人向来都是奖罚分明。
墨珏用力的点头,生怕他会后悔一样:“好,那我能和旬儿弟弟去玩了吗?”他们早就想出去了,在这里实在是太闷了。
男人微微颔首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