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来做什么?”茹释夫人看着他,又是冷哼起来,“你们夫妻可真是一条心。”
周辞深淡淡的说道:“我们是夫妻,不一条心,难道我还要和另外的人一条心不成?”
茹释夫人不敢拿着周辞深怎么样,也只能在季然的面前口嗨一下。
见着她走了以后,季然才觉得这件事和周辞深有点联系。
“说说吧。”
“说什么?”
季然可不傻,“刚才你能在她的面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那么清楚,我可不相信那场宴会是你们几个人商量的,辞深,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辞深拉着她的手,不承认。
可季然再清楚不过了,她知道周辞深一定是为了帮着自己出气,所以才会有的这样的想法。
不然怎么可能还会有这样的情形?
“季然,真的和我无关。”
“你觉得我相信吗?”季然反问,“辞深,刚才你都在茹释夫人的面前那么说了,真的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就如实告诉我。”
季然也不想再去追究,两人就在现场打情骂俏。
周辞深知道瞒不过季然,只好把事情告诉给她。
“不过,你可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
周辞深告诉季然,根本就没有什么项目投资。
那不过就是他找的一个借口,为的就是将那些人给联系起来。
他知道陈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周辞深和季然的关系,这件事他要是来出面的话,难免会叫人觉得是周辞深在护着季然。
所以,周辞深才安排了这出戏。
为的就是让陈总那边还能露出马脚来,不用周辞深揭发,而是另外的人揭发。
这样一来,不会有人将事情怪罪在周辞深的身上,周辞深也知道陈总想要去醒酒的地方,肯定都是一些高端会所,就提前把记者都安排在那边了。
季然不得不佩服周辞深,“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也不知道早点和我说,刚才茹释夫人在我的面前责备了一番,让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还是一脸懵。”
“季然,我要是事先告诉你了,你会同意吗?”
“也许不会,”季然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儿,可她也知道,周辞深这么做,为的也是让茹释夫人和陈总不要再缠着季然。
茹释夫人回到自己的家里,也赶紧打电话叫陈总回来。
陈总依旧是喝了一点酒,刚进门就直接被她给叫住了。
“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要这个家了。”
“茹释,我又做错什么了?你看我现在基本上就是商场上的应酬,也没有和什么女人有来往,”陈总还大方的把自己的手机给交出来,“你要不信自己查看我的手机。”
茹释夫人朝着他的手机瞥了一眼,想着自己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道还那么哄骗不成?
“手机上的信息,通话记录,还有照片,难道不知道删除吗?老陈,我在家里人的面前可是帮着你说了不少的好话,而你呢,总是在背后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你可不要忘了,当初要不是依靠我家里,你能有今天吗?怎么的,现在自己有点钱了,也就放飞自我了?”
“我没有,茹释,是不是你有在外面道听途说了?”
陈总还想要狡辩,说什么都不愿意还把事情怪罪在这上面。
“道听途说,照片不是在网上吗?你以为我瞎了?”
“那肯定就是别人合成的,”陈总有些理不直气不壮的,“茹释,你要是还要因为过去的事情来找我计较的话,我可真的太委屈了。”
茹释朝着他看去,询问他离婚的事儿。
这可是把陈总吓坏了。
他知道茹释夫人的性格,也知道自己不管是在外面怎么闹,她也不会提出离婚的。
怎么今天突然就这样说了?
“茹释,我错了,我都已经给你道歉了,你就原谅我吧。”
“我已经原谅你多少次了?老陈,我好话都在你的面前不知道说了多少了,可是你有听吗?现在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茹释夫人把自己的想法都给说了出来,她也不想离婚,无非就是这样的话来吓唬他一下而已。
陈总也确实被吓着了。
在她的面前开始各种的说好话,求情。
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
“茹释,我要是以后再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就天打雷劈,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好吗?”陈总不停的说着,“我绝对不会再和任何女人有往来了。”
茹释夫人板着脸,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看着陈总那个样子,她还是面无表情。
陈总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茹释夫人起身去了卧室。
而另一边,周辞深也告诉季然,“季然,那样的情况下,其实也怪不得我,你说他们要是真的是一个好人,一个正直的人,即使喝多了,也该像是我一样回家去,家里还有老婆等着呢,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另外的人,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季然知道,周辞深说这样的话,就是想要听见自己的表扬。
她也顺着说道:“还是我家老公听话。”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不管喝多少,都知道家里有老婆,有孩子的人,”周辞深笑着说道,“我也不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把我的老婆给娶回家的。”
季然一个白眼,“这会儿这话说的倒是好听,那茹释夫人不也是说了吗?有点钱的男人或许都这样做。”
“她那是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周辞深反驳,“那也有一些人,不会这样,比如说我。”
“反正就是你最好,”季然又说道,“但是这件事你说陈总后期要是知道是你的安排的话,会不会还要来找你的麻烦?”
周辞深认为不太可能,因为那些人也都是不知情的。
而且当时他们都是在醉酒的状态下,按理说去会所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后来他们要做别的事情,这就是不正常的了,”周辞深又是将季然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中,“好在我还是能控制住自己,我当时去了几分钟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