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门声。
敲门声如同暴风雨般激烈,砰砰砰响起,一阵又一阵,想要忽略它的存在感都难。
这一道声音宛如刺针,一下子就让牧俞在恍惚的状态醒来。
他抓住姜绵的头发,动作有点粗暴,但无伤大雅。
姜绵猛地被抓,他抬眸看向牧俞,漆黑的眼眸更加幽暗,“宝宝,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受不了的时候才这样。”
对此,牧俞只有一个字,“滚”。
贺辞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的声音很干脆利落,“开门。”
确定好站在外面的是贺辞雪,牧俞打开门,轻轻点了点头,“你来了。”
等开门后,牧俞也终于看清楚贺辞雪身上的惨状,瞳孔地震,对于贺辞雪口中的小事情有了清楚的认知。
贺辞雪站在外面,他脸上有一块长长的伤疤痕,伤口还没有合上,鲜红的血液从口子里向外流出,在他冷峻的脸上尤为明显。
他领带随意系在脖子上,白色衬衫的扣子也没好好扣上,脖子下面暴露出很大的肌肤。
牧俞细心地发现,贺辞雪每次的西装都是不一样的,今天他穿的西装上沾染了许多泥土,衣服上有的地方被划开了许多。
小事情,这真是小事情吗?
贺辞雪的目光在牧俞身上上下扫荡,在看到白皙如雪的脖子上突兀红印,眼里的嘲讽几乎要洋溢而出。
“怎么,你们在里面开yp也不带我一个?”
牧俞愣了一下,他不自在地目光偏移,放在门柄上的手更加用力。
“你先进来说话吧。”牧俞道。
他没有开yp,他是一个正经人。
刚进门,姜绵又换上了另一副面孔。
他刚刚是可怜巴巴撒娇的小可怜,现在就是恨不得将贺辞雪扒皮抽骨的罗刹。
“我当谁来了,原来是你啊。也是,你不但本事大,脸也大,请你可难了。”姜绵冷声道。
贺辞雪眉毛微挑,说出的话难听又刺耳,“我来晚是路上出了点事,不欢迎我来,是想两个人独处二人世界?想得美。”
牧俞无奈叹气,一种无奈感油然而生。
又要开始了,小朋友吵架现场,现在由他“幼稚园老师”来给大家播报现场。
可实际上,牧俞没有无聊到那种程度。
他清了清嗓子,将自己挡在两个人中间,轻声道:“不是还有一些事情没解决吗,怎么还闹起内讧了。”
站在两个人中间后,牧俞又感觉不对劲。
他为什么会比两个人矮上一大截。
牧俞站在两个人中间,就他最矮,旁边的无论是姜绵还是贺辞雪都比他高从而清楚地形成一个m形。
默默向后退了几步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后,牧俞才道:“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论正事。”
观察到一切的姜绵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几乎快要笑了出来。
宝宝,可爱,想透。
贺辞雪嘴角微微上扬,倒也没像刚才那样呛。
“贺辞雪,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牧俞看向贺辞雪,冷冽道。
他现在是法官牧俞,任何不合理的诉求都将被驳回。
贺辞雪眉头紧锁,他看了牧俞一眼后,目光又偏移到姜绵身上,看向姜绵的目光染上几分冷色,如同出鞘的利刃,能够割碎世间万物。
“我想你们离婚。”贺辞雪道。
此话一出,马上就引起姜绵的反对,“不许,宝宝都答应我了,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做我们两个人爱情之间的小三吧?”
牧俞呛得说不出话来,贺辞雪又不喜欢自己,这么说也太奇怪了。
“我问你了?”贺辞雪对姜绵反问道。
随后,他的目光紧紧锁在牧俞身上,牧俞才是他真正想见的人。
贺辞雪口中的小事情并不是小事情,他的车被动了手脚,半路上忽然出现自燃的情况。
他靠着冷静分析才脱离危险,可脱离危险后呢?
贺辞雪记得自己站在马路上,来往的车寥寥无几,更别说会有车停下来帮助他。
夜晚的风呼啸地飘过,一阵阵又一阵阵,劫后余生的害怕和惶恐几乎能将任何一个人给压垮。
在万物肃静的一刻,贺辞雪满脑子还是牧俞。
他想见到牧俞,那怕被牧俞拒绝也好。
“给我一个机会,别和他结婚,考虑一下我。”贺辞雪垂下眼眸看向牧俞,漆黑的眼眸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让你情不自禁跟着他思考。
他的话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利索,短短几句话的信息量直接将牧俞震住了。
我原本是一对夫妻的小三,这对夫妻没什么感情,我在其中一个人哀求下和他结婚,现在另一个人告诉我,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