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仍让我们不解的是,为何那些虫子钻进去,能让在里面的两个日本人发出惊叫声呢?
当我提出这个疑问后,郑旭并没回答,而是看了看旁边的那块巨石,然后缓缓走过去,她边走还边端详着那块巨石,当走到那块巨石前时,郑旭从兜里掏出一块口香糖嚼了几下,我知道,她这是又要开巨石上的那个洞了。
果然,和上次一样,郑旭把巨石表面上的那个石头塞子黏了起来,然后用嘴轻吹石头上的那个洞,那种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试图再次打开那个石缝上的洞,但让我们深感意外的是,郑旭吹了很大一会,那个石缝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可上次只吹了几下,石缝就打开了,这是怎么回事?
郑旭停了下来,对我们说了句:“我们也许再也不能用这种方法打开石缝了,这个石缝好像是被锁上了”。大家一下子都愣住了,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没事,即使这种方法无效,小李也能打开,他不是已经打开了那个夹道中的石缝了吗?”王同有点不以为然地说。
小李听王同这么一说,连忙站到了石缝前面,只见两眼紧闭,牙关微咬,颈部的青筋暴起,好像在暗暗使劲,应该是在试图震动脑后部位,以打开那个石缝。但过了一会后,那个石缝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小李也无奈的摇摇头,此时,我们才意识到,无论是用吹那块巨石的方法,还是小李的那种能力,现在都已经无法打开裂缝了!
那个裂缝真的被“锁”上了吗?
大家此时都把目光投向了郑旭,好像只有她知道答案似的,而郑旭则指了指那块巨石系。或许是那种绿色的晶体一消失,就改变了这种石头的震动频率,因此,即使再吹响它,也不会能让那个裂缝打开,这点比较好理解,但不知为什么,小李为了也打不开石缝了呢?”
小李听完郑旭的这些话
后,也一脸不解地说:“在打开夹道中的那个裂缝时,我有种直觉,只要自己脑后震动一下,那个裂缝就能打开,而且这个裂缝我之前我打开过不止一次,可这次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个石缝变成了一块特殊的石头,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奇妙的感应了。”
难道是从上次我们进入后,有人动了手脚了吗?以防止我们再次进去。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虽然知道那两个日本人在里面,但我们已经进不去了。
就在这时,郑旭忽然爬到那块巨石上,然后在巨石上狠狠跺了几下脚,便跺边往脚下看,大家以为郑旭又发现了什么秘密,她这么做,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就像刚才一样,但接下来,却什么都没发生。郑旭又蹲下去,仔细观察了一下石头表面后,才从巨石上跳下来,轻声对我们说了句:“这块巨石其实不是一种石头,而也是一种生物,因为它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从空心变成实心,并且刚才那个石头塞子再也找不到了。”
王同听完郑旭的话后,好像还不太相信,特意掏出那个耳形仪器,也爬到石头上面走了一下,并且还用那个探测物体表面缝隙的仪器,检查了一下原来石塞的部位,然后跳下来,默默点点头说了句:“郑旭说的是对的,这块巨石不但已经变成实心,而且那个石塞的位置,也已经没有一丝缝隙,这真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王教授并没理会那块巨石,而是慢慢走到那个裂缝前,仔细的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伸开手掌,放在石缝前,忽然说了句:“里面有很热的气流吹出来。”
我们也连忙过去用手掌试了一下,果然,可以明显感到石缝里有股热气正在往外吹。
“应该是那些红色的虫子进去后,引起了洞内的环境变化,使洞内的温度突然升高,是不是正是这种变化,才让那两个日本人感到异常痛苦,所以发出惨叫声?”一直
没有说话的张大军推测到,仔细想想,确实张大军的这种推测确实挺有道理。
我顿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诡异起来,如果这块看起来最普通的巨石,都是一块生物的话,那周围的其他物体,说不定也有很多是生物,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坏了,这种石缝的突然闭合,是一种紧急的情况,我听我父亲说过,这种石头缝隙,都是些通往皇陵最核心区域的特殊出入口,只要用特殊的方法,这种出入口都可以张开,可一旦发生意外,这种石缝就无法打开了,就像被锁上一样。
从皇陵建好后,两千多年来,只发生过两次这种情况,一次是在魏晋南北朝时,那时天下大乱,当时有有一伙盗墓贼,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好像听说这里有秦始皇建的皇陵,于是翻山越岭来到这里,他们有一百多人,并且手拿钢刀,凶狠异常,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并且他们好像早有准备,到这里后,专门就找这种形状的石缝。一旦找到,就开始往石缝里倒一种液体,说来也怪,那种液体倒进去后,居然有个石缝打开了,于是那一百多个盗墓贼便蜂拥而入,但进去之后,就再也没人能出来。
虽然皇陵没被盗,但从那次袭击后,这里所有这种石缝,都再也不能开合了,就这样一直‘锁’了整整三年。
而第二次被锁,就是在民国时期了,那时也是军阀混战,山外有个军阀,也好像了解到了皇陵的一些信息,就带了几百士兵进入这个小县城内,也是专找这种裂缝直接下手,他们试图用炸药把这种裂缝炸开,还动用了工兵,往这个裂缝里填了很多烈性炸药。
但让那个军阀感到意外的是,当炸药引爆后,那个裂缝毫发未损,连个石头渣都没炸掉,按说那种剂量的炸药,即使是钢板也都能炸开,但却没炸开这些看似普通的石头!那个军阀是亡命之徒,脾气暴躁,一看炸不开,顿时大怒,立
即就抽出手枪,把工兵队长给毙了,并且命人塞进去比第一次多几倍的炸药,试图再炸,但就在这时,原本忽然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并且很快下起了雨,当那场大雨过后,那些士兵大部分消失了,地上只剩下一些零星的肉块和血水,仅有两名士兵幸存下来。
而那两个幸存的士兵,回到山外后,也把这种诡异的经历传播开去,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军阀来骚扰了。但和上次一样,虽然这些试图盗墓的人没能成功,但石缝还是锁了几年。
这次会不会是同样的情况呢?如果是的话,我们要想找到那个村子,就少了条很重要的途径,并且暂时不知从何入手了。”
蒙老头的这番话,让我们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中,如果真像他说的这样,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重大的挫折,因为从那人的口中我们得知,西面的夹道通往那个村庄,而那个村庄,很可能就是在秦始皇陵的核心区域,根据目前的情况看,找到那个村庄的路径,必须要进入这种石缝内,如果石缝一闭合,那我们就真的就无计可施了。
王教授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在苦苦地思索着对策。
而郑旭则摇摇头说:“也许事情还不至于如此悲观,我之所以意识到那块巨石不是石头,是因为我看到石头的底部没有窟窿——我们之前都看到了,那几株绿色的晶体,是插进石头里的,即使那几株晶体消失,石头上按说也应该留下几个洞,但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石头底部一个洞都没有,因此,我猜想这应该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就爬上去跺了几下,我这才发现,每次往下一跺,‘石头’表面竟然稍稍凹下去一块,然后再慢慢反弹起来,因此我更加确定这不是石头了。
大家注意到没有,不论是这里,还是那个夹道,其环境都很特别,比如那个夹道里,即使在白天的时,能见度也那么差;而在这个石缝附近,不但温度高
,而且周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连片叶子都落不进来,这都说明,每个这种裂缝附近,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环境’,而这种环境,好像都和那种‘全息虫子’造成的。
而那些泥燕叼上来的土,之所以堆在那里,很可能就是与‘全息虫子’的繁衍有关,刚才我往空中撒了几把土,就可以让那种‘全息虫子’突然大量繁殖,使某种生态平衡突然被打破,一旦生态平衡被打破,就会发生各种紊乱,而这种紊乱,就可能导致这种石缝自动被‘锁上’了;还记得吗?从我们已经了解到的情况上看,守护这里秦始皇陵的,是一个‘活’的系统,而不是几套‘死’的机关装置,这才是它最高明的地方。
这座小城,这座小城里的人,还有这里的建筑,甚至小城内人的生活方式,信仰,以及经济模式等,都是围绕着保护秦始皇陵而设计出来的,这种设计如此经精妙、复杂、怪异,令人叹为观止。
一个埋在地下的宫殿,即使埋得再深,再坚固,随着时间的流逝,地表的变化,和地壳的运动,最多经历数万年,就会发生进水,结构被破坏等状况,更不用说有被人盗挖的危险了,而秦始皇陵到现在,也不过短短的两千多年时间,两千多年的时间在人类历史上显得很悠久,但在地质史上,不过是须臾之间,这种用‘活’的系统来守护的陵墓,也许可以经历几万年、十几万年,甚至更长,这完全不是那时古人的思维方式。
当然,我们都知道,这座陵墓就是‘史前人类’的后代——长袍人——设计的,并且他们还把某种神秘的基地,和秦始皇陵结合起来,也就是说,这里的秦始皇陵,不过是他们实现自己目的的一种手段,可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呢?这里面又有什么更大的秘密呢?
我之所以忽然说这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换种方式思考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并且我已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