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看到的东西推论,五千年前的社会经济相当繁荣,虽然冶金业不够发达,但是手工制作工艺的水平相当精湛,否则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陪葬品,而且很多的制作工艺都是现在的人做不到的程度。
我隐瞒了真相,也隐藏了那个时期的社会秘密,按照人类发展看,是人类的罪人,妨碍了考古界的判断和认知,如果我公开出墓葬里面的东西,必然会重新书写历史,对远古时期的社会重新评断,不会有人再认为那是饮毛茹血的野蛮社会。
但是我有义务替古人证明什么吗?反正没有文字记载流传下来,没有文字,就代表着落后和野蛮,艺术水平再高也是野蛮人。
我之所以那么笃定任何人拿不出证据,是因为墓葬灌水之后把里面全部破坏了,保存了数千年的壁画颜料脱落,消失的无影无踪,墓葬里的棺椁被导弹摧毁,随着海水起落而漂离墓葬,否则的话被山木一郎看到壁画就能找到墓葬里面的陪葬品很丰富的证据,因为壁画有当时人们生活细节的画面,比如使用的器皿,娱乐品,战斗的武器等等。
我给自己寻找慰藉的理由,减少心灵的压力,不至于有太多的负罪感。
山木一郎最后向我表达了歉意,说回去就会给政府部门提交报告,钩月群岛的海底世界就是残破的古建筑,没有值钱的东西遗留下来。
我冷笑道:“如何去做那是你的事情,我们华夏有句古话,捉奸拿双,捉贼拿赃,你们说我偷盗了珍宝,就把物品清单给我拿来,拿不出清单就是污蔑,我要通过国际平台起诉你们的政府。”
我真的就把飞鸟国政府给起诉了,而且案子拖了两年之久,经历了三次审判,竟然胜诉了,飞鸟国政府公开道歉,赔偿了我的名誉损失。
山木一郎带了二十多个人不假,大部分都是他的研究生,还有山木一郎的私人医生和翻译等人。
其中有一个名字叫做山田樱子的女生天天来找我聊天,对伊莎贝尔很有兴趣,一个劲追问我和伊莎贝尔是啥关系。
我讨厌山田樱子提出来无数个问题,我也不是十万个为什么题库,干嘛要给她解答问题?
但是山田樱子态度很好,而且长得漂亮,说话很幽默,会用华夏语进行简单的对话,我也没有横眉冷对,但是遇到了关键问题就回避,现在也不知道山田樱子是人是鬼。
我在阿斯马拉住了三天,五一长假到期,急忙从亚的斯亚贝巴乘机离开。
回到学校就被系领导召见,严肃地指着我说道:“你现在可以啊,闹出了外交纠纷,咋回事?”
“切,这算啥?我就是出去旅游在大海里迷路了,当时有边境巡逻的士兵把我礼送出境,后来被飞鸟国政府知道了,看我有钱就想讹一把,老师,您说我能答应他们吗?”
系领导挠挠头说道:“你没骗我?真的是这样?”
“我敢发誓不骗你的,飞鸟国政府现在受到老年福利基金的压力太大,到处疯了一样找钱,如果他们的胃口不大,我就当是花钱免灾了吧!”
系领导眨巴眨巴眼睛,说道:“不行,你拿钱了就证明理亏,我看飞鸟国也就是吓唬,不必理会。”
我认真点头说道:“是啊,人的尊严跟国土一样,需要寸土必争,我已经找律师正式起诉飞鸟国政府了。”
“哟!那会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了?”系领导真是一个好人,没把我扔出去不管,就是胆子太小,听说跟飞鸟国政府打官司马上缩缩了。
“闹大怕啥?他能把我抓去飞鸟国坐牢啊?”
“那可不一定,如果你违反了飞鸟国的法律,还在人家的国土上,就会去飞鸟国服刑,常南,你得多预备一些冬衣,听说北海道挺冷的。”
我的嘴巴差一点气歪了,很不客气地说道:“老师,我没犯法干嘛要坐牢啊?还准备冬衣?傻不傻?”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有备无患吗,万一……你被判刑了呢?”
我气得掉头就走,跟书生就讲不通道理,妈的,会有万一吗?
下课后,沈月来找我,看到她阴沉沉的脸,我就知道没好事。
果然,沈月很伤心地哭起来,抽抽噎噎的让我心情非常不好。
我问道:“你又拍裸照啦?”这本来就是揭露伤疤的话。
没想到沈月竟然点点头说道:“我不想活啦!”
“你又去借高利贷了?”
“我被骗啦!”
“谁骗了你?让岳胜带几个人找他去,不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不要回学校了。”
“是一个叫刘长龙的人,定性为非法集资,人被抓起来了。”
我听说了,刘长龙这个人打着正义的旗号在一个月之内卷走了三个亿,这货挺狠,无数个家庭辛辛苦苦攒几个钱被它都弄走了。
我问道:“这一次你被骗多少钱?”
“一百二十万。”
得,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沈月,我还真不能不管,我又拿出银行卡说道:“沈月啊,你知道吗?这半年以来,你花出去的钱够一个人一辈子挣的了,上一次我就没要报酬,这是一百二十万,不是一百二十块钱,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沈月的眼泪立刻擦干净了,飞快说道:“我在百花酒店定一个房间,晚上你一定来啊!”
“我去干嘛?”
“给我拍裸照。”沈月神神秘秘地说道。
我当场石化了,忍不住说道:“如果你是国际大明星,我还有兴趣……”
不等我说完,沈月怒目圆睁,呵道:“你说啥?再说一遍,我比国际大明星缺啥了?哪儿少一块肉?”
我真不敢说下去了,万一被她挠的满脸开花,那就赔大发了。
沈月得意洋洋拿着银行卡走了,我急忙追出去,对站在树下乘凉的岳胜喊道:“你去看着沈月,只让她取一百二十万,多了不行。”
沈月倒也有点信用,虽然借钱不还,说出来的数额没变,果真取了她需要的钱数,我那张卡里还有一亿多的存款,她没有动一分钱一分钱。
认识了我,是沈月的幸运,不知道其他被骗的人是不是有这么幸运。
我也很头痛,最近找我借钱的人太多了,不但有老同学,还有不认识的校友。
我都纳闷,不认识的人怎么能张开嘴借钱呢?谁认识他是谁啊?一般这种借钱的人都是有借无还。
还有一个傻逼竟然威胁我不借钱就拿刀砍我,他怎么不去抢钱?
关于有钱拿出如何使用这种事有一个很有名的例子,那就是“大衣哥”朱子文,这个人是一个小品演员,出了名挣了钱给家乡修路、买健身器材、捐助学校,做了不少好事,但是他家乡的人要求朱之文再给村里一家买一辆车,一人发一万元。
现在很多的人就是没脸没皮没素质,别人的钱拿出来咋好意思接受呢?
朱之文还不错,属于热心肠的豪爽汉子,但是很多人不领情,接受了好处还不满足,太贪婪了。
我拿出钱来改造邻居们居住的条件,就有人说怪话,索要更多的钱物,这种人我一律不理会,如果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就让岳胜几个狠狠收拾一顿。
这些事情虽然很烦,却对我构不成威胁,主教跟我拼来拼去,终于斗争升级了。
起因是埃米尔和巴鲁被主教的人杀了。
一开始阿威还不知道这两个弟兄已经死了,那一天晚上埃米尔和巴鲁跟踪一个主教的核心人物,从此没有回来。
两天之后,阿威才对我汇报。
我指示他带着塞蒙和库泊马上回来,不要在葡萄牙那边逗留了。
阿威的情报之所以及时准确,完全是花钱买通了主教组织里面的一个高层,有了内线,就能获得需要的情报,三天之后,阿威回到春城,那个内线才传过来消息,两个黑人被格利安杀了。
当时已经是六月底,天气变得非常温暖,我的心里有一股子寒气冒出来,巴鲁和埃米尔都戴着老妖婆的雕像,有子弹很难穿透的防御力,而且这两个人也不是孬手,搏击术很厉害,身边还有枪支弹药,能把他们杀掉的人一定很厉害。
同时我也非常的愤怒,巴鲁和埃米尔帮我做了我很多事,很长时间我都没有从悲痛中挣扎出来。
给了阿威一百万鹰头币,说道:“你拿着钱去一趟亚穆苏,亲手交给巴鲁的家人,让塞蒙和库泊陪你一起去,路上注意安全,要不然把伊莎贝尔带上?那位公主离不开豪奢的生活用品,我担心她会不听你的指挥。”
“不要伊莎贝尔陪着了,我会怕危险吗?哪天干的不是提着脑袋的事儿?”
“也行,去了亚穆苏我会让张卉接你,那边的赫尔还欠我一个人情。”
上一次给了赫尔一百万的定金和一批武器,但是没用上,赫尔也没退还给我,答应欠下我一个人情,以后有事就找他,我也同意了。
“我知道了。”阿威不耐烦地说道。
海关不允许带大量的现金出入,阿威把钱存进童婧的矿业公司,到了亚穆苏再取,他很快离开了。
我这里准备考试,一转眼快一年过去了,去年的我还在为考大学忧心,今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年的大学生活让我成熟很快,有了沉稳的气质,变化最大的是我学会了杀人,做坏事,还有直面社会带来的感慨和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