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乔治的背景如何强大如何神秘,只要他遵守职业道德就好,乔治能搞到的处方药我知道一些,属于禁销药物,比如安婧婷需要购买的美达酸磷甲挫,就是一种治疗心脑血管的特效药,正常购买的话,在国内就属于进口药物,售价高达一盒一万五千元夏币。
乔治的售价仅仅只有三千元夏币,这就是差距。
安婧婷知道我在鹰头国有人脉,委托我购买美达酸磷甲挫,说是她的一个亲戚需要的药物,正常购买价格太高,私人携带能省下一半的费用。
她说的私人购买指的是有同样病症的患者,购买了处方药品之后能顺利通过海关的检查带进国内,然后以鹰头国的价格转卖掉,在七八千夏币上下,这个价格可以被接受。
我接触到的乔治从价钱上省下一多半,美达酸磷甲挫的价格只有三千夏币左右,至于高出来的那部分价格被谁吃掉了我不太关心,只要药品是真的就成。
但是乔治并不是卖药大鳄,他能提供的仅仅是一辆车配备五个人的药量,也就是说乔治准备了心肺病人五个人的处方药量,脑血管病人五个人的药量,骨质系统病人五个人的药量如此等等。
别小看五个人的药量,由于没有诊断书,药剂的配置需要全面而详细,每一种疾病至少有十几种以上的药物跟随,加起来就是几万种药品,五个人的剂量就能装满一车的空间。
我有九命还魂丹在手,不太在乎什么处方药,但是很多的药品在药店里根本看不到,而且还属于治疗效果显著的药物,带回去绝对不怕砸在手里,因此接受下来。
隔了一天,乔治就把我需要的车子和药物准备妥当送到了渔人码头的别墅里,我让德鹂去验收货物。
核对了一个箱子的药品数量,再让夏志试车可以开走、能用,我让潘瑜如数给钱,一辆高级配置的医疗救护车价格是一千三百万鹰头币,六辆是七千八百万鹰头币,药品赠送,打在车子的价格里面。
中型医疗救护车单价一千一百万鹰头币,五辆车的价格也是一个整数。
我把一辆高级配置的医疗车和一辆中型的车子加上所有的处方药送进储物神戒,剩下的车子全部走正常渠道,两辆高配和两辆中型医疗车给了童婧,她那边的条件差,需要这种高端设备救治更多的人。
一辆高配和一辆中型的医疗车给了南紫公司,作为南广城的南紫公司援助社会的一个渠道,只要南广城的医院有需要,就可以申请南紫公司出动医疗车展开爱心支援。
两辆高配和一辆中型医疗车运输的目的地是春城,属于分公司的一部分资产,同样用于社会援助,因为我的公司跟医院没有关系,不能跟医疗系统抢生意,但是可以做紧急事件的支援,比如自然灾害和重大事故的现场救援等等,公司出车也能体现出对社会的爱心奉献。
在所有的人里面,德鹂最有亲身体验的感触,对于我用手指抠出弹头的残忍依旧耿耿于怀,为了防止出现下一次的教训,跟乔治认真学习了各种设备的用法和基础的救援方法。
作为一种特殊的车辆,售价超过一千万属于非常的高端,鹰头国市场一辆美洲豹的价格才十一万鹰头币。
跟医疗车相比相差一百倍,那可是真金白银的价格,不单单是一个数字,潘瑜建议申请海关免税政策,因为运到华夏的车辆全部用于社会救援,并不是以赢利为目的,按照海关的法规,至少需要缴纳一亿多的关税。
如果我在鹰头国花钱买车,到了华夏再缴纳关税,还没有任何的利润,简直就是败家行为。
我立刻同意了潘瑜的建议,让她联系高朋,这种事让大名鼎鼎的国际律师高朋出面比较合适,这货最喜欢处理纠纷,动辄拿起法律的大棒挥舞的风云变色,天地动荡,人人自危。
此次来旧金山不单单是巡视茱莉娅的公司,还有一件大事需要处理。
阿威在葡萄牙的内线谢米拉维一个月之前被人枪杀在自家的门口。
他是阿威花钱买通的主教组织的内线,自从我跟主教谈判定下和平条约之后就忽略了谢米拉维这个人,后来谢米拉维被主教组织查到了是内奸,他逃到了旧金山。
但是主教组织还是没有放过谢米拉维,终于找到了他现在的住址。
谢米拉维虽然死了,却留下阿威的联系方式,阿威觉得这种事不太好处理,主要是于心不忍,把皮球踢给了我。
谢米拉维还有家人,除了妻子之外还有一子一女,儿子叫米瑞克,只有26岁,女儿琳达19岁。
我在书房里接见了谢米拉维的一儿一女,米瑞克已经毕业了,并且进入葡萄牙的一家货轮公司上班,父亲跑路的时候跟着来到鹰头国,再也没有找工作。
琳达还在读高中,转校在旧金山,现在是暑假期间。
我跟米瑞克轻轻拥抱了一下,吻了吻琳达的脸颊,礼节性见面后请二人坐下来,说道:“我对你们父亲的遭遇表示同情,由于跟你们的父亲是朋友关系,允许你们提出一个合理的要求。”
米瑞克说道:“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请说吧。”我点头说道。
“我的父亲是不是为你工作过?”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那个时代随着你父亲的死亡而结束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我斟酌着语言说道,我认为对谢米拉维已经做得足够好,跑路之后让茱莉娅安排了一个秘密的隐居之所,至于谢米拉维怎么被主教找到的已经不重要,人死之后,纠结那个问题没有任何的意义。
米瑞克坚持说道:“不,我认为很重要,如果我的父亲是为你工作过,那就请您说一下他的死亡内幕。”
我不耐烦地闭上眼睛,忍耐住心里的愤怒底线,然后深深呼吸说道:“米瑞克先生,我说过了谢米拉维先生的死亡已经结束了,如果你需要寻找公平的话,就跟鹰头国的警察提出申诉吧,请你冷静一下,看清楚眼前的形势,我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商人,不是任何人的上帝。”
米瑞克涨红了脸,说道:“好吧!我想工作了,你能提供给我吗?”
我答应跟米瑞克谈话,就是想帮助他的,见面之后发现米瑞克很可能发现或怀疑我跟谢米拉维之间的秘密。
虽然我不需要为谢米拉维的死负责,但是我跟他之间的交易是不光彩的,人死了之后也不是想翻篇就能结束的。
有了这么多的想法之后,我觉得米瑞克很讨厌,他能干啥呢?找主教组织的麻烦?还是讹诈我呢?
于是我说道:“米瑞克先生,你是一位成年人了,工作是你的义务和责任,我没有任何的想法,但是琳达还在读书,谢米拉维先生死了之后缺少家庭收入,我可以提供一笔钱给美丽可爱的琳达小姐。”
“你能给多少钱呢?”米瑞克问道。
“十万鹰头币。”
我很希望拿出一些钱来换取这件事情的彻底结束,也不愿意为了谢米拉维之死找主教的麻烦。
米瑞克拿着潘瑜给的一沓钱走了,琳达一步一回头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感到心痛。
德鹂端来一杯红酒,说道:“当你感觉到不痛快了,喝一杯就会减轻心里的压力。”
“我会依靠酒精的麻醉来减压吗?”我推开酒杯,皱着眉头说道:“你对鹰头国的印象如何?”
“非常好,空气污染少,自由度高,服务的花样多,制造工艺水平先进,我跟戚媛的看法相同。”
尽管德鹂说得都是事实,我依然很不满地说道:“你只看到了好的一面,其实鹰头国社会还有坏的一面,今天晚上我带你去看看。”
德鹂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我发现你的眼光有问题,对鹰头国社会有偏见。”
“哼,我绝对不是单纯地看任何一问题,你这种单纯的小女生不会喜欢鹰头国的,要不咱们就打个赌。”
“赌注是啥?”
“赌唱歌吧,我输了唱《西海情歌》,你输了就唱《华夏心》。”
“行,我先熟悉熟悉歌词去。”德鹂欣然接受。
到了晚上,我和德鹂、戚媛、李炜四个人乘车来到了威治大街,这条街是旧金山最脏最乱的地方。
我走进夜女郎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