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欢儿,我来了,我们现在就回去。”财叔双手都是颤抖的,他朝着萧云谏看去,紧紧地拉住欢儿的手,“三殿下,人我带走了,银子你该是给我吧,以后我和你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萧云谏却是不动,他轻蔑的望着财叔。
“还想要我这里要钱呢?你应该感谢我,让你的女人享受了那么久,被那么多男人众星捧月的 日子,还有财叔你,这些年要不是我给你那么多的银子,还亲自给你安排房子,这个女人的出现,只怕是早就会被萧卿离发现吧,你以为你还能和她双宿双飞吗?”
财叔看着他,“你什么意思,难道现在你银子也不愿意给我了吗?”
“我可不欠你的,算起来,你倒是还应该给我才是。”萧云谏捏了捏手指,紧蹙的眉头,让他的那张脸看上去有些瘆人,“本来我还以为你知好歹,把事情办完了以后,就该是回到那个地方去的,我呢,也会好好的把你的女人送回去,即使是面目全非了,但丝毫不影响你办事吧,哪知道你还不怕死,胆敢到这里来找我要人,要银子,财叔,这可是你选择的。”
“你要干什么?”财叔有些害怕了,更是抓紧了欢儿的手,“你让我帮你的事情都已经办成了,难道你还要我们的命?”
哈哈。
萧云谏笑的更放肆了。
“你还说对了,我的确是要你的命。”
欢儿听到他那么说,也有些害怕了。
她赶紧对身边的财叔说道:“财叔,我们还是别要了吧,赶紧走。”
财叔拉着她转身,却是被人给拦住。
他想要冲出去,可那些人完全不给他任何的活路,直接拿着剑就开始朝着他们刺过去。
“财叔,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在你当初背叛萧卿离的那一刻开始,就该是想到了,或许有一天还会遇到一样的事情,只可惜呀,我不是他,还要被你蒙骗了那么久,连自己主子都要背叛的人,我怎么能保证你以后不会背叛我呢?”萧云谏看着他,“只有死人我才相信。”
财叔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他看了看身边的欢儿,又转头看向萧云谏。
直接在他的面前跪下来,“三殿下,这件事和欢儿无关,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子而已,你要杀我也好,还是要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放过她。”
“哟,我还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你是那么一个有情的人呢。”
欢儿不停的摇头,“不要,财叔,我这条命不值钱,你走。”
“欢儿你听我说,你必须要活下去,到时候说不准还能遇到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你别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了,我不值得,你看我的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不值得你喜欢。”
“不,你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萧云谏还有些不耐烦起来,“你们当我这是什么地方呢,还给我上演这一出,怎么,你们还以为在我的面前装装可怜,秀秀恩爱,我就能饶了你们?”
“三殿下,我求你了,你就放了他吧。”
欢儿突然起身,“财叔不用求他了,他这样没有感情,没有心的人,永远也不会懂得。”她一步步的朝着萧云谏走过去,“不就是死吗,我的命就在这里,我现在都已经被你们糟蹋成这个样子了,我也不会还活在这世上,我诅咒你,一辈子都不得超生。”
“那么想死,我成全你。”萧云谏一把剑扔过去,财叔挡在了欢儿的面前,“看来你们之间还真是情深义重呢,只可惜呀,我可不会被你们感动的,你们说的也对,我的确没有感情。”
“欢儿,快走。”财叔口吐鲜血,“若有来生,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你。”
“财叔你不能死。”欢儿抱着他,然后又是将他身上的剑拔了出来,她看向萧云谏,“你还我财叔。”只不过她还没有跑两步,就被几把剑刺穿了身体,欢儿站在那里,又是迟疑着拼劲最后的力气,朝着财叔爬过去,两人倒在一起。
一个下属去试探了一下,“殿下,没气儿了。”
萧云谏看了看,更是嫌弃的说道:“这把我的地给弄脏了,赶紧把他们扔出去喂狗了,把这里给我清洗干净,别让我闻着那味道。”
“是。”
轰隆隆。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沈莫意也是朝着萧卿离的怀里钻了钻,还主动的抱紧了他。
“真没有想到,你我还会经历这些事情,本以为再次见到你,我还能平安的回到乡下,和你分开呢,看来这事情又是要被耽误下来了。”
他却是捏住了沈莫意的下巴,“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和我分开?”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莫非现在忘了?”沈莫意虽然对萧卿离已经有了感情,可她也看的出来,只要自己继续留在京城,就会有危险,不单单是自己有危险,她还会成为别人对付萧卿离的软肋,沈莫意没多大的本事,所以不愿意连累萧卿离。
萧卿离大概也看出来她的想法,无奈的说道:“你要是非要回去的话,我也不会拦着你,大不了到时候我和你一起走。”
沈莫意看着他,“你可是皇子。”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就不能退隐?”萧卿离说道,这也让他想起了二皇子,“我二哥早些年也是意气风发的,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双腿还瘸了,现在虽然能待在京城,但宫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已经不交给他处理,记得小时候,父皇最喜欢的就是他。”
“现在最喜欢的是三皇子吧?”
萧卿离点头,“三哥能说会道的,父皇心里想的什么,他也总是会察言观色。”
“殿下,那不是什么察言观色,是因为他知道皇上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喜欢听好话吗?”沈莫意没好气的说道,“你可不能走。”
“为何?”
沈莫意已经看出来了现在宫中的局势,这萧云谏表面上像是在帮着萧千傲,实际上他还有自己的主意,只怕他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