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长安西市,天香酒楼的名声如日中天,东家方泽的家境殷实,拥有五家分店的酒楼,每家都金碧辉煌,食客盈门。
然而,这份宁静的奢华,却因行会上的赌约而骤然打破。
方泽与回味酒楼的东家立下了一个月的赌约,这不仅关乎荣誉,更关乎地位与生意的存亡。
方泽深知,若输掉这场赌约,他的面子将无处可存,长安西市的立足之地也将岌岌可危。
方泽身形微胖,脸上总挂着算计的神情。他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玉冠,外表富贵雍容,然而那双闪烁着贪婪与狡黠的眼睛,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警惕。
身旁的师爷钱福,精于算计,满肚子鬼点子,始终在方泽的商业扩张中扮演着智囊的角色。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丰盛却未动几口的餐桌上,方泽心烦意乱,手中把玩着玉杯,目光游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东家,不好了!”钱福匆匆走进来,脸上带着急切,低声说道,“听说回味酒楼不知从哪儿筹集到大笔资金,准备大肆扩张,要开不少分店!若让他们成了气候,咱们天香酒楼的生意可就难做了。”
方泽的眉头瞬间皱成了疙瘩,眼中闪过狠厉,“哼!想跟我争生意,没那么容易。钱福,你有什么妙计?”
钱福眼珠转了转,露出阴险的笑容,“东家,我看咱们得先把西市的空置门面都控制住。若他们租不到店面,如何开店?哪怕只是让那些店主短时间内不把店租出去,拖个把月,等他们资金链断,自然就没辙了。到时,这西市还不是咱们的天下。”
方泽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许,“嗯,此计甚好。不过,这西市的店面众多,要想都控制住,也不是容易之事。”
“东家,这事儿还得找些帮手。”钱福狡黠地笑,“司马堂主,若能请动他帮忙,那些个店主,谁敢不从?”
方泽听了,但随即面露难色,“我那姐夫平日神秘莫测,我甚至不知道他具体做什么,只知道他手下有很多人。但他若能帮忙,这事或许还有转机。”
“东家,不妨试试,毕竟是亲戚,再说了,这对他也没坏处。”钱福劝说道。
方泽思索片刻,觉得也只能如此,便起身前往姐夫家中。
方泽的姐夫司马瑾,身材魁梧,眼神中透着凶狠劲儿,平日对帮派事务极为上心,对于方泽的商业勾当本不愿多管。
方泽来到姐夫家,恳请他帮忙。司马瑾听后,满脸不耐,“哼!我忙着呢,哪有闲工夫管你这些破事。为了控制几个店面就动用帮派力量,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方泽碰了一鼻子灰,心中不甘,思来想去。于是,他找到姐姐,诉说了自己的难处,强调若不阻止回味酒楼,天香酒楼的生意将一落千丈,恐怕连姐姐的日子也不好过。
方氏,方泽的姐姐,泼辣而护短,听了弟弟的话,心疼不已,决定亲自出马说服丈夫。
她来到司马瑾面前,撒娇、哭诉,软磨硬泡了许久。司马瑾无奈叹气,“罢了罢了,就帮他这回吧。不过,可别给我惹出什么大麻烦。”
虽然答应了帮忙,司马瑾心中仍有不情愿。他随便派了叫阿彪的小弟去配合方泽。阿彪身材高大,肌肉贲张,眼神凶狠,是个典型的莽夫,平日里负责打架斗殴。
方泽得了阿彪这个帮手,心中大喜,立刻开始行动。他和阿彪在西市四处打听,找到几家空置门面的店主,逐个上门劝说。
他们来到名为“悦来”的店铺,店主赵老汉为人老实本分,经营多年,靠这店铺维持生计。
方泽满脸堆笑地对赵老汉说:“赵老爹,我是天香酒楼的东家方泽,今日来是想和您商量个事儿,您这店面能否先租给我一月?我给您双倍的租金。”
赵老汉疑惑地摇头,“方东家,我这店面正准备租出去呢,怎么能只租一个月?再说了,我已经和别人谈好了。”
方泽脸色顿变,强忍不悦,继续劝说道:“赵老爹,我这是真有急用呀。您若答应,我不仅给您双倍租金,日后您有难处,我也能帮衬。”
赵老汉倔强地摇头,“方东家,不是钱的问题,我已答应别人,做人得讲信用,您还是请回吧。”
方泽见软的不行,给阿彪使了个眼色。阿彪心领神会,上前揪住赵老汉的衣领,恶狠狠地说:“老家伙,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方东家看得起你,若不答应,哼,有你好果子吃!”
赵老汉脸色苍白,咬牙说:“你们这是强买强卖,我不怕你们,我要去报官!”
阿彪正欲发作,方泽却拦住了他,低声说:“不要动手,我们换种方式。赵老爹,您若不答应,恐怕这生意也做不成了。您考虑,是租一个月,还是让我们帮您‘保管’一段时间,直到您改变主意。”
赵老汉知道方泽的手段,只得无奈地点头。方泽和阿彪将赵老汉带到天香酒楼的后院,安排他住下,表面上是款待,实则是软禁。
经过这一闹,方泽和阿彪的行径在西市的店主中传开,许多人对他们心生畏惧。然而,方泽只想阻止回味酒楼开店,顾不了那么多。
接下来的日子里,方泽与阿彪继续在西市活动,通过各种手段,陆续控制了不少空置门面。
他们的目标是阻止回味酒楼的扩张,保住天香酒楼的地位和方泽的面子。
在长安西市,天香酒楼的东家方泽以极高的效率,在短短五天内控制了市场上的多数空置铺面,花费了近一百两银子,这举动在西市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方泽的手下们纷纷对他阿谀奉承,称赞他的手段高明,这让他更加洋洋得意。
在这种得意的情绪驱使下,方泽带着手下前往回味酒楼,想要在那里炫耀自己的“战绩”。回味酒楼的生意依旧火爆,但方泽却视而不见,他径直走向了酒楼的掌柜林霄。
“林东家,别来无恙啊。”方泽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林霄见方泽到来,心中虽然不悦,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方东家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方泽冷笑,“我听说你最近在找铺面扩张生意,不过我得告诉你,西市的铺面现在都已经是我的了。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免得最后输得太难看。”
林霄是个性格火爆的人,他怒视着方泽,“我们不到最后,绝不会认输。你不过就是有点钱,控制了些铺面,我们定能拿下更多的铺面。我原计划开七家店,现在我告诉你,一个月内我至少要开十家店。”
两人的争执吸引了酒楼内其他客人的注意,他们在旁边围观,议论纷纷。
方泽丢下狠话,“走着瞧,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趴在地上求饶。”说完,他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林霄气得脸色铁青,这时,李璟走了过来。“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我们来点实际的,必须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
李璟心中清楚,现在距离赌约到期只剩下二十天,时间紧迫。他需要找到快速有效的解决方案,来应对方泽的挑战。他知道,现在市场上的铺面已经被方泽控制,他必须另辟蹊径。
林思儿,急匆匆地跑来,“现在我们怎么办?市场上的铺面都被方泽控制了,我们没有铺面怎么开店?”
李璟沉思片刻,我们需要创新的方案,能够在有限的时间内实现扩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