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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臣一品豪宅。
卧室里。
袁鲤换上一身白色睡衣,将她绝美的玉体包裹起来。
宽大的睡衣下,若有若无的玲珑曲线,让人遐思。
医疗箱,摆在一旁。
撩起睡衣。
白皙紧实的腹上,绷带缠绕。
边缘地带,鲜血……不断渗出。
看起来,触目惊心!
袁鲤微微咬牙,心翼翼的,将绷带拆开。
嘶的一声!
倒吸了口凉气!
疼!
深入骨髓的疼痛!
伤口,已经崩裂开来。
但所幸。
只是范围的。
袁鲤的额头上,渗出冷汗。
同时,心翼翼的,开始换药。
“早知道,就留在医院里了……”
话虽如此。
但,袁鲤知道。
即便,自己重新选择一次。
恐怕,也会选择出院。
在这里。
这……是她的家。
即便站在这里,都有种,心神安定的感觉。
心安处,即是吾乡。
而当袁鲤,换完新药时。
走出门外,听见厨房里,有动静响起。
阵阵香味,从里面蔓延开来。
她顿时,微微一愣。
陈先生……在做饭?
袁鲤趴着门框,目不转睛的,盯着厨房里那道身影。
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忽然。
陈纵横淡漠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丝,不容辩驳的气息。
“既然犯了错,就要惩罚。回到卧室,静坐半时。”
袁鲤俏脸微微皱起,可怜兮兮的讨饶起来。
“要不,等吃完饭再静坐吧……”
陈纵横,神色冷漠。
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现在。”
闻着食物的香气,袁鲤俏脸上带着一丝郁闷。
回到了卧室里。
尤其。
这还是陈纵横,不常有的下厨。
……
与此同时。
董门。
别墅内。
曾经的地下室,改造成了练功房。
一道身影,猛然暴起!
凌冽刀光,如同一弯新月,爆发开来!
砰!
练刀的假人,被一刀劈开!
而,地上。
已经有了,无数假人的残骸。
董飚神色专注,不断的……挥刀!
汗珠滚滚而落!
他已经……练了一夜的刀!
自从昨夜的事情。
董飚,才惊醒过来。
自己与陈纵横的差距,竟是……云泥之别!
所以。
此时的他,正在疯狂练刀!
忽然。
练功室的门,被重重敲响。
旋即,下属跌跌撞撞,推门而入!
董飚的眉头,骤然一扬。
脸上,露出一抹杀气!
他曾过,练刀时,不论发生什么事情。
都不许……手下人打扰!
“董哥,张家二姐,打来电话!”
“什么?”
董飚眉头一皱,快步走了过去。
一把,抢过来手机。
张若初,淡淡的语气,在电话里响起。
“今晚,来参加……张家的核心聚会。”
这下。
董飚,愣住了!
张家,核心聚会?
聚会上,到场的人,无不是张家的高层人员!
或是坐镇产业,或是辈分极高……
而,在这之前。
董门,不过是张家附属的,外围组织罢了!
“怎么,没听到?”
张若初语气中,略带一丝不耐烦。
这。
让董飚,旋即反应过来!
连忙,恭敬回答。
“不不,我只是……太激动了!”
挂断电话。
董飚的眼神中,仍是带着一丝兴奋!
而,很快。
他脸上的兴奋,渐渐散去。
快步,向楼上走去。
董飚站在卧室内,随手按在墙上。
只听,啪嗒一声。
墙壁,轰隆隆向一旁挪去。
露出一道密室……!!
而,当他闪身进去时。
暗道,渐渐关闭。
这里。
是绝对,不会有人探测到的密室。
无论任何眼线,都不可能,知道这里。
桌上,有一套监听设备。
按下开关。
沙沙的声音响起。
很快,张若初那里的动静,就响了起来。
但,让董飚失望的是。
根本,没有且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
汤臣一品。
餐桌上,摆着简单的家常饭菜。
袁鲤口口的吃着,脸上始终带着一丝笑容。
啪嗒一声。
陈纵横,将碗筷放下。
淡淡道:“吃完,我教你……新的刀法。”
这句话响起。
袁鲤美眸,陡然亮起,露出一丝惊喜!
“现在就去!我……我已经吃饱了!”
新的刀法。
她已经,企盼很久了!
很快。
练功室内。
铁壁上,地面上,到处,都是刀痕。
隐隐约约,还能看到。
墙上,还有着些许的血痕。
无一不明。
袁鲤,私底下训练的刻苦。
陈纵横,却是看都没看这一幕。
而是将眼睛,缓缓闭上……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起来。
压抑至极!
袁鲤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定定的,看着陈纵横的动作。
渐渐地。
她的神色间,出现了一丝迟疑。
明明。
陈纵横,就在眼前。
但……
好像,与四周的景色,融为一体?
稍稍晃神。
甚至都会下意识的,将这道身影,给忽略过去。
恍惚间。
仿佛眼前的整个练功房,都是天旋地转。
但陈先生,却依然,巍然不动。
这……又是什么?
袁鲤美眸微凝,似乎隐隐约约的,抓住了什么。
但,仔细想的时候。
却又……不出来。
就这样。
陈纵横,微闭双眸,背负双手,站在那里。
而,就在这时。
他……动了!
袁鲤甚至看不清,鬼泣匕首是什么时候浮现。
陈纵横,单刀向前,脚下一踏而出!
轰!
地面,陡然龟裂塌陷!
陈纵横,一刀劈出!
势如破竹,杀机狂涌!
风雷之声,陡然响起!
恐怖的力道,霎时间爆发!
鬼泣匕首,仿佛斩入豆腐,让铁壁,轰然破开!
一个狰狞的深洞,触目惊心!
轰!
整个练功房,都在震颤!
下一刻。
陈纵横忽然,睁开眼睛!
眸光,微微一凝!
鬼泣匕首,再度挥舞爆发!
如狂风暴雨一般!
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恐怖的杀意!
忽然。
漫天刀光,顷刻间……消散而空!
此时。
练功房内。
到处,都是恐怖的刀痕!
地板,层层龟裂破碎。
尤其,一道铁壁,被轰出巨大坑洞!
陈纵横淡淡道:“可曾……看清楚?”
袁鲤,怔住了。
脑海中,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念头。
似乎……
在虚空中缥缈。
难以看清。
此时。
袁鲤,忽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静静地,站在那里。
而,看到这一幕的陈纵横。
却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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