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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简直!
此等状况,倒是令陈纵横很是疑惑。
难不成,之前所看到的那些触手……都是假的?
还是,由于流露出了原本模样所以,触手的高度凝缩,从而导致了成为了眼下这种坚硬的状态?
只要延伸出来,就会绽放出本来的面目?
在陈纵横疑惑之际,寄生兽同样也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是死了一样!
然而他并没有死,而是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远处还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体。
无论是白色还是那山体,都给予寄生兽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显然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处境!
只是,令其没有想到的是,陈纵横居然真正有领域!
明明只有化神期中期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刹那间!
二人自顾自的想着时,山顶出了的那两句纯水克隆体,突然间出现在寄生兽的两侧!
也正是这一变故,将寄生兽和陈纵横都带回了现实!
相比较陈纵横的疑惑,寄生兽心理所呈现的,便是一望无垠的恐惧!
别看其,是一只拥有着神圣级初期实力的凶兽。
想要完全发挥出实力所在,就必须存在于所而创造地界内。
像眼下这般,直接被带入了他人领域的情况。
能发挥出八成的实力,就算是不错了!
更别提,领域自带的压制力了。
如今的寄生兽,能发挥出一半实力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身为寄生兽,本体所能达到的伤害等级,受到了严重的限制。
只有在宿主身上,才能完完全全的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好似一个人,裸手和带拳套、带指虎,最终所造成的攻击力,有着巨大差距一样。
起初寄生兽也想过,钻进面前这两个人体内。
然而在刚想进行行动时,却突然感觉到,一旦进入其中一人的体内,等待自己的将会是……绝对的死亡!
至于,为何会有此等感觉,寄生兽也搞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可,对危险的感知,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也就是,眼下的处境完全是那种十死无生的!
而此刻,原本处于陈纵横体内的纯水元婴……脱体而出!
眨眼间的功夫,便成了三角围堵包围的姿势!
对于,突然出现的纯水元婴,寄生兽更是吓的浑身颤抖不已!
好似面对的,是自己的天敌一样。
这倒是让一旁的陈纵横,疑惑不已!
未曾想,事态会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
明明之前,自己还不知该如何解决麻烦,下一秒却又发生了惊天转变!
这……
简直!
最令陈纵横无奈的是,原本还可以与自己对话的元婴,在纯水霸占了其身体后,就像和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无论陈纵横如何去做,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要不是,还能感觉到元婴还属于自己,陈纵横都会以为元婴,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无法进行正常沟通,还真是有够令人头疼的!为什么
而此刻,将寄生兽团团围住的,两具纯水气息克隆体和纯水元婴,毫无征兆的对其发动了攻击。
别陈纵横了,就连寄生兽都未曾反应过来。
回过神来时,便早就已经被其释放出来的气息……禁锢住了。
想要奋死抵抗,却为时已晚。
只能感受着,体内的能量正在一点一点的,被那些气息所蚕食!
那种明知死亡,却又必须去承受过程的折磨,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坦然面对!
饶是陈纵横,也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谁叫陈纵横没有办法,对其进行任何控制呢?
一切的一切,只能任由他自己去决定,生杀大权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对此陈纵横,也并没有太过难过。
好歹,这是能将岩体大帝那种渡劫期大能,都震退的存在,自己没办法控制,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没有实力,又岂能让他人臣服于你?
就像眼下的纯水一样,恐怕在他的眼中,陈纵横屁都不是一个。
至于,到底是何种想法,没人弄得清楚。
陈纵横也懒得,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结。
船到桥头自然直,过多的纠结于某件事,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总有一天,自己将会拥有让其臣服的实力!
就算是如此,陈纵横也不可能做出那种,奴役的事!
一直以来,但凡是自己人都是以,平等的地位对待。
除了,蓝星的修罗集团和修真学院的那些人。
陈纵横宁愿自己对他们狠一点,也不愿意他们因为某些疏忽,而葬送在战场上。
而此刻,本就不大点儿的寄生兽本体,在纯水的针对性下,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望着那漂浮在空中,极其浓郁的红色丝线,陈纵横整个人都蒙住了!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那么大点的身体,体内所蕴含的红色丝线确实如此恐怖。
以神圣级初期实力的凶兽,都有一种可比肩洪荒级凶兽所能达到的红色丝线蕴含浓度!
虽,陈纵横没有见识过,洪荒级凶兽死亡之后所产生的红色丝线。
可,神圣级巅峰凶兽,所产出的红色丝线是见过的!
当初可是亲眼见到,那十四只神圣级巅峰凶兽,死于哪乌龟的手底下的!
而眼下的浓郁程度,要明显高于那些神圣级巅峰凶兽。
若要仔细换算下来,足足得有一倍有余!
可想而知,陈纵横为什么会如此的震惊不已了!
眼馋的同时,陈纵横也不由得缓缓朝着元婴走去。
原因也非常简单,那便是看能否与纯水元婴商量一下,将这些红色丝线留给自己一部分。
好歹也给自己一个,进入中级地界的机会啊!
一直待在这下级地界,也不是办法!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哪有停在原地止步不前的?总得给留一条活路不是?!
奈何,还没等陈纵横抵达目的地,纯水元婴猛的一张嘴,像吃面条一样吸溜一声,全部都被吞噬了下去。
干净的程度,令陈纵横想生气,却又不知气从何来。
主要,实在是太过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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