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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五圣王的那对拳头,是圣王们公认具有最强破坏力的存在,哪怕圣王中修为最高的木一圣王,也不敢不做任何防御的硬扛下来。
可偏偏那合体期初期的修真者,不仅做了木一圣王不敢做的事,而在对碰过后脸上也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这……
简直!
得是多么变态的防御力才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你们刚才谁攻击了吗……”
陈纵横张开眼睛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怎么会有一种……被蚊子叮咬的感觉……”
连忙摇了摇头,“这也不可能啊……领域内根本没有蚊子……肯定是我的感官出现了问题……”
此言一出,木五圣王瞬间感觉到了百丈高的羞辱海啸不断冲击着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居然把自己的攻击当成是蚊虫叮咬,这是他此生受到过最大的侮辱!
“看着我干什么……”
陈纵横一脸茫然,“你们赶紧出手啊……再不出手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一本正经,“我可是给你们预留了整整十分钟的时间……在这十分钟之间我是不会反击的……”
顿了顿,“倘若在此期间你们做不到斩杀我……到时候可千万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看似陈纵横在叙述事实,听在圣王们的耳中却令人感到非常刺耳!
可事实摆在面前无法将其视若无睹,只能通过不间断的攻击,来打破陈纵横那所谓的“龟壳”。
在一众圣王看来,再强硬的防御也有承受攻击的极限,一旦到达临界点将会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还有可能会因防御的破碎,而造成身体出现难以抹平的内伤。
就算这修真者可以利用为领域来进行恢复实力,可面对身体不成正比庞大消耗的条件下,所依仗的恢复能力将会成为一种慢性毒药。
带到龟壳破碎之刻,便是这狂妄的修真者死亡之时!
想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叮叮当当!
各种各样攻击所发出的声音,不断在陈纵横周身响起,可却始终没有见到陈纵横有任何抵挡不住的迹象,宛如一座泰山般巍峨不动。
这个是整整长达五分钟的不间断攻击,为了能够击溃他的依仗,每一期圣王们都是全力以赴,丝毫不敢有任何松懈的迹象。
要是如此,却还是没有达到所想象的效果。
“我就……我领域内没有蚊子……”
陈纵横面带微笑,“感情是你们的攻击……让我产生了错觉啊……”
眉头微皱,“看你们那气喘吁吁的样子……也不像是留了一手……为何却还是没能让我感受到任何危险……”
顿了顿,“你们该不会是假的吧……倘若真是如此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请真的圣王过来……千万别继续我挠痒痒了……除了浪费时间之外没别的用处……”
“狂妄!实在是太过狂妄!”
木四圣王火冒三丈,“明明强者之间的战斗本就会在瞬息间便能决出胜负,他却要给我们足足十分钟的时间进行攻击!”
咬牙切齿,“给我们十分钟自由攻击的时间也就罢了,开偏偏装出此等毫无受伤的模样!”
因愤怒而造成咳嗽不断,“他根本没有把咱们当人对待,就算我们赢了最终也是胜之不武,成为我们心里的一道坎!”
眼中饱含着无尽的恨意,“此子实在是太过阴毒,只有将其大卸八块才可解心头之恨!”
顿了顿,“不能长他人时期灭自己威风,咱们还有最后一招没有使用,我的要看看他能否扛得住!”
望向周围的圣王,“你们就别犹豫了,金属性本源的硬度是绝对能够在那种情况下毫发无伤的!”
恶狠狠的望着陈纵横,“他若不死,将会一直成为咱们心中的一道永远迈不过去的坎儿!”
见圣王们丝毫没有任何被自己动的迹象,木四圣王时间也不知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明还有希望,为何一个个露出这番表情?
然而,木四圣王却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发动那种攻击所需要的条件过于苛刻!
一旦所有人都着手准备那道攻击,必然会让圣王们陷入险境中。
只因在那种状态下,陈纵横如若不遵守诺言一如既往的抵抗不发动攻击还好,倘若在感觉到情况不妙后立即反击,必然会让圣王们身受重伤。
在那种情况下,圣王们的防御力是最为薄弱的,也算是一种破釜沉舟的攻击方式!
然而事已至此,木四圣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也不知他是否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是怎么回事,往前一踏直接来到了圣王们的身前!
只见,木四圣王并未向先前那般进行进击的攻击,而是某种从未使用过的远程攻击!
单从所聚集的能量上来看,攻击的手段却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丝毫察觉不到任何危险迹象。
而这诡异的场景,显然是木四圣王使用的乃是木属性本源的能力,身为圣王自然要比生子所掌握的能力更多。
再者,生命气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在其浓郁到一定程度后,便已经不是任何体躯所能够容纳的了。
就像是一个玻璃瓶,无止境的像瓶子的内部注入液体并封闭所有出口,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让玻璃瓶……支离破碎!
而木四圣王的这一手攻击,显然也是想利用这种原理来结果了陈纵横。
“我也来!”
先前丢了面子的木五圣王也随着加入了战斗,同样也开始凝聚转化这生命气息。
同为圣王,其他什么自然也拥有着相投的手段,这也是为何圣王与圣王之间想要真正的排出名次非常困难的根本原因。
在他看来,有些时候不试试又怎能知道最终会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更何况,像这种梯队性的进行攻击,完全可以避免中间留给陈纵横任何反击的时间,那样的话众人的生命安危与苛刻的条件也就当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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