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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圣翼龙王心中百感交集。
怎么也没有想到,陈纵横会将此事做得如此之绝,以至于根本不留任何活路。
原本圣翼龙王还想着,带到陈纵横离开后,便将那滴恶魔精血给强行夺回来并保存起来,现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主人,糊涂啊!”
圣翼龙王满脸尽是悲壮之色,“你怎么将如此之大的权利,交代给圣魔手中啊!”
“闭嘴……”
陈纵横立即出口反驳,“圣魔乃是你之子……身为父亲的你为何不愿相信自己的孩子……”
眉头紧锁,“就算你能护得了他一时……难道你能获得了他一辈子……”
冷哼一声,“无论是谁总需要成长的……总是在羽翼下玩耍……何时才能够顶起一片天……”
顿了顿,“若不是蓝星眼下情况紧急……你以为我会如此着急的让圣魔成长起来……”
听闻此言,圣翼龙王的情绪这才稍稍有所收敛,询问起了紧急情况,并得到了陈纵横的一番解释。
“主人,我知错了。”
圣翼龙王耷拉着脑袋,“是我想的过于短浅,若不是因为我等的溺爱,也不会让圣魔变成眼下这份模样。”
悲叹万分,“我有罪!请主人责罚!”
“免了……”
陈纵横一脸无奈,“来此并不是听你认错的……还是想让你好好的对所管辖的上古生物们进行实地的提升……”
面带笑容,“在当我下次归来之时……很有可能将会是蓝星进入渡劫期等级之刻……”
长出了一口气,“拥有足够的战力……才能够应对更多的危险……”
笑了笑,“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顿了顿,“该怎么做你心里也非常清楚……别到时候圣魔都能成长……而你却让我失望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更何况陈纵横还是拿圣魔与圣翼龙王相比较,是看扁的圣翼龙王也不为过。
可,在感受到圣翼龙王的那股子冲劲后,陈纵横则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
麓山脚下,古堡内。
若要陈纵横最放心不下的,恐怕也就只有秋伊人等人了。
虽她们自身也拥有着一定的实力,可无论怎样陈纵横也不愿意他们受到半点伤害,自然希望他们能够一直无忧无虑下去。
可一旦蓝星等级达到了渡劫期,之前的那种安静祥和的日子,恐怕将会荡然无存。
想要继续安逸下去,必须要拥有足够的实力来应对接下来的危险。
倘若不是因为之前丢失的那缕蓝星气运气息,恐怕也不会让这一切来的如此之快!
“姐夫,你到底咋啦?”
秋霜下撇了撇嘴,“自从回来之后你就一直板着脸,和你话你也是极其的敷衍,到底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的失魂落魄?”
闻言,陈纵横则是看向了一旁的帝嬅,没想到她居然未将蓝星将会遇到的劫难告知与她们。
对此,陈纵横心中百感交集,向帝嬅流露出了感谢的神色。
毕竟,能够让她们不为此事担心,确实也让陈纵横放心了不少。
“没事……”
陈纵横面带笑容,“我只是有点……不知该如何向你们开口……”
“姐夫,你该不会是又要离开了吧?”
秋霜下眼睛微眯,“这才呆多久就要离开?陪伴我们的时间屈指可数!”
冷哼一声,“每次回来后,除了给予我们身体上的安慰,精神上的安慰那叫一个少之又少。”
露出委屈的表情,“你该不会把我们,当成了发泄欲望存在的女人吧?”
两眼泪汪汪,“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亏你每次离开后我们每天都翘首以盼的等你回来,你就这样对我们是不是?”
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过脸庞,“哼!不理你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陈纵横则是一脸懵逼的模样。
脑海中闪过会出现的各种各样的局面,却始终没有料到会是眼下的这般场景。
明明每次秋霜下都会帮自己打圆场,为何此次的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这……
简直!
此等突发状况,让陈纵横一时间不知所措。
尤其是感受到秋伊人他们投来的目光后,陈纵横更加手足无措,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妥妥的渣男。
“你们,就别给陈纵横找麻烦了。”
帝嬅一针见血,“眼下蓝星的局势,早就已经让陈纵横忙得不可开交了。”
面无表情,“他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抽空过来,足以见得你们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有多高。”
顿了顿,“有时间你们可以在蓝星上溜达溜达,便能够明白他为何如此的着急的去提升实力。”
有些话,帝嬅出来比陈纵横出来更加的具有服力。
更何况,看似帝嬅是最晚加入姐妹团的人,影响力却是在姐妹团中最高的存在!
这不仅仅和帝嬅的实力挂钩,同样也是因帝嬅本身那一不二的性子。
无论做什么事,讲究的都是效率和最终的结果。
“没他的那么严重……”
陈纵横撇了帝嬅一眼,面带笑容的看向重女,“只不过是出现了一些插曲……完全在我的掌控之内……”
嘿嘿一笑,“你们的老公……可不是那种泛泛之辈……放眼整个蓝星我敢称第二没改称第一……”
顿了顿,“你们以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没必要因外物而影响到你们本身……”
“怎么不会!”
帝嬅出言拆台,“身为陈纵横的妻子,必然要为他分担压力,而不是给他增添麻烦。”
一板一眼,“撒娇是女人的天性,可若要是不问事实无理取闹的撒娇,那只会拖陈纵横的后腿!”
顿了顿,“当然,只要你们自己觉得问心无愧,就算他人的再怎么天花乱坠也影响不到你们。”
陈纵横几度想要阻止帝嬅进行言语,最终却还是让帝嬅达成了目的。
望着秋伊人众女一个个饱含泪水的模样,陈纵横心里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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