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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
呆子故意停顿的片刻,“你能够度过这次危难。”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陈纵横面带笑容,“有那个时间……你最好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嘴角上扬,“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阵法的暴露已经代表着你穷途末路了……”
砸吧了一下嘴,“饶是你有一肚子阴谋诡计……眼下也只能放手一搏……”
话峰一转,“难道我……给你带来的压力就这么大吗……”
眼睛微眯,“还是……我的出现打乱了你原有的计划……”
顿了顿,“问题应该是出现在……那黑白纹傀儡身上吧……”
此言一出,之前还想要对陈纵横进行一番嘲讽的呆子,瞬间没有了那只高气昂的模样。
只因,陈纵横猜的没错,眼下确实是自己的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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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连此都无法拿下此事,等待自己的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彻底的烟消云散!
“伶牙俐齿的家伙。”
呆子嘴硬的回应着,“来自大泯灭之前的我,岂会能够被你逼上绝路?你也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冷哼一声,“就你这样心高气傲的天选之子,我斩杀了不知有多少。”
嗤之以鼻,“多你一个不算多,少你一个不算少,”
居高临下,“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倒不如盘算盘算在接下来该如何度过危险。”
顿了顿,“站的越高摔的越疼,我想你应该非常清楚。”
对此,陈纵横则是懒得搭理,可以旁的黑魔却不乐意了,上前就是一顿嘴炮输出……
众所周知,黑魔在其他方面可能令人叹息不已,呃在嘴炮这方面觉得可以算得上是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也就是黑魔害怕的那几个人,才能够让其像打了霜茄子一样焉了下来。
“你也就成口舌之力了。”
呆子气的气的咬牙切齿,“而你被我彻底的吞噬掉,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残忍!”
顿了顿,“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般嘴硬!”
“就你也配?”
黑魔毫不退让,“你也就吃屎能赶得上热的,其他的也就算了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然而,此时黑魔却并未等到呆子的再次言语回怼,显然呆子已经认识到了黑魔嘴上功夫的厉害,从而选择暂避锋芒。
想想也是,若要呆着再和黑魔掰扯下去,恐怕会提前被黑魔气到重伤。
…………
“停……多一句废话……你就给我等着吧……”
陈纵横见黑魔笑盈盈的转过脸来望向自己,立即严声力喝的出言制止。
“大人别!”
黑魔上一秒还吓得连连摆手,下一秒又舔个脸祈求了起来,“要不大人您还是揍我一顿吧,不挨一顿揍我总觉得浑身不得劲。”
望着黑魔那一脸贱样,和那顺手的要求,陈纵横二话不立即满足了黑魔的愿望。
只听闻一顿呲牙咧嘴的惨叫声后,黑魔这才老实下来。
…………
刹那间!
那些还尚存的椭圆形蛋,开始毫无预兆的炸裂开来。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椭圆形但炸裂的时候并未产生任何臭鸡蛋的味儿,反而是血溅当场同时散发出了及其浓郁的血腥气味。
哪怕是陈纵横,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以陈纵横对血腥味的认知,能够挥发出如此浓郁的血亲气味,最起码得是万人被五马分尸才能够达到!
可之前尚存下来的蛋也不过百余颗,却能够达到此等地步。
这……
简直!
以气血为引,来让那黑白纹傀儡吞噬,那岂不是代表着呆子想要入驻其中由自己亲自操控?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陈纵横望向天空,“如此冒险而为……短时间内进行多次夺舍……就算成功了也会止步不前……完全锁死了晋升的道路……”
顿了顿,“一个聪明人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令人感到惋惜……”
“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呆子冷哼一声,“之前就和你过,夺舍那种低级的东西对于我来讲就是一种侮辱,我所达到的高度是你无法想象的。”
继续言语,“用得着你在这对我这这点点?”
顿了顿,“有那个时间到不如好好的去自己打算打算,能不能在我的怒火下存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自卑清高啊……”
陈纵横笑着摇了摇头,“一直将之前的功绩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来自于大泯灭之前……”
砸吧了一下嘴,“难道你……就没有其他可以自傲的东西了吗……”
顿了顿,“越没有什么……才会越彰显什么……”
三言两语就犹如一根根钢针一样不间断的插在了呆子的心中,比起之前黑魔的千言万语还要让呆子难受。
见呆子不再回应,陈纵横也没有步步紧逼,而是将目光重新放在了黑白纹傀儡身上。
此时的黑白文傀儡已经开始吸收起了那些浓郁的血腥味,那如同牛饮般疯狂的吸食且面目狰狞的模样,看的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陈纵横也不是没有想过,将这些浓郁的血气吸收炼化掉。
当然并不是陈纵横将其化为己用,而是将这些血气让弑杀阵给炼化掉。
只因,这些外表看似血气凝聚而成的气息,内部却常有极其精纯的杀戮气息。
可,陈纵横又担心处于为孵化状态下的金龙会受到影响,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到时候,若要捡的芝麻丢了西瓜,那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而陈纵横这番谨慎的做法,还真的就让他避免了一次劫难。
呆子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的让黑白跟傀儡吸收这些玩意儿,为的就是想要让陈纵横或者黑魔进行出手阻拦。
只要二人中有一人出手进行交谈,那么带着便可以从中作梗,进而达到目的。
奈何,想象成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呆子等来等去,也未曾等到他所想要的那个机会。
“真是一个有够沉稳的狗东西,连这都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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