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东西没有错误以后,宁伟才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转身离开这里。
当然,在临走之前,他还不忘顺手拿走程威的钱包,并且故意将现场弄得凌乱不堪,营造出一副抢劫的迹象。
做完这些之后,宁伟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离开没多久,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路过这里时,无意间瞥见了躺在地上的程威。
那名乞丐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四周无人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迅速上前将程威身上的衣服、鞋子全部扒光,并抱着这些衣物飞快地跑开了。
若不是恰好有行人路过此地,说不定程威身上仅存的内裤都会被这名贪心的乞丐给扒走。
由于失去了衣物的保暖作用,程威很快就被寒冷的空气冻醒了过来。
“呵欠!”他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便惊讶地发现自己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冰冷的街边,而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不见了踪影。
“这是谁干的?太缺德了吧!”程威愤怒地咒骂着,心中充满了怨气。
他无奈地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遮羞的物品,但周围空空如也。
最终,他只好找来一张破旧的纸板,遮挡住自己的身体,然后狼狈地朝家里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淞沪虹口区,鬼子梅机关总部内,一名参谋神色匆匆地走到了新任梅机关机关长松本雄一的办公室前。
“报告!”参谋敲了敲门,喊道。
“进来吧。”松本雄一坐在办公桌前,头也不抬地道。
“机关长阁下,出事了!”参谋快步走到松本雄一面前,低声说道:“刚刚得到消息,河谷三郎阁下在法租界遇刺身亡!”
“什么?”松本雄一惊得站了起来,脸色大变。他与河谷三郎都是鬼子陆军大学毕业的同学,私交甚好。
如今河谷三郎突然被人刺杀,让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回事?谁干的?”松本雄一怒声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据现场目击者说,河谷三郎阁下当时正在咖啡馆里喝咖啡,突然有一名神秘男子冲进去,用刀割断了河谷三郎阁下的喉咙。然后迅速逃离了现场。”参谋汇报道。
“可恶!竟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松本雄一气得咬牙切齿,“立刻给我查清楚是谁干的!”
“嗨!”参谋敬礼后转身离去。
松本雄一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回椅子上,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河谷三郎是他的得力助手,如果不能尽快破案,他将会面临来自上级的压力。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松本雄一的思绪。
“请进!”松本雄一说道。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酒井美惠子。她身穿一套黑色的和服,显得十分端庄优雅。
“机关长,您找我?”酒井美惠子走到松本雄一面前,恭敬地问道。
“嗯,坐下说话吧。”松本雄一点点头,示意酒井美惠子坐下。
“谢谢机关长。”酒井美惠子道谢后,在沙发上坐下。
“美惠子,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河谷三郎今天上午在法租界遇刺身亡了。”松本雄一沉重地说道。
“啊?河谷三郎阁下……”酒井美惠子惊讶地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和河谷三郎虽然没有太多交情,但毕竟是同事一场,听到这样的噩耗,还是感到十分震惊。
“是的,我也是刚接到消息。现在局势很紧张,我需要你尽快查清楚凶手。”松本雄一说道。
“请机关长放心,我一定尽力调查此案。”酒井美惠子站起来,向松本雄一鞠躬行礼,表示决心。
“好,我希望你能尽快查出真凶,给河谷三郎一个交代。同时,也要加强对法租界的监控,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松本雄一说道。
“嗨!”酒井美惠子领命而去。
松本雄一看着酒井美惠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
他知道,这次的案件可能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甚至影响到整个地下势力。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尽最大努力去应对这场危机。
第二天清晨,在一阵悦耳的鸟鸣声中,胡宗风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他转过头来,看着身旁仍在酣睡中的佳人,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来,生怕惊醒了身边的女子。
然后轻轻地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让温暖的阳光洒进房间。
窗外,天空湛蓝如宝石,万里无云,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正当胡宗风准备到院子里活动一下筋骨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宁伟正快步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团座!”宁伟恭敬地向胡宗风行礼。
“嗯,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胡宗风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接过宁伟递过来的文件。
“团座,您看这份文件就知道了。”宁伟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胡宗风翻开文件,仔细阅读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看向宁伟。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次又是小鬼子搞的鬼。”胡宗风语气冰冷地说。
“团座,您真是神机妙算啊!”宁伟激动地说道,“而且那个家伙就是当初企图侮辱夫人的河谷三郎,我已经把他送回老家去了。”
“做得好!”胡宗风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宁伟的肩膀。
“谢谢团座夸奖!”宁伟受宠若惊。
“古人说得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胡宗风眼神犀利地说道,“想不到程威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勾结小鬼子。”
“团座,你不是说过人心难测。有的人为了利益,甚至可以忘记祖宗。”宁伟赞同道,
“对了,你没有动程威吧?”胡宗风又问。
“放心吧,团座。我只是把河谷三郎解决掉了,并没有动程威一根汗毛。”宁伟回答道。
“很好,我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胡宗风赞赏地说道,“等时机成熟了,再收拾他也不迟。”
“是,团座!”宁伟连忙答应道。
早饭桌上,胡宗风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文件,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汗。
一旁的顾子蓉刚睡醒,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丈夫的模样,心头一紧,赶忙走上前关切地询问道:“宗风,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胡宗风抬头看了一眼妻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手中的文件递到了她的面前。顾子蓉接过文件,低头翻阅起来,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
过了许久,她抬起头来,皱着眉头问胡宗风:“这些……这些都是什么?为什么全是关于你过去的一些事?”
胡宗风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这些都是我曾经做过的错事,没想到他们居然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顾子蓉沉默片刻,安慰道:“别担心,宗风,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想它了。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要一起面对未来。”
胡宗风感激地握住妻子的手,深情地说:“谢谢你,子蓉。如果不是你一直支持我、包容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与此同时,胡宗风心里暗自庆幸,多亏之前及时向妻子坦白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并得到了她的原谅。
否则,如果这些秘密被突然揭露,再加上程威在其中挑拨离间,恐怕自己会落得个人财两失的下场。
如果那时酒井美惠子突然现身并使出她那诱人的美人计,自己或许真的难以招架。
毕竟,她的美貌和魅力令人难以抗拒,而我又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这一招实在是高明啊,可谓是一石三鸟之计。
首先,如果自己落入了酒井美惠子的圈套,那么她就能成功地潜伏在自己身边伺机而动。
其次,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可以轻松地获得我们的情报和秘密,给种花家军事力量带来巨大的损失。
最后,即使自己能够保持警惕,不被她的美人计所迷惑,但是在与她周旋的过程中,必然无法集中精力有效地应对其他鬼子的攻击。
这些小鬼子真是太狠毒了!
他们不仅擅长使用各种阴谋诡计来对付我们,而且还善于利用人性的弱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面对如此狡猾和残忍的敌人,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吃过早饭后,阳光正好,胡宗风和顾子蓉在院子里慢慢走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顾子蓉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赞叹道:“宗风,你看那朵花真漂亮。”
胡宗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很美,但他觉得此刻的顾子蓉比那朵花还要美上几分。
他走到顾子蓉身边,深情地看着她说:“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漂亮的。”
顾子蓉听到这句话,脸色羞红,低头轻声说:“讨厌!”
胡宗风笑着拉起她的手,继续在院子里漫步。
他们走过了花园、池塘和假山,每一步都充满了幸福和温馨。
胡宗风不时地逗顾子蓉开心,让她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而顾子蓉则用温柔的眼神回应着他,让胡宗风感到无比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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