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德生擒袁谭,打败袁军,缴获无数,曹德大手一挥,全军狂欢一夜。
“高将军,今日全军安全就靠你了。”
郭嘉拍着高顺的手,老高啊,哪个叫你不喝酒,这种苦差事舍你其谁。
高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话也不说就走了。
“呸!”郭嘉朝地上吐了一口,“好歹我也是军中二把手,笑脸都不给一个。”
说完好像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急忙跑去追高顺。
“哎,高将军,留步。君侯说的军训半年,能不能帮我掩护掩护……”
“伯道,现在大军到何处了?”
曹德使劲揉了揉双眼,脑壳真痛。
妈的!
从明日老子就戒酒!
与赌毒不共戴天!
郝昭躬身道:“启禀君侯,再有两日即可到朐县了。”
曹德点了点头,然后沉思起来。
南边张辽来信,虽然没有对袁术造成很大的重伤,但是也打跑了袁术,据说袁术那个烧包穿着金甲上阵,被人射了一箭,从马上摔下来。
按历史记载,袁二愣子就是建安四年十一月死亡的,难道要提前了?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按历史上大曹打了吕布后任命车胄做徐州刺史,刘备杀了他以后又重新获得徐州。
可是现在车胄在兖州留香院一天嗨皮得很,老刘在自己眼下受气,根本不可能再出现大耳二夺徐州的故事。
历史早就乱七八糟了,看来要早点做准备了,袁大在北边磨刀霍霍,恨不得一路横推过来,当他的大皇帝。
而且,自己就是最大的变数。
曹德又揉了揉脑壳,好像忘了啥来的?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与此同时,鄄城。
大曹威势越来越重,今日他在朝中上书天子,请封曹德收复徐州之功,但重臣均反对,认为他封得过重,一个徐州牧早已足矣。
大曹大声逼问杨彪,“太尉,国家正是危难之际,有功之臣不能赏,如何服众?试问天下臣民他日还有谁愿意为国效力?”
老子不就给我兄弟加封冠军侯、骠骑将军吗?
难道按他的功劳不可以吗?
那吕布多厉害,都被他轻而易举砍了喂狗,你他妈尽和老子扯犊子,说什么冠军侯爵位过重,不得轻易封人。
难道天下第一武将还不够封冠军侯?
杨彪据理力争说:“司空,冠军侯爵大汉四百年来才出现三位,曹德不过收复徐州之地,而且徐州本是汉家城池,又无开疆扩土之功,岂能封冠军侯?”
“对啊,司空。”国丈伏完附和道:“鄄侯此番功劳虽不小,但若贸然册封为冠军侯,恐天下人耻笑!”
“何人敢笑?”
大曹怒道,说完扫视文武百官,众人在他的眼光下都低下头来。
“哼!”国舅董承走出班列,躬身拜道:“启禀陛下,曹德不但无功,而且罪当斩首。”接着把曹德私自使用八万金扩充军队,意图谋反的事说了出来。
荀彧忙出来解释,说曹德已向朝廷备案了的。
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程昱,我且问你,如今我虽然大权在握,但朝中仍有宵小之徒不听话,一天尽和我反着来,你说我该怎么做?”
大曹散会后,在书房接见谋士程昱,询问如何更进一步掌控朝堂。
今日上朝把他气得留香院都不想去了。
程昱思考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道。
“主公,君侯来信已阻止刘备获封皇叔。吾所虑者,太尉杨彪系袁术亲戚,倘与二袁为内应,为害不浅,当即除之。”
大曹大喜,此言说到他心坎上了,二袁一日不除,他始终觉得心口那根刺拔不出来。
不过你丫的能不能不要和老子咬文嚼字啊,听着难受。
“太尉杨彪倒是好弄,可天子越来越大了,以前我总用始皇帝二十一岁亲政来搪塞诸位文武,天子也快二十一了,而且我发现天子越来越像二郎说的那种养不熟的中山狼,早晚必会反噬我,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哎,要是二郎在就好了。
大曹看着徐州方向忍不住想起曹德,好怀念二郎在兖州的日子,太想念哥两个一起留香院喝酒的日子。
程昱和曹德没有打过多少交道,但他却知道曹德在大曹心中的位置可能比他亲儿子还高。
“主公,我认为可行王霸之道,当今天子年幼无知,而且往日被西凉铁骑早已吓破胆,不若效仿先秦旧事。”
“程昱啊,你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还请主公示下。”
“满口咬文嚼字,听着难受。说了多少次了,讲大白话,大白话。要是我兄弟二郎在这,你要被他用扫把扫出去了。”
“喏。”
大曹想了想又说,“天子身边还是有不少忠心耿耿维护他的人,现在效仿先秦旧事为时过早,我明天先把杨彪弄死了,然后请天子去打猎,看看那群瘪犊子的动态再说。”说完挥了挥手,让程昱告退。
二将军到底是何人啊?
程昱边走边思考,曹德对曹操影响太大了,看看刚才曹操满口言语,犹如市井小民满口黑话。
次日,大曹把杨彪的黑材料拿给手下,让下属当朝状告太尉杨彪勾结亲戚袁术密谋造反,请求天子砍了杨彪狗头,一大批保皇党跳出来力保,最后让杨彪免官告老回乡。
随后大曹提出让天子围猎检阅军队,天子和众人又反对,但大曹强烈要求要众人看看看他肌肉表演。
刘协只好答应,看了大曹雄壮的肌肉表演,刘协回到皇宫找到皇后伏寿姐姐哭得那是天昏地暗,喊妈叫娘。
恰逢老丈人伏完趁执金吾贾诩早退旷工溜了进来,看到两人大哭,询问后一如历史上制作了血书,只是这回衣带诏上面多了曹德的大名。
“伏老鬼走了?”
贾诩从门后转了出来,问旁边的侍卫。
“启禀大人,国丈带着一条玉带走了!”
哼!
果真如君侯所料。
贾诩心道,去年返回兖州时,曹德推荐他为执金吾,当时就提了这个事情。
但是君侯为何不与我来信了?
贾诩大思不得其解,每月曹德都会来信问这个事,可是这段期间已经好久没提了。
难道是和貂蝉夫人玩得太兴奋了,搞忘了?
要不去信问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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