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离附近的齐江高中很近,只有一公里远,朴二十四就这么一路疯跑到学校,到了学校门口他才发现,校服没穿,书包没背,进不了学校。
“阿西吧了个吧的!”
不过朴二十四忽然想到,今天是那个脾气好好,美丽大方,身材丰满的金玉溪老师值班,他这个12年级(高三)的学生,就不用偷偷摸摸的骑墙了。
朴二十四看准时机,低着头,混入几名女生中间,就往门里走。
“站住!”
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站住!说你呢!那个低头、没穿校服的!”
朴二十四听到了声音,一阵诧异,但是也没停下,还是往里快步走。谁知没几秒钟,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胳膊。
“阿西吧!让你停下,没听到吗?为什么不穿校服,还有书包呢?”
朴二十四无语的抬头,才发现是教导主任崔志新,一个猥琐的肥胖老头,他只能暗叹一声,“fuck!八格牙路你老木的!”
“报告崔主任,我来得早,刚才晨跑了几圈,有些热,就脱了校服。”
“咦?朴二十四,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平时在学校什情况,谁不知道?贼眉鼠眼、满口谎言、吊儿郎当、不三不四等等等,都是你的御用标签。”
“啪”的一声,崔志新举起手里的鞭子,抽到朴二十四的腿上,然后又厌恶道:“名字起的倒是牛逼,但是这行为.......啧啧啧!”
朴二十四皱眉、怒目,心里把崔志新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崔志新好像看出点什么,又举起鞭子,想要抽打。
“崔主任,你这样不好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朴二十四的班主任金玉溪。
崔志新转身看到是金玉溪,连忙放下手里的鞭子,改换嘴脸,谄媚道:“是金老师啊!我就是做个样子,吓唬一下他罢了!”
见崔志新这么说,金玉溪也不好继续发作,毕竟人家官职比她大,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不好说什么。
“那谢谢崔主任的教导了,我这就把朴二十四带回去好好教育。”
金玉溪说完,便拉着朴二十四的胳膊往教室去。
“小娘们,装清纯,老子早晚把你搞到手!”
看着金玉溪紧俏的臀部一扭一扭,崔志新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把朴二十四拽到一楼和二楼之间楼道里,金玉溪气的质问起来,“今天为什么没穿校服,还有书包呢?”
“老师,我早上遇到......遇到鬼了!”
“什么?朴二十四,我一直以为你出身孤儿院,身世可怜,所以才会自卑自弃,但是想不到今天,你竟然开始撒谎了!”
“咳咳!”
见对方撒谎,金玉溪直接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起伏的胸部,引得朴二十四连连抬头窥探。
金玉溪也发现了对方的举动,看看自己的胸部,因为来的匆忙,内衣选成了低胸,导致乳沟露出不小。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你要是能把这积极性放到学习上,至于每次都考一百多分吗?”
金玉溪边说,边揪着朴二十四的耳朵,只是并未转动。
“哎呦!”
忽然金玉溪捂着自己的肚子蹲下,疼的叫喊起来。
“金老师,你怎么了?”
朴二十四赶紧抱住金玉溪,生怕她跌倒。
金玉溪发现自己被对方抱住了腰,顿时脸红不止,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想着还是学生,应该没那么多歪心思,便忍住了训斥的想法。
“哎呦!嘶......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你扶我去教室。”
就要到上课点了,金玉溪也不想耽搁,就想让朴二十四扶着自己,谁知这家伙还是抱着金玉溪。
气的金玉溪轻轻敲了一下朴二十四的脑袋,“干什么呢?让你扶,不是让你抱。”
“哦!好的!”
朴二十四红着脸,才搀扶起金玉溪慢慢的走上楼梯,到了二楼,金玉溪早已满头大汗。
朴二十四忍不住劝道:“金老师,要不还是去医务室吧!你这满头大汗的,怕是得了重病。”
“呸呸呸!乌鸦嘴,怎么说话呢!什么病我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了,就是......”
金玉溪忽然不好意思开口,但是想到这家伙又要瞎操心,还是咬牙说道:“每个月来亲戚前后就会疼,一会喝点热水就好了,都十几年的老毛病了。”
“来亲戚前后就会疼,这么猖狂吗?你亲戚每个月都来揍你?”
金玉溪忽然觉得她不适合教国学,恨恨的瞪了一眼朴二十四,暗自吐槽道:“白瞎了你这个名字了!”
最终,在金玉溪的威胁下,朴二十四乖乖的把她扶进了教室。
“哇!二十四,你牛逼啊!金老师的胳膊软不软,身上香不香?”
金包银是朴二十四的同桌兼死党,整个人就是教导主任崔志新的年轻版。
“今天午餐!”
“成交!”
两人交易达成,朴二十四便一脸怀念道:“很软,很大,弹性十足,而且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
说完,还用鼻子嗅了一圈。
“卧槽!”
金包银一脸懵逼,问道:“你说的是胳膊吗?我怎么感觉你这是上下其手啊!”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已经领先你们这些意淫党一大步了。”
“切!”
金包银心里痒痒的,但是表面上还要表现的不屑一顾。
“跟你商量个事,金老师说她每个月来亲戚前后,肚子就会疼,都十几年了,金老师亲戚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每个月都要殴打金老师,我们是不是该给她亲戚一点教训,毕竟金老师平时对我们那么好!”
金包银听后震惊了,“what?二十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怎么了?你不敢?你不是号称人肉铅球吗?”
“什么敢不敢的?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金包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腹诽道:“这家伙上手这么快的吗?这tm一日没见,就进展到如此阶段了。”
再联想到刚才的很软,很大,弹性十足,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
“草!禽兽啊!你才刚成年,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郁闷中的金包银忽然一个激灵,“不对啊!这家伙是个雏,连来亲戚的意思都不知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