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开我们,还记得吗,我们有一个伟大的约定,只要不犯大错...只要不犯大错,黄金时代不是幻梦,对吧...”
荷鲁斯低下头,注意到布满灰尘的地面有东西。
一叠塔罗牌。
内战:一个骑士用剑劈开了另一位骑士的头颅,却也被骑枪刺穿,两者皆死。
暗算:一柄匕首插了君主的后腰,君主瞠目结舌的倒下。
野心、贪婪、傲慢...
荷鲁斯把所有牌都丢掉了,只留下了最心仪的两张,分别放进了帝皇和自己的盔甲里。
< src=”” alt='卫兵'>
< src=”” alt='提灯'>
“父亲,这就是你和我了。”荷鲁斯说:“你和我。”
兽皇好像恢复了行动。
荷鲁斯浑身被刺骨寒冷笼罩,战斗还是逃跑,所有的思维都已经不复存在,在那势不可挡的终极压迫感前,一切想法都是天方夜谭。
他的四肢瘫软无力,内脏好像扭曲成一团,庞大的阴影覆盖下来。
荷鲁斯强撑着意志,一点,一点,转过身。
他闻到了鲜血的腥味,闻到了废铁的臭锈,灰尘,到处都是灰尘。
荷鲁斯依然跪倒在地,艰难的爬行,一张张被他先前丢掉的塔罗牌重新出现在眼前。
腐化:黑暗之中,比黑暗更黑暗的阴影巨人,四位狞笑着的不可名状之物环绕周围。
使命骑士:璀璨之月下,一位充满神圣光辉的着甲战士侧身而立,一手持锤,一手将剑抗在肩头。
荷鲁斯犹豫了,他仿佛看到了塔罗牌中蕴含的巨大力量,自己...能够获得与兽皇对抗的力量。
腐化的那张牌更强一些,对,就拿这张。
不!我是父亲的月亮,应该拿另一张。
他明白自己将要跨过人生中的一道意义重大的门槛,去面对未来。
荷鲁斯伸出了手。
兽皇的巨锤砸下,他本能的翻身闪开,也不知怎的,他理应浑身无力提不起任何对抗之心才对。
但此时的荷鲁斯就是能够通过本能去战斗。
他害怕这次战斗,他渴望这次战斗,源源不断的力量正在涌入身体。
荷鲁斯在身前屹立了一道灵能屏障。
兽皇径直冲锋过来,如同一艘全力加速的战列舰,荷鲁斯知道这次自己不能闪开,因为父亲就在自己的身后。
荷鲁斯鼓气劲对撞了过去,全力强化着身前的灵能屏障,也如同兽皇一样用肩膀化作战舰的撞角。
一大,一小,撞在一起,纷纷震开。
荷鲁斯的半人马型终结者动力甲彻底的碎裂瓦解,化作了漫天纷飞的白沙,华美而凄悲的坠落。
头骨在止不住的震颤,不知道内脏破裂了多少,血,血正在从鼻孔嘴巴耳朵里到处流出来。
荷鲁斯稳住身形,屹立不倒。
“父亲...只要我一息尚存,我会保护好你...”
兽皇打开了面甲,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位敢于自己对撞的小个子。
他的力量正在飞速跃升,浑身伤势也在急速恢复,双眼喷涌着月白色的灵能烈焰。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兽皇感受到了荷鲁斯的亚空间之良善,那不是混沌,而是秩序。
这让兽皇想起了真正的亚空间,天堂,有序,正面,就像是天堂之战之前那样,古圣所主导的温暖之家。
兽人之天命在于恢复昔日水草丰美之地,在于对抗混沌,若是荷鲁斯这样的亚空间特性,兽皇很高兴。
兽皇并不愿意痛下杀手,反而愿意促成荷鲁斯的成长。
但仅仅是一瞬,兽皇又恢复了暴怒,面甲覆盖,战锤举起。
荷鲁斯·卢佩卡尔,他的亚空间本质是太阳神对法老般的「守护」、月之母狼对两位罗马创立者的「奉献」、日月流转皆有定数的「秩序」。
他永远也无法完全觉醒,因为亚空间是一片混沌,没有秩序。
荷鲁斯只觉醒了三分之二,兽皇看到了黑色的风暴,暴风中心有一只金色的眼睛,良善与恶狠并存,依然是那么的混沌。
荷鲁斯之眼不只是守护,也有对王权的渴望。
名为卢佩卡尔的洞窟不只是奉献,也有被谎言掩盖的真相。
而秩序,也映衬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