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的士兵们一拥而上,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涌入了叶府。
他们粗暴地撞开大门,践踏着花草,气势汹汹地四处搜查。
叶羽见状,心中怒火翻腾,他握紧拳头,正欲上前阻止,却被身旁的军师一把拉住。
“将军,切勿冲动!”军师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急促地说道,“静观其变,我们已经早有准备,不必在此刻与他们正面冲突。”
叶羽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军师说得对,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如鹰隼般,冷冷地扫视着那些往内院闯去的士兵。
但没多久,那群士兵慌慌张张地退了出来,他们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萧燮见状,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厉声呵斥道。
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开口,站在萧燮身旁的大太监浊清仿佛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缓缓直起身子,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与此同时,院落中突然刮起一阵微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紧接着,一个白衣身影从院落深处缓缓走来,每一步都踏着沉稳的步伐,仿佛掌控着整个局势。
来者正是叶孤城。
浊清一见到叶孤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寒意,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职责所在,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想要先下手为强,
然而,叶孤城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片从树上掉落的叶子在他目光所及之处瞬间裂开,仿佛被无形的剑气斩断。
浊清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他连忙运功抵挡,却还是被震得嘴角出血,踉跄后退了几步。
萧燮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心中顿时有些害怕,他知道,连浊清都不是叶孤城的对手,自己就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了。
他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壮着胆子对着叶孤城问道:“大胆,你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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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李长生坐在窗前,喝着秋露白,
叶孤城步入神游这件事,他本来并不着急,毕竟他不过就是个祭酒,平日里教教学生,喝喝酒,日子过得也算逍遥自在。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安帝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派青王带着人马去了叶府。
李长生放下手中的酒壶,忍不住低声念叨了几句,“这倒霉孩子,真是……”
他望着窗外晴朗的天空,心中却蒙上了一层阴影,他知道,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沉思片刻,他决定去一趟钦天监,找国师齐天尘。
这件事,他实在是不想插手,还是交给国师去处理吧。
钦天监内,焚香袅袅,香气氤氲,一派庄严肃穆的景象。
国师齐天尘,身着素净道袍,头戴莲花冠,正在专心致志地推演卦象,
他眉头紧锁,手指不断掐算,桌案上摆满了龟甲、铜钱等占卜工具。
他也隐约感觉到北离国运好像有变,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具体情况却是一头雾水,始终无法推算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齐天尘抬头一看,只见李长生走了进来。
齐天尘见到李长生,连忙起身相迎,脸上堆满了笑容,“李先生,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钦天监来了?”
李长生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直接开门见山,将叶孤城步入神游的事情说了出来。
齐天尘听后,眉头紧锁,掐指一算,脸色顿时一变,“怪不得,变了……”
“什么变了?”李长生有些疑惑。
“北离的国运变了。”齐天尘叹了口气,解释道,“叶孤城步入神游,本是件好事,但陛下如此行事,却是在破坏北离的国运啊!”
李长生揉了揉眉心,头疼不已,要不是太安帝是旧友的孩子,他真不想管这档子破事。
“唉,这小子从小就没个消停时候,还不如当年……”
李长生长叹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但又很快止住了话头,摆摆手道,
“算了,国师你看着办吧,能兜住就兜住,兜不住……就让他自个儿去折腾吧。”
齐天尘苦笑,这说得倒轻巧,北离国运何等重要,岂是说兜就能兜住的?
他心中焦急,希望李长生能够和他一同进宫面见太安帝,劝说他以大局为重。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先生,可愿一同进宫面圣,劝劝陛下?”
李长生沉吟片刻,反正都来钦天监了,也不差这几步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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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大殿内,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太安帝独自一人坐在榻上,面前摆着一张紫檀木棋盘,他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正自娱自乐地下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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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黑白两子交错,战局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太安帝眉头微蹙,似乎正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
殿外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片明亮的光斑,偶有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
“吱呀”一声轻响,殿门被人轻轻推开,随后又迅速合上。
太安帝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仿佛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了。
大太监浊洛躬身走上前,轻声细语道:“陛下,国师和李先生求见。”
太安帝执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漫不经心地问道:“他们来做什么?”
浊洛低眉顺眼地答道:“老奴不知,他们没有说。”
太安帝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继续思索着棋局。
片刻之后,齐天尘和李长生并肩走进了大殿,国师向太安帝行礼问安。
“免礼。”太安帝淡淡说道,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棋盘,“国师和先生今日怎么有空进宫?可是有什么事?”
齐天尘看了一眼李长生,沉声道:“陛下,叶家,叶孤城……步入神游了。”
“什么?!”太安帝猛然抬头,手中的棋子掉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叶孤城步入了神游?”
他猛地转头看向浊洛,厉声问道:“浊洛,此事你可知晓?”
浊洛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回……回陛下,老奴不知啊!老奴从未听说过此事!”
太安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疑惑,转头看向齐天尘,沉声问道:“国师,此事当真?”
齐天尘点了点头,沉声道:“千真万确”
太安帝将目光转向李长生,沉声问道:“先生,叶孤城真的已经步入神游了?”
李长生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在不久之前,他已经突破了那层界限,步入了神游之境。”
太安帝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短暂的沉默后,太安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李长生,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就算叶孤城他真的已经步入了神游,那又当如何?先生您可是天下第一,难道还会怕了他不成?”
李长生听闻此言,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神色淡漠地回答道:“我倒是无所谓,随时奉陪,只是不知道天启撑不撑得住。”
齐天尘听到李长生的话后,脸色也变得更加凝重了,他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陛下,李先生所言极是,如果此时对叶家出手,恐怕会引起朝野动荡,军心不稳,甚至会动摇国本,损伤国运啊!”
太安帝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齐天尘和李长生说的都是事实,
但叶羽在军中的威望太高,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的统治,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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