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医疗组,还是要每天做辅助训练。”
谢未雨会的器乐也不少,但他最出挑的还是嗓音和技巧。
器乐都是以前贺京来教他的。
他吉他贝斯都是半吊子,提琴也只会拉一首,但喜欢手指落在键盘上的感觉,学键盘花了不少心思,偶尔出现场会把自己定位成键盘手。
谢未雨的左手还是不太能使劲,他嗯了一声,“这和房间也没有关系。”
他知道贺星楼是好意,指了指随处可见的直播机位,“现在的粉丝都是拿显微镜看节目,风险太大了。”
他眼睛一弯,贺星楼下意识警觉,果不其然听到谢未雨不怀好意地问:“你难道还想和我传绯闻啊?”
“不好吧,队长和主唱,有none的就好了,总不能代代都这样。”
又来了,这熟悉的明明我比他大却被调戏的感觉。
贺星楼悲愤地说:“我都说了我是直的。”
谢未雨:“那观众更爱看了。”
“我们队长家财万贯,不需要炒cp上位,还是别蹚我这趟浑水了。”
贺家人也不都是坏人,哪怕和贺京来相认不过几个小时,谢未雨依然能感受到贺京来的痛苦。
贺京来现在身份地位太高了,很多人都很意外,哪有这个身价的人参加综艺的。
他不缺钱,但他还有感情。
他的樊哥是个心肠很软,还过分善良的人。
如果当年谢未雨遇到的如果不是贺京来,或许早就被送去研究院了。
也或者上了新闻成为鸟人,要么被卖入马戏团,确认人类如此讨厌,不值得他放弃所有变成人。
但他偏偏遇到的是贺京来。
新的队长单纯又耿直,不像个豪门少爷,也没什么架子,平心而论,谢未雨也挺感谢贺星楼的。
如果之前贺星楼是他接近贺京来的渠道,那现在他也想为这个乐队做些什么。
谢未雨勾了勾贺星楼的肩:“星楼队长你好好创作,热度我来包办。”
“你这样我更害怕了,”贺星楼幽幽地说,在路过的人眼里这俩人靠着走廊栏杆说话,队长望着主唱,欲言又止地很明显,“末雨,你不能告诉你想干什么么?”
“我总觉得你每次提小叔,都不像真的。”
“我也不希望你和英朗结婚,退婚也是好事。”
贺家到贺星楼这一代,她和妹妹都怕过年家族聚会。
老一辈实在无话可问,说的都是结婚和拍拖,事业和学业,贺星楼都不怎么样。
变成了没出息的一天到晚扮靓,把乐队当成事业搞,也不怎么样。
他承认当初刷到岑末雨的视频,除却对方实力真的不错,也有外形一瞬间恍神像谢未雨的原因。
越是接触,就越不希望他进入自家这个火坑。
老太太简直是压在所有人心口的秤砣,哪怕父亲母亲都是人到中年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在太奶奶面前依然要低着头。
贺家更像腐朽的殿堂,年轻人路过都怕被吸食。
贺星楼也很清楚,如今的贺家,是小叔一个人撑起来的。
他开了先例,他们小一辈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做想做的事。
“末雨。”
贺星楼上节目重新染了发色,黄毛和金毛一线之隔。
他皮肤也白,但是健康的颜色,笑起来还有虎牙,阳光得符合粉丝说的豪门大金毛。
“我真心实意地希望你不要和我们家有瓜葛。”
他眼神认真,在等谢未雨的敞开心门。
队友本该亲密无间,这支乐队除了谢未雨,都过了磨合期。
倪旭和周赐虽然对谢未雨不错,依然很客气,多少有点纳入自己领地但不知道怎么摆正位置的茫然。
作为队长的贺星楼当然能察觉到这种滞涩。
他们需要释放,也向往前辈乐队那种渗入生活的亲密感。
音乐就是情感的宣泄,如果队友都无法亲密无间,做出的东西也没有感染力。
这时一个练习室的门打开,付泽宇应邀观摩同公司歌手的练习,探讨结束后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背后看谢未雨和贺星楼挨得很近,也有人路过小声说怪般配的。
这档综艺对艺人来说脱离经纪公司,很容易暴露真实的性格,反向来说也是一种安利,全靠表现。
公司已经很不满付泽宇第一天的表现了。
他没有走过去继续质问,目光扫过贺星楼搭在谢未雨肩上的手,无端的恶意冒出来,他不明白从前说会永远喜欢他的人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贺京来哪有这么好追的,我看岑末雨就是为了炒作。”
同公司的歌手小声说,“听说岑末雨的未婚夫还没清醒,是我的话不如换一个近在眼前的。”
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