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调控,依然弥补不了队友的短板。
主唱不唱了,贝斯和鼓手还在练习,特别是贝斯,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鼓手却很需要贝斯手增加低鼓的低音,大部分乐队贝斯和鼓手这样的低频组关系也更亲密一些。
谢未雨的职业生涯太短暂了,无数人追念他如果还在,还有无限可能。
他是为了贺京来回来的,不代表他没有别的想做的事。
头等大事解决,他也想重新开始,至少成为一名出色的主唱,才有可能让当年none的队友们再次为他起旋。
“目前不能。”贺京来摇头。
谢未雨又问,“那星楼还是你的侄子,走亲戚关系也不可以?”
贺京来颔首:“当然。”
刚才的亲吻太热烈,谢未雨躲开了镜头,侧面看不出他嘴巴的红艳。
因为他和贺星楼的话,大部分人都信了他接近贺京来太拙劣,更像是引起另一个人的注意。
「明目张胆地要求啊?!」
「樊队的吉他独奏很强的,none厉害就在每一个人单飞都很有前景,好可惜,我还展望过小谢做solo歌手的。」
「with邀请岑末雨真的妙计,热度和实力都上升了,我看大佬们点评都说其他人没办法发挥主唱???真的吗?」
他们就这样以平和的聊天在大众视线下走入选手宿舍楼。
就算行李都已经放进了房间,打开门的谢未雨还是很难接受,“病房都比这里大。”
他的个子到贺京来肩膀,从前也要抬头和贺京来说话,像是习惯了。
“贺老板,这个房间之前是对外接待的吗?”
贺京来摇头,“杂物间。”
很符合柏文信的恶趣味,谢未雨看了他半天,“你真的没有得罪柏文信吗?”
「我怀疑none内部积怨已久,故意想看队长落难吧,零点九的床,大学宿舍都比这大呢。」
「你们不如拼床睡,诚恳建议。」
「无论怎么看中间的缝隙都欲盖弥彰啊,巴掌大的床头柜平板放上去都要投诉无法转身吧!」
贺京来:“或许得罪了。”
他想了想,噢了一声,“他结婚我没有到场。”
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柏文信孩子小学都快毕业了,完全是乐队解散后没多久结婚了。
两个人进了宿舍,更显得这个房间拥挤,谢未雨拿着睡衣换衣服,也不避讳直勾勾的镜头,还是贺京来提醒他,“去浴室换。”
谢未雨:“还浴室,我晕倒都无法躺下。”
他的不忿显而易见,又快人快语,惹得弹幕笑哈哈一片。
贺京来:“进去换。”
谢未雨扫了眼摄像头,收回目光的时候瞥了一眼贺京来略微严肃的神情,乖巧地说:“知道了。”
一天的直播很耗精力,谢未雨顺带在里面洗澡,他不忘问贺京来:“为什么没去参加文……柏文信老师的婚礼啊?”
“他乐队期间不是没谈恋爱吗?”
他什么都好奇,问题伴着水声一大串,在观众视角下这一幕居然还挺温馨的。
明明半个小时谢未雨还暴露了令贺星楼胆战心惊的目的目标。
“当时家里出了点事。”
“他说是活动认识的,之前还做过我们乐队颁奖的主持人。”
「不是大哥你有问必答啊?!太随和了吧!」
「忽然好羡慕岑末雨。」
「太和谐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老妻!谁敢信第一次见面!」
「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都是要结婚的亲戚关系,应该见过吧?」
「柏文信结婚那年贺家也挺多事的吧,印象里各种上头条。」
「伴郎是江敦和1924的鼓手吧,柏文信还是很体面的,说队长给的份子钱实在太多了,房子退回,车倒是收了,壕无人性!」
“主持人?”
谢未雨想了想,“是我……none和1924那场pk比赛夺冠的主持人吗?”
十多年的记忆对谁都遥远,谢未雨想起那年,最先记得的是和贺京来隔着奖杯的亲吻。
主持人长什么样子不记得了,但他刷过柏文信的微博,对方有发一家三口的合照。
贺京来嗯了一声。
谢未雨冲个澡很快,身上跳桥的伤口好得七七八八,只是疤痕还在。
他在医院集了十几套病号服,当成睡衣穿,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贺京来正在回消息,瞥见他的衣服愣了半天。
「不是吧!这睡衣?」
「果然时尚完成度看脸,你小子演出服也是病号服啊?」
「惨兮兮的,他现在的开朗不会是装的吧?」
「他身上伤好了吗?看过视频,虽然掉在救生设备上,live house现场还吊着手跛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