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结婚。”
“希望你有比我更好的选择。”
平时谢未雨和队友说话会呛几句,面对恶评也不会歇斯底里,想看他破防通常都是黑粉自己破防。
披着这么漂亮的脸诚挚的回答,反而给人整得不好意思了。
谢未雨似乎也思考了他们说的问题,“在练的,慢慢发,辛希尔还邀请我去他们乐队玩呢,不着急。”
“这不是刚实现解除婚约送走瘟神的愿望么。”
“好日子长着呢。”
请求驳回,贺星楼还涨红了脸找补,“我的意思是他最近会很忙,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啊!不要解释了!越解释越那什么!」
「岑末雨又e又i的,真的神秘。」
「所以他什么时候放和辛希尔练习的视频?」
乐帧也想到一个地方去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晚上都要和京来先生一起吗?”
贺星楼咳了一声,“也不全是,末雨也练习的,他只是不喜欢写歌被打扰,这两天我和队友都不敢和他搭话。”
现在谢未雨的个人直播间还播着,他戴着耳机,抱着吉他。
拆掉护具的手腕细瘦,拨弦都赏心悦目。
谢未雨的直播间弹幕密密麻麻,有人联动了楼下拍摄的现场。
改完谱子的谢未雨耳机挂在脖子,侧脸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乐帧问贺星楼我有没有空和他一起唱歌?”
谢未雨写歌写得烦躁,他对曲谱的感受力很强,说到底灵魂还是鸟,怎么熏陶文艺,两百年熏不出什么。
就算接受了这个世界的义务教育,写歌词还是大白话居多,比不上有些天赋音乐人在文字上面的把控。
以前none有贺京来弥补他的短板。
到with也就倪旭强一些,贺星楼和周赐作词的水平和江敦差不多,也改不出什么所以然。
谢未雨靠着椅背,微蹙起的眉头还残留着没有满意的不爽,显得他读这句话心情不好,像是对乐帧有点意见。
「末雨之前真的不认识乐帧?还以为你们都是一个国家的,又是音乐生,有交集呢。」
谢未雨手指点在这条评论,原主记忆像是电脑的暂存盘,谢未雨每次回忆都要翻找一会。
他向来分得清楚自己和岑末雨。
“不认识。”
他说完记起一个模糊的画面。
原主周末会陪着付泽宇做兼职,但后来不在一个地方。
这个乐帧的采访视频谢未雨看过一些,提到的音乐餐厅,好像和付泽宇说的是一个?
谢未雨神色几变,拿出另一个手机搜索餐厅名字。
节目组安排给选手的练习室挺大的,也有桌椅。
大家为了应付直播任务,并不会拉上落地玻璃的窗帘,路过的人可以看到里面有没有人。
贺京来没有直接推开门,他先是站在玻璃窗外站了一会。
侧对着他的小鸟几乎缩在巨大的软椅中。
吉他还没有放下,脖子上的耳机因为低头挤着脸,脸颊都软绵绵的。
耳钉是手工桃木枝条工艺,伯劳还是改不了对树枝的喜欢,很多配饰都与自然有关。
贺京来给谢未雨安排了专门的造型师,他的饰品、衣物都是大牌。
偶尔下属递交报告,说末雨先生偶尔会喜欢一些造型奇特的,又意外适合他的东西。
谢未雨没有发现贺京来,反而是练习室直播间的镜头扫到了站在外边的男人。
「这就是晚上没空的原因吧。」
「岑末雨写歌和闭关一样,吃得也很少。」
「我担晚上满约。」
付泽宇的出道包装得是海外打拼的可怜形象。
抹去了初恋,像是完全靠自己拮据生活依然热爱生活描摹的。
谢未雨半低着头,练习室的立式台灯是明亮的跳色,贺京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这么久。
久到小鸟看到弹幕才知道有人偷看他。
谢未雨转头,也没有立马跳下凳子,就这么隔着一地设备的地线,什么谱子,琴包,和贺京来隔着玻璃对视。
贺京来再休闲,也不会是当年乐队的打扮。
顶多休闲西装里面是和谢未雨同款的潮牌t恤。
项链还是谢未雨选的,是一棵树。
挂上的时候贺京来什么都没穿,银饰贴在男人的胸膛,却不是被贺京来的体温焐热的。
谢未雨早就捂好了,比肌肤的温度还高。
说这是他在岛上的互动小屋做的,没花钱,你将就戴,以后我给你更好的。
贺京来说不用。
他被手铐锁在床头,从不知道木质的床头还有这种功能。
谢未雨就算知道他后面必然有一句这是更好的,依然不满意他的不用。
贺京来手被铐,不妨碍腿还能动。
不用也有其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