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别的。
以前他觉得怪异,现在知道那是暧昧。
不能亲他。
不然又得寸进尺,又要这个那个。
米濯说了他老板才是最需要休息的人。
要休息的人为什么能高强度……做那种事。
「我隔着屏幕想按头。」
「知道为什么买这么多了,你们比综艺上还暧昧。」
「贺星楼你在看吗?你和江敦一起reaction算了。」
“小谢……”
贺京来的称呼宛如呢喃,观众没有听清,有人读出了口型。
谢未雨抱住贺京来靠过来的身体,拍了拍他的脸,“樊哥?”
贺京来握住他的手:“不要赶我走,我和你一起睡。”
他也知道自己索取无度,保证道:“纯睡觉。”
贺京来骨架挺大,这么靠着谢未雨,在直播间的观众看来,简直像超大玩偶袭击人类。
谢未雨问:“你知道我在直播吗?”
贺京来:“好像知道。”
他贴在谢未雨颈窝的额头有些烫,谢未雨无法分辨他是说胡话还是演的,想着先把直播关了。
“哥,你先起来。”
谢未雨一只手撑在地毯上,靠着他的男人摇头,声音含糊,不知道说了什么。
「这么大岁数了还撒娇吗?」
「当年做乐队队长是不是人设?温柔大哥秒变撒娇精?」
「床上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谢未雨拿到手机,“直播明天补上,大家可以点歌,五句话以内的歌词还是能唱的。”
他语速很快,关了直播摸了摸贺京来的额头,又比了比自己的。
“樊哥?”
贺京来枕在他腿上,“小谢饿了吗?”
他好像也有些过度疲倦后的迷糊,谢未雨失笑,“你以为我几岁了?”
贺京来往他身体靠了靠,似乎不满意谢未雨穿的毛衣太厚重,习惯性去接触对方的肌肤,被谢未雨攥住手。
“樊哥,我记得你没有肌肤饥渴症吧?”
男人侧着身体,“安心。”
他明明都抱着人了,还不安心?
谢未雨:“你好像发烧了。”
他翻了翻倒出来的东西,忽略那一盒盒的成人用品,也没找到退烧类的。
看贺京来累极,谢未雨也不赶人了,给贺星楼打了个电话,问公寓有没有医药箱。
他起身去找药箱的时候贺京来陡然惊醒,似乎怕他走了,谢未雨只好把他拖到床上,“给你量体温,哥哥。”
贺京来含着体温计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散乱的刘海遮住幽深的眉眼,像是要用目光吞噬谢未雨。
“别看了,把衣服换了。”
心机的闪送专员给老婆送东西不忘买自己的衣服,高泉送他过来的时候还在心里记笔记。
没想到有这么深的感情基础,谈恋爱依然要耍耍心机。
以前也没见老板这么会,原来从一而终也可以从出身经百战的味道啊。
贺京来大部分的身体不适都是头痛和噩梦。
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有生过病。
谢未雨回来后噩梦远去,睡眠质量好了许多,头疼也在药物控制下好了不少。
久违的昏沉席卷,贺京来浑浑噩噩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为了给谢未雨买柳木烧烤淋了雨也是这种难受。
那也是谢未雨第一次照顾人。
现在他照顾人也不太利索。
但他们的关系不同以往,看贺京来不动,歪头说:“樊哥,你不至于没有脱裤子的力气。”
他还记仇,“你脱我裤子可迅速了。”
贺京来被他丢在被子上,这床品整理得和酒店一样,抽出被角都要半天。
谢未雨掀起一个角,把贺京来卷了进去,人隔着被子压上,“真的烧迷糊了?”
他抽出贺京来嘴里的温度计,“真发烧了,我给高泉打个电话送点药,还是让米濯过来给你看看?”
今晚付泽宇被他砸伤住院,付郁晴也被谢未雨气进了医院。
谢未雨第一次在贺家的地盘亮相,以这种方式艳惊四座,贺星楼把他拉进了家族小辈群,收到了一群堪比信徒的追随。
他觉得贺家小孩都好玩,大人半新不旧,像是活着的死人。
樊哥也只有一口气,得他不停渡气才能恢复。
谢未雨合上贺京来的下巴,又掐了掐,“问你呢,樊小半。”
贺京来眼睛半睁,闪送外套被谢未雨脱掉了。
里面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露出起伏的胸膛,上面也有谢未雨的牙印。
他们在洗衣房的房间做得比滚筒甩干还激烈,最后居然是贺京来发烧躺在这里。
谢未雨忘了自己一觉睡到下午,毫不留情嘲笑他,“樊哥,你还是要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