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
但贺星楼倒是能区分,他家主唱不会站成这样。
就像小鸟喜欢站在枝头,非正式场合,谢未雨喜欢靠着什么。
“啊?英朗哥没流口水啊。”
贺星楼看向贺英朗,因为开颅保持卤蛋造型的贺英朗戴上了假发,看上去也有几分从前纨绔英俊,就是眼神毫不遮掩。
贺星楼问贺英朗:“堂哥,你希望小回哥给你换衣服?”
贺英朗点头,“老婆给我换。”
不知道舒皓回私底下和谢未雨交流过什么,贺星楼还收到过主唱的八卦申请。
譬如你去探病告诉我他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哪怕贺星楼有了预设,依然被这句话恶心到了。
他发现自己待在哪里都不合适,还不如去练歌。
很快他手机弹出了关注人消息:您关注的用户@with/末雨开播了。
舒皓回这时候问贺星楼,“明天是四点出发还是四点到?”
贺星楼:“今年的吉时是早上五点,我们去宗祠还要两个小时……所以……”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痴痴望着舒皓回的堂哥,问和谢未雨结束闲聊的男人,“小回哥,英朗哥这样也要去吗?”
舒皓回点头,“你没看见外面的保镖吗?全是京来先生安排的。”
“你堂哥也是受害人,需要出席。”
贺英朗醒来的消息封锁得很好,付郁晴还不知情。
付泽宇似乎派人打听过,也没打听出什么。
舒皓回的直播照样每天开,网友闲的没事祈祷他的植物人老公苏醒。
孰不知纨绔少爷醒来后很听话,未婚夫让他装死就装死,连亲爸亲妈都叹为观止,问了好几次这是不是岑末雨那种换了灵魂的情况。
贺星楼什么都不想管,但他是享受着贺家资源长大的,也不能缺席。
他看着手机直播间里直播唱歌的主唱,疯狂打赏消耗自己的压力,一边说:“一想到还要看到付泽宇就倒胃口。”
舒皓回:“指不定是最后一面呢。”
他看贺英朗还不换,走过去粗暴地给他翻身,动作粗鲁,但非常标准,贺星楼拍下来发给了谢未雨。
谢未雨有段时间没有直播了。
他在别院的练习室开了直播,弹幕全是想念他的,不少直接点上了歌,还有的问什么时候参加live。
“没有公布吗?”
刚才谢未雨还收到过辛希尔的消息,询问他音乐节主办方安排的酒店。
老朋友似乎也盘过网上关于谢未雨和岑末雨的对比视频,问了好几次真的吗?
像是一般的心照不宣,只问真的吗。
「是有人透露with要参加呢。」
「你留在港市是贺京来要求的吗?其他乐队都很多活动。」
「那也太独裁了吧。」
「贺星楼说要等家里的事情结束,是关于豪门秘密的吗?」
……
“不是他要求的,”谢未雨弹着琴,随后起的调是之前贺京来写的曲子,“我想陪陪他。”
“明天他们家有很重要的祭典,不是也有媒体报道了吗?”
谢未雨之前在医院穿着病号服还能撸串,可见是个不听话的人。
如今性情大变也成了事出有因,也有因为他的个性喜欢的粉丝很失望他现在的状态。
谢未雨扫过「你现在怎么围着贺京来转」「不会打算嫁入豪门乐队也不干了吧?」「难道上音综是为了顺利和大佬结婚吗」之类的弹幕,也没有生气。
青年微微垂眸,精致的五官在练习室特定的灯光下更夺目。
“我最初上音综就是为了和他结婚,”他从不否认,“需要我和大家一起回顾吗?”
他做岑末雨也事出有因,也不想永远做岑末雨。
不少粉丝都切割得很好,也有人喊他小谢,谢未雨也回得很自然。
青年手指还有做戒指留下的细微伤痕,捏了捏手腕的饰品,“等他处理好关于我们很重要的事,或许会和我一起创作。”
纤长的手指在琴键跳跃,谢未雨的声音随着旋律倾泻,“樊哥是个很有才华的人,我作曲还算可以,写词离不开他润色。”
“或许他可以成为with专辑的制作人也不一定。”
「对比第一次关注末雨的直播间,状态判若两人啊,他现在看上去也太温和了。」
「这就是我觉得他不像小谢的原因,小谢野多了。」
「这不就是孩子长大了吗?做妈粉的感觉良好。」
贺京来在公馆晚上,晚餐时间结束后送最后几位长辈坐上去祭典周边酒店的专车。
付郁晴直接从医院过去。
她在贺家很有话语权,也不是谁都和她交好。
她和贺老太爷也没有孩子,即便贺京来是她找回来的继承人,他的亲奶奶也不是付郁晴。
“京来,明天的事你都安排好了吧?”
车还没有启动,上次在宴会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