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他摸了摸眼角看着无心无肺看狗血剧的楚年,楚年可还记得把他拉下水这事?
戒指和烛光晚餐的事情到现在还挂在头条上,楚家父母肯定已经知道了。
楚年喝完椰汁,摸了一颗橘子剥起来,剥完看了看他:“你想吃就自己剥。”
付闫:“我是客人。”
楚年望着自己手上的,大方分了他一半:“你这个客人是不请自来的。”
付闫不客气地接过来,拿在手上,但没有吃。
楚年瞄了他一眼:“付总,不要浪费食物,怕我没洗手?”
付闫瞧着他:“你不是刚洗完澡吗?我还有证据。”
楚年回头看电视剧,把自己的橘子吃完,又剥了一颗,在末世他可没吃过这些好吃的东西。
付闫看着楚年吃完一颗又一颗,把一整碟的橘子都干掉了,他把自己手上那半只递过去,楚年下意识伸手。
“小馋鬼。”付闫突然说。
楚年马上缩回手,默默扭开头去:“吃了太多橘子……有些恶心。”
付闫缓缓放下橘子,勾起嘴角:“不知道是谁经常这样做。”不过确实有一点点恶心……
“我去洗手间补个妆。”楚年马上跑了。
付闫瞧着他跑上楼的背影笑起来,他又低头拿起那一半橘子,掰开吃了一瓣,好酸……他又放下,看了看其余的橘子皮,他突然怀疑只有这一颗橘子是酸的。
*
楚年跑到楼上,洗了一把脸,低头拿出手机来,他看着app上的信息笑了笑,不知道楚家父母会不会给付闫甩支票?
他竟然有些期待。
楚年蠢蠢欲动,洗完脸,在房间里打了一会儿游戏,这才掐准时间下楼,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见到楚父楚母回来了。
身份男三的父母自然男的俊,女的靓,就算是人到中年依旧不减当年的风采。
楚年站起身喊道:“老爸、老妈你们回来啦,付总来了。”
“咳……”正在喝茶的付闫差点失仪,他抬头看向楚年,又回头望了望楚家夫妻,这对夫妻肯定更加头痛,估计已经被迫害过一次又一次。
果然楚父楚母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恢复淡定。
楚父说:“嗯,今天早了一些。”他看向付闫对他点点头,“付总,很久没见。”
“很久没见。”付闫放下茶杯站起身,露出礼节性微笑,“希望不会太过唐突。”
“不会,欢迎。”楚母走过来,拉着楚年的手,“小年,我们带了医生回来,上去看看。”然后又对付闫点点头,“先失陪了。”
付闫望了一眼那个医生,这医生不就是自己的心理主治医师么?
医生见到他也一愣,对他点点头,跟着楚母上楼。
楚年边走边说:“我觉得自己今天很好。”
“好好,我们只是看看有没有后遗症,你最近还头痛吗?”楚母边走边问,似乎还是很担心。
“不痛了。”楚年摇摇头。
付闫觉得楚年头脑清醒,还真的没什么事。
楚父笑着说:“请坐,最近小年应该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我们也正想去找你谈谈。”
付闫坐下来,客套着:“没事,那些事情不会给我造成任何困扰。”
楚父闻言微微眯眼看着他:“我们自然知道付总不介意,不过小年现在失忆了,我们还是害怕他被* 人骗了,或者玩过火了。”
“我看未必。”付闫摇头,楚年不搞事就该偷着笑。
楚父低下头叹了口气:“希望吧。”他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我们到茶室聊一会儿?”
“好。”付闫眯眼,不知道楚父想和他说什么,但甩支票似乎是没可能甩支票的,他竟然觉得有些可惜。
*
楚年被医生问着各种问题还让他填写选择题,他有些不耐烦,他还想去看看付闫会不会被甩支票:“我觉得我没事。”
心理医生转头和楚母说:“他确实没事,就是有些坐不住。”
“麻烦医生了,我送你出去。”楚母无奈,望了一眼楚年送了医生出门。
楚年立刻跑下去找付闫,结果没找到人,问管家:“付总呢?”
“在茶室。”
“哦,我去找他。”楚年飞快跑过去,管家尔康手,“等等楚少!”
楚年没有停下来,他来到茶室,然后刚好见到楚父给付闫递支票。
“是支票!”楚年喊道。
楚父心下一跳,以为楚年想起之前慕程的事情。
付闫笑了笑,看楚年的模样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付叔叔,你是不是第一次被甩支票?说说感想?”楚年看好戏地走过去。
付闫拿着支票笑着对楚父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但应该是给我的?最近小年确实麻烦我了,我该收一些精神损失费?”
“……如果付总是这么认为的话。”楚父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让我看看,给了多少?我是第一次见到支票。”楚年很想看看。
付闫一把把支票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