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狠狠打那小贱人的脸!就说只是普通朋友聚餐,并且保证下不为例!”
楚时逸听了轻笑一声:“这就有点自欺欺人了吧?你我联姻是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是真发声明那才贻笑大方。”
纪恬不依不饶:“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活该忍气吞声?”
话音刚落,前面客卧忽然传来一声响动,纪恬先是一愣,随后陡然明白了过来:“那小贱人现在还在你家?”
楚时逸拧眉:“嘴巴放干净点,不是她。”
纪恬哪里相信,她受了一早上的冷嘲热讽,此刻知道始作俑者就藏在房间里,并且很大可能还和楚时逸鬼混了一整夜,那怒火简直腾一下升到了顶点,趁楚时逸不注意,她往前疾走几步,一脚踹开了门。
姜栩年本来听着两人在外面吵架就已经很紧张了,正想着是不是该藏起来,不料下一刻突然“砰”地一声,门被一股大力踹开。
她吓得险些跌倒,紧接着就见纪恬气势汹汹冲了进来:“小贱人,竟然敢明目张胆抢我的男人,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姜栩年长这么大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状况,她慌得连鞋子都顾不上脱,直接爬到了床上。
纪恬手都扬到了半空,被楚时逸从后面一把拽住:“别他妈发癫。”
纪恬怒不可遏:“她敢在我眼皮子底下……”
话未说完倏地顿住,她对上的是一双惊恐万状,却又如同溪水般清澈的眼睛。
“姜栩年?”纪恬愣住了,“怎么是你?”
没等姜栩年开口说话,她转过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楚时逸:“好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竟然睡你兄弟老婆?”
“放屁。”楚时逸已经看得出非常非常不耐烦了,“我懒得跟智障解释,赶紧滚。”
纪恬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姜栩年,我真是小看你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
但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走出小区的纪恬越想越万般不解,如果房间里的人真是袁沐兮,那她发泄一通说不定就过去了,一个戏子她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可偏偏是姜栩年。
姜栩年——孟少渝的太太。
光这个身份就够让她心里生出无边的嫉妒。
于是她怀着一丝恶意拨通了孟少渝的电话:“喂渝哥,你知道姜栩年现在在哪儿吗?我告诉你,她在楚时逸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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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恬离开后,楚时逸看着床上慌得甚至拿枕头挡着脑袋的姜栩年,忍不住失笑:“你怎么这么胆小?”
姜栩年辩解:“又不是我。”
“是啊,不是你,你心虚什么?”
“我……”
“出来。”楚时逸懒得多说,转身就走。
姜栩年出去时看到他斜躺在沙发上,两只长腿随意交叠,衬衫前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和纪恬的拉扯中掉了一颗,整个人一副慵懒浪荡的模样。
她没靠近,远远地说:“那我先走了,谢谢你昨晚收留我。”
“过来。”楚时逸说。
姜栩年看着他:“干什么?”
“过来。”楚时逸重复了一遍,“怎么,怕我把你吃了?”
姜栩年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楚时逸起身拿来药箱:“你的手需要重新上药。”
姜栩年顿了顿,然后老老实实地伸出手。
纱布拆开时有点疼,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楚时逸慢条斯理地问:“莫沫住院跟你有关系吗?”
姜栩年一愣:“她……她住院了?然后呢?情况怎么样?”
楚时逸轻笑一声:“你猜。”
姜栩年很着急:“到底怎么样了?”
楚时逸:“你是希望她有事,还是没事?”
姜栩年脱口而出:“当然是没事了。”
楚时逸抬眼看了她一下:“那就没事。”
姜栩年还是有些担忧:“可没事为什么会住院?”
“或许是为了博同情吧。”
“……博谁的同情?”
“别明知故问。”楚时逸说完放开她的手,“好了。”
姜栩年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已经重新把伤口擦了药并包扎好了,而她由于一直悬着心竟没感觉到疼。
“你这伤也是莫沫弄得?”楚时逸问,“你们打架了?”
姜栩年:“那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谅你也没这个魄力。”楚时逸说到这里挑眉问她,“姜栩年,如果有一天渝哥也有这种情况,你敢学纪恬的做法吗?”
姜栩年脱口而出:“他不会这样。”
楚时逸顿了顿,目光微眯,慢慢俯身逼近她:“哪样?”
“……”
楚时逸冷笑道:“他要真的不会,那你为什么会和他吵架?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姜栩年一下子没了声音。
楚时逸同情地摇摇头:“明知故问,自欺欺人,内耗,胆小,软弱,姜栩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