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这才是导致她轻生的直接原因。”
“不可能……”孟少渝目光发空,一直以来的认知被完全颠覆,他甚至觉得头脑一阵阵尖锐的疼,“你骗我……”
“那人是孟氏集团高管,事情发生后没多久就因为泄露商业机密被孟恩洄亲手送进了监狱,都可以查到的事我骗你干什么?孟恩洄怕你受到伤害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事情真相,他宁愿选择自己背负你的恨,也不想打破你母亲在你心里的形象。”李徵说到这里冷笑一声,“谁说他不在乎你这个儿子?我看明明就很在乎。”
“这是事情最终的定局,但要回溯到最初,在和苏婉明那段婚姻里他肯定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否则她心思也不会游移到别人身上,你恨孟恩洄无可厚非,对我有成见也在情理之中,但牵连到栩栩纯属恶意为之,我说的对吗?”
孟少渝脸色苍白,一句话也无法反驳。
李徵接着问:“那么你今天来找我是想打听栩栩的消息?”
孟少渝死寂的眼神总算有了点光彩:“你知道她在哪儿?”
“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李徵打量着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喜欢上栩栩了?”
孟少渝沉默许久,最后闭上眼睛说:“是,我喜欢她。”
“醒醒吧。”李徵说,“你不配。”
孟少渝哀求地看着她。
李徵平静道:“这场以报复为目的的婚姻不是三个月,而是三年,栩栩承受了太多她不该承受的,你要是对她还有愧疚,那就放过她,别再找她,我相信她会在没有你的地方生活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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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卢嵩从外面走进来问。
贺清朝沙发上指了指:“在那儿窝着呢,说心口疼。”
卢嵩走近看了看,又抬头问:“他脸上怎么青了一块?磕着了?”
“那倒不是。”卢嵩说,“刚才他前岳丈来了,走了之后就这样了,估计是被打了。”
卢嵩点点头:“该。”
说完又看了眼沙发上的人,那情形说难听点和行尸走肉也差不多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卢嵩说着踢了踢他的腿,“起来了。”
孟少渝迷茫地睁开眼,随后一下子坐起身:“姜栩年有消息了?”
“没有。”卢嵩说,“我是想提醒你,你已经三天没去公司了,老爷子很生气,命令你尽早收拾好心情回去上班,否则就剥夺你总经理的职务。”
孟少渝闭了闭眼:“无所谓……”
“摆烂了?”卢嵩无语,“就算要找太太,你也得先振作起来,你这样子怎么找?”
孟少渝痛苦地皱紧眉头:“你懂什么,我担心她……”
贺清这时说:“她是成年人,有照顾自己的能力,真正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那个人是你。”
孟少渝没反驳,费力地从衣兜里掏着什么,片刻后,一张银行卡掉了出来。
卢嵩疑惑地捡起来:“谁的卡?”
“这是刚结婚时我给姜栩年办的,她临走前给了她父亲,但是刚才,他还给我了。”孟少渝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所以你们明白吗?她什么都没带走,她要怎么生存?”
卢嵩和贺清对望了一眼,贺清说:“不至于,她有手有脚,你别把情况想的太悲观。”
“可是她脸上还有缺陷,别人会欺负她的……”孟少渝边说边拽着贺清的手,像是抓住了唯一希望,“贺助,你帮我找她,一定要找到她……”
他说完痛苦地闭上眼睛,下一刻,泪水缓缓顺着脸颊滑落。
最终贺清叹了口气:“知道了,我保证会找到她。”
第33章 第33章
尘溪市。
早上八点, 某早餐店门口围了一圈人,路过的上班族,学生党纷纷驻足张望, 其中几位买菜阿姨正站旁边议论着。
有来晚的询问怎么回事,阿姨们马上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经过还原了一遍。
原来是刚才有位老人家不小心摔倒了, 被经过的一个好心姑娘扶了起来,结果老人竟拽着她不放,看那情况像是准备讹人。
询问的人满脸惊讶:“周围难道没有人看到吗?这光天化日的也太没道理了吧?”
其中一位阿姨摇头:“看到又能怎么样?他就一口咬定跟姑娘有关系, 那么大年龄了, 还不知道身体有什么病呢,谁敢多管闲事?”
另一位附和:“就是,现在已经不是好人有好报的年代了,帮忙只会惹来麻烦,我看这姑娘八成要自认倒霉。”
阿姨们的想法,与此刻被围在人群中央姜栩年的想法是一样的, 她这会儿唯一的感受就是后悔, 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
“大爷,您……没事吧?”她迟疑地看着面前一头银发的老人家,生怕他会